“怎么會有害怕太陽的生物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康納小朋友還嘀嘀咕咕的。畢竟,康納不知道鬼的弱點,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將累拍死。
這讓她感到有些難受。
而陳可身為穿越者,那可是看過動畫的,自然對鬼害怕太陽這一致命弱點是了如指掌。
而且,為了節(jié)省時間,陳可甚至直接把累的那攤骨灰給收集起來,讓康納帶上,迎著陽光照耀過來的方向就在晨昏線的大海中揚掉了。
他那還在掙扎著凝聚的每一點身體的殘余部分可都是經受了陽光的充分照射。
可以說這下子,是絕對沒有再復活的可能了。
戰(zhàn)斗結束,羅根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離開了這里,去紐約尋求X博士的庇護了。
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覺得,是自己曾經金剛狼的身份為這個小鎮(zhèn)上的居民帶來了災難。
而為了防止像這種過來尋仇的人員或者超凡者以后再有威脅到自己的家屬可能,他決定去找X教授。他認為,憑借他們之前的交情,X教授一定會答應幫助他的。
陳可當然也同意這樣的想法。只是在贊同的同時,還保留了一點覺得羅根可能患有被害幻想癥的想法而已。
“什么?你說你感受到的氣息是一群人?”聽著康納的述說,陳可驚訝地問。
康納醬點點頭,用非常篤定的語氣回答到:“嗯,康納當時感覺到的氣息就是有一群人才對。”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個人。”
也不是一個人啦...
那個壓根兒就不是人,只是長得像人的怪物罷了。
不過,陳可沒打算把這想法說出來,他只是接著問道:“康納,你確定你的感覺是準確的嗎?”
“嗯!準確!”
康納醬舉起手,表示自己的答案非常準確。
的確,康納雖然是一頭幼龍。但身為旁觀派的康納卡姆伊,她毫無疑問從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前代康納卡姆伊身上學到了在哪個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魔法。
“對于魔法,康納還是很有自信的喲!”康納自信滿滿的說道,可愛模樣不禁讓人感到心情愉悅。
一旁的Saber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康納的說法。
身為英靈,Saber也同樣在戰(zhàn)斗徹底結束以后的戰(zhàn)場清理中感受到了不只一股的邪惡氣息。
那是一種即便力量已經被陽光凈化掉了,殘留的邪惡氣息仍舊使人感到惡心的味道。
聽到來自Saber的確認,再加上自己在上次抽獎的時候系統(tǒng)提示的將會在保底召喚出康納的同時搭配十名反派進行召喚的信息,陳可基本上可以斷定,在暗處一定還有一個或是一群反派在蹲著,隨時準備給予他們以致命一擊。
他將這個想法說出來,果然使周圍的兩人陷入了擔心。
看了看憂心忡忡的Saber和康納,陳可不由得感到有那么些許的自責。
當然,也只有一點點而已...
畢竟,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實際上是因為陳可自己在抽獎的時候運氣有那么一點點差才導致的。
而又有誰誰會因為自己的運氣差造成了惡劣的結果而感到自責羞愧呢?不會吧?
于是,康納變成了龍,載著陳可和Saber兩個人飛在回家的路上。
一路海闊天空,高歌猛進,云淡風輕,??菔癄€。
總之就是啥事兒沒有。
“我要是敵人,就在這片無人的空域布下重重陣法。陷阱,魔術,奇技淫巧一應俱全。定叫的對方有來無回?!标惪赏蝗徽酒?,大聲說道。
“可惜啊...”陳可感嘆。
“可惜什么?Master?!盨aber有些不解。
只見陳可輕笑,眼神一陣縱橫披靡,好似要自成乾坤一般,道:“可惜我笑那反派無謀,鬼魅無智,竟在此無一人設伏。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
陳可清朗的笑聲傳來。
伴隨著笑的聲波擴散,原本古井無波,波光粼粼的海面卻突然間掀起了巨浪!
烏云壓著海鷗在天空中飛舞,好像一面厚重的城墻將要砸下來一樣!
伴隨著這宏大而詭異的天地異象,在陳可正前方的海平面上,竟然緩緩升起一個巨大的眼瞳!那眼瞳中好似透著有大恐怖,絲絲線線的血色讓整只眼瞳看起來就像是污血和穢物化作的傷口一樣。顯然是敵人在此地設伏了!
“媽了個雞的!”
陳可有些蚌埠不住了。
他認真仔細的看了看自己是手腕上的皮肉。
明明是比那些萬惡的歐洲人還要白的皮膚,怎么就擁有這樣一個非酋一般的好運氣呢?
說啥來啥,啥差來啥。
咋不原地設置一個誅仙劍陣把我們控制起來呢?這樣攔住我們,就算打不過,難道我們還跑不過嗎?
話音剛落,下一秒,突然!
天地驟變,日月斗轉!陳可視線范圍內的一切都像是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樣。
月亮是紅色的,在下面。地面是黑色的,在上面!入目之所及,一排排一片片古代的日式建筑物就這樣倒垂著掛在天空的地上。讓整片空間都顯露出一種極度詭異的感覺。
“Master!康納!”Saber披上甲胄,手中圣劍燃起熊熊烈焰。她擋在陳可跟康納的面前,所有人都覺得很安全。
面對敵人,Saber總是第一個做出反應,真是無愧于她騎士王的稱號和榮譽!
“來者何人!在這里裝神弄鬼!”陳可大喝一聲。
“嗡!”一陣嗡鳴聲。
突然,對面的虛空中仿佛變質腐爛了一樣,又長出幾只同樣詭異而恐怖的眼瞳。從四面八方,所有能夠感受到的方向都傳來了同一個聲音:
“你們居然能殺掉累那家伙,可真是有趣啊?!?p> 一個身著和服的年輕女性緩緩出現在遠處的深空之中。
她只有一個眼睛!長長的足浴披肩的黑發(fā)搭在腰上,更是平添一份奇異的觀感。她的瞳孔上正寫著繁體的肆,讓陳可只是一下子,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怪物究竟是誰。
“鳴女?”陳可問道。
“是喲,你是怎么會知道的呢?”對面的鳴女顯然因為自己被陳可第一時間認了出來而感到是有那么一絲絲的訝異。
但是她也很快拋下了所有的擔心,再次笑了起來。而且,比上次更加是詭異,恐怖。
“但是,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鳴女拍拍手。
又是幾個人影出現在這片空間里。他們的樣子太過獨特,以至于甚至陳可都能逐一叫出他們的名字來!
童磨,猗窩座,玉壺,墮姬和太郎。
好家伙,上弦月都來了...
這下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