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成了他的黑月光

第十一章 那就殺死他好了

  張氏以為他已放棄抵抗,抓著女兒的胳膊,躲在人后道:“現(xiàn)在繳械,留你全尸?!彼砬斑@些人都是帶了利器的,她不信一個一十三歲的孩子就算再邪乎,還能殺出重圍不成。

  “留什么全尸,我這就殺了他為我兒報仇!”

  那男人厲聲說著,長鞭抽出將他甩了出去砸在地上,他嘔出一口血來,卻又發(fā)狂似的笑了。

  “噗,哈哈哈……”

  “你笑什么!”男人一怒再次甩出長鞭,卻不想他一把抓住鞭身,身上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竟把他一個健壯的男人拖拽了個趔趄。

  他身形一閃,那男人并未察覺,腹部一涼。

  “老爺!”

  “爹!”

  他抬頭,神情卻猶如一個希望得到長輩夸贊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

  “弒父殺兄?今日功課都做全了呢,是不是該夸贊我一下?我的父親大人?!?p>  “你不是最喜歡勇敢果決的孩子嗎?”他彎著那雙漂亮的眼睛,道:“我就是啊,你看……”他手腕轉(zhuǎn)動,那男人的腹部汩汩流著血,順著他的受了傷的腕骨往下滴。

  “你……”那男人瞪大眼睛,口含鮮血,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殺了他!”

  隨著男人應(yīng)聲倒地,張氏下令。

  然而,見了這般場景,誰敢上前先一步送死?二十多人紛紛在府中逃竄。

  跑?他身形如鬼魅般,沒有人可以預(yù)料到他下一瞬間會出現(xiàn)在誰的眼前,對誰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偌大的府邸儼然成了一處人間地獄。

  慘叫聲此起彼伏,在他耳中成了一曲別致的樂,他唱和道:“白衣人,紅衣鬼,白衣去,紅衣歸呵呵……”

  “母親,我們快走!”少女哭腔企求道。

  張氏卻含淚道:“走?走去哪里?跟他拼了!”

  “不知道還以為是什么賢妻良母、母子情深呢?”他慢條斯理把劍上的血盡數(shù)擦在剛剛死去男人的衣服上,嗤笑道。

  擦干凈了,他劍指著張氏好整以暇凝視她,“你死?”又指向少女,道:“她死?”

  “母親……”少女眼含熱淚搖頭。

  張氏決絕道:“殺了我,放過玉兒。”

  他拍掌稱好,卻蹙眉疑惑道:“放過?我何時說放過?”

  張氏氣急,又懼又怒道:“你!”

  并沒有即刻殺了母女二人。他只是想到了母親。

  突然腦中一痛。那道似男非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催眠般說道:“快殺了她們!快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閉嘴!本尊做什么還由不得你置喙!”

  “是?!?p>  他身形一晃,兩道劍光劃過,母女二人皆已成劍下亡魂。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那道聲音消失后,他身一軟,跌坐到地上。

  整個舒府已經(jīng)沒有活人了。

  而他一身血衣,坐在這些橫七豎八的尸體當中,既茫然又暢快,心中的興奮就像是扎了根,讓他一想到鮮血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舒宴想起那個人說過,他們會再見的,但下一次又是什么時候?

  會是下一場殺戮嗎?他想到這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忍不住去掐手指,可是那里傷早已好全了。

  他喜歡手握力量主宰一切的感覺,鮮血的味道、獵物痛苦掙扎的表情,還有他們倉皇逃竄的模樣,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他們求饒的樣子,實在是太惡心了。

  舒宴很清楚自己變了,很像陸清柚書房里一本書上對邪魔一族性格的描述。但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就算他真的是邪魔,那就殺死他好了,殺不了他,他也只能輕輕一嘆了。

  他還沒玩夠呢,上陽宗這一幫子人不就是很好的獵物?

  抬起手指左右瞧瞧。

  況且陸師姐是第一個對他這么好的人啊,不知道他要是死了,她會不會傷心難過。她已經(jīng)好久沒來看他了,舒宴心里很不高興。

  瞧著瞧著,指尖忽然冒出一只銀色的蝴蝶,他輕輕一點,銀蝶又化成一片銀光匯成幾行字:

  “舒師弟,你的傷好些了嗎?我這幾日忙于修煉,所以沒來看你,勿怪。陸清柚?!?p>  正想念他親愛的師姐呢,這就給他傳信了。

  她修煉是在她那個滿屋子大字的書房里嗎?舒宴笑了笑。

  他覺得陸清柚要是想不起他來,他有必要讓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他。

  不得不承認,他只是貪圖被在乎的感覺,而并不是這個人。

  回完信后,舒宴手一揮,一只銀蝶消失不見。

  鹿鳴洞府。

  一只銀蝶停在陸清柚的掌中,她手一攤,輕輕吹了口氣,銀蝶飛到虛空中變成了幾行字: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許多,謝師姐掛念,希望師姐身體康健,修為大有增益。幾日不見,十分想念。舒宴。”

  那就好,陸清柚心里的憂慮少了幾分。

  師弟說十分想念,她輕笑一聲,可見是對她有幾分信賴了。灌輸遠離邪魔的思想過些天就能實施了。

  只要讓舒宴從這時就了解邪魔的可惡之處,那日后不論是別的什么邪魔或者是她,就再也不能將他騙走。

  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殺死那個邪魔,也不能確定就算她沒有成魔,舒宴也不會。

  前兩日,她與魏俞雪傳信,信中所言,不過是為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道歉,說自己不該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面,應(yīng)該與他比拼實力的,當日所為,不過是圖一時之憤,望諒解。若憑真才實學(xué),她比不得他,逍遙真人所言并非如此,她實在配不上比他切磋。

  換言之,就是她慫了,讓魏俞雪別來毆打她了,她小身板受不了。

  這是她思量良久才寫下的,試圖喚醒他那岌岌可危的良知。

  然而,魏俞雪傳回的信上,寥寥幾字,卻讓陸清柚眼皮一跳,信上寫著“陸師妹切勿妄自菲薄,我?guī)煾杆苑翘?。魏俞雪?!?p>  魏師兄真是個一根筋,她有些頭疼地想。

  不過,今日聯(lián)想到這些事,她又不那么覺得她與魏俞雪“切磋”是件壞事了。

  魏俞雪的實力那自不必多說,她若想有所長進,就時長與他對練,比試一二,也恰好能彌補實戰(zhàn)當中的不足。

那個江北

宴宴:我在乎只是這個感覺,才不是這個人   作者:系嗎?(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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