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zhàn)的消息,也迅速在天劍宗傳開,他再一次名聲大噪,逐漸有人把他拿來和內(nèi)門榜上的弟子比較了。
秦天對于這些絲毫不感興趣,他只想這些人消停幾天,不要在煩他。
回到房間后,秦天盤膝坐在床上。
頓時,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痛,這一戰(zhàn)他并不輕松,要不是危機關(guān)頭,他吸收了奪命劍,突破到培元境三重,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了。
也幸虧在最危機的時候,神秘老者讓秦天召喚出了藏在丹田之中的太虛劍。
使得戰(zhàn)斗力得到完全爆發(fā),不然也不一定能擊敗吐服狂暴丹后的黎明。
“太虛劍!”秦天心里默念一聲,瞬間一柄黑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
此時的長劍已經(jīng)是黃階中品的靈器了,它仿佛和秦天渾然一體,有它在手中,秦天能發(fā)揮十二分的實力。
不過它有一個弊端,要是太虛劍在戰(zhàn)斗中破碎,那么就等于秦天的丹田破碎。
“等好久去買一把趁手的好劍,光靠太虛劍還是不太靠譜!”秦天喃喃道。
若遇到太強的對手,他可不敢用太虛劍去冒險。
隨后,秦天收回了心緒,服下數(shù)枚聚靈丹,開始運轉(zhuǎn)起太虛劍經(jīng),操控體內(nèi)的經(jīng)脈,療起傷來。
頓時,天地間的靈力滾滾而來,凝聚在房間中。
秦天貪婪地吸收著靈氣,身體的傷勢,順著太虛劍經(jīng)的引導,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著經(jīng)脈。
召喚回體內(nèi)的太虛劍貪婪地吸收著這些靈氣,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渴望母親的乳汁。
兩個小時后,秦天吸收靈氣的速度逐漸緩慢了下來,他立刻又捏碎了近百塊靈石。
轉(zhuǎn)眼間,整個房間里飄蕩著氳氤的靈氣,宛如仙境一般,靈氣吸收體內(nèi)后,一邊滋養(yǎng)著經(jīng)脈,另外一邊又散入全身的肌肉和骨骼之中,修復著傷勢。
秦天花了三天的時間,把傷勢已經(jīng)養(yǎng)得七七八八。
然后又花了三天,把境界鞏固了一番。
現(xiàn)在他已是貨真價實的在培元境三重了,實力也再次提升了幾分。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答應蘇韻和徐棲的事,立馬翻身而起,推開門就狂奔起來。
正在院子的游不為和張段看到神情如此慌張的秦天,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攔著問道:“天哥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天連忙推開他,“很急!”
“比之前黎明的事還要急嗎?”張段問道。
“對,你們幫不上忙,快別攔著我了!”說完,秦天直接使用摘星步,大步向蘇韻長老的院子趕去。
游不為和張段看到秦天跑去的方向,疑問道:“這不是去蘇長老庭院的地方嗎?”
“是啊,這不是去蘇韻長老的地方嗎?”
這時,兩人互視一眼后幡然大悟,咒罵道:“豎子也,不足為謀!”
說完,兩人氣得轉(zhuǎn)身而起,暗嘆老天不公。
……
蘇韻的院落中,蘇韻愜意地躺在長廊上,微瞇著眼睛,像睡中了似的。
而徐棲正坐在小院的石桌旁,目光眺望著庭院外遠方,喃喃道:“今天是第七天,不知道師兄會不會來!”
“要是不來的話!我腿都幫他打斷!”蘇韻淡淡的回答道。
徐棲聽后,小臉慘白,“也有可能是什么事情,耽擱了!”
“是嗎?難道這就是理由?”蘇韻皺了眉頭一下。
徐棲剛還想為他辯護,就看到一個身影正朝著這邊由小變大,漸漸地徐棲看清那影子,歡喜道:“師兄來了,師兄來了!”
躺在一旁的蘇韻嘴角微微一揚,心里有些高興,自從吃了秦天做的飯后,老是念念不忘。
如今才六天過去,她忍住了幾次想要去找秦天的沖動。
等秦天跑到庭院中時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
“不好意思,因為在修練差點忘了時間!”秦天對著徐棲道。
徐棲撲到秦天身上,“師兄,我想你了!”
秦天寵溺地摸了摸徐棲的腦袋,笑道:“師兄這不是來了嗎?”
“嘻嘻!”徐棲剛放開秦天,蘇韻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身后,然后一掌拍出。
秦天頓時臉色大變,剛想使用身法躲閃時,蘇韻冰冷地聲音響起,“你敢動試一試!”
秦天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被迫承受這一擊。
蘇韻看似輕飄飄地一掌,落在秦天身上時,秦天如重錘猛地敲擊了一下。
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圍墻上,圍墻直接凹了下去。
秦天緊咬著牙,忍住疼痛,心里暗罵道:“這女子瘋了吧!在外面假裝嫵媚,實際內(nèi)心又高冷,最主要還很傲嬌,等老子有實力了,一定要把她收拾一頓!”
蘇韻敏銳地察覺到秦天心情的變化,問道:“你似乎很不爽!”
秦天硬著頭皮說道:“沒有,我這兒不是去給你準備了最愛的蠻牛肉嗎?”
說著,秦天從乾坤袋里取出一塊新鮮的牛肉。
蘇韻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轉(zhuǎn)身離去。
秦天苦笑道:“小棲,來幫我做飯!”
“好,師兄你沒大礙吧!”徐棲問道。
“沒事!”秦天道。
“我就知道蘇韻姐姐出手有分寸的!”徐棲高興地說道。
秦天:“……”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妹已經(jīng)被蘇韻給帶壞了,不屬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