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墨寒琛在跟誰打架
墨易辰話音未落,墨寒琛的世界里早就電閃雷鳴了,臉上一片陰沉地盯著胡輝揚。
“目的!”
墨寒琛幽幽吐出兩個字。
墨易辰不滿地看著自家吃醋的大哥,“哥,人家不是老板嘛,有啥目的,對吧?玥姐老板。”
胡輝揚淡淡一笑,“那倒不是,目的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去保護?!?p> 目的可不就是找回他的小玥嘛。
墨易辰的臉色立馬像吃了屎一樣擰巴,一邊是自家親哥,一邊是玥姐老板,幫誰呢?
墨寒琛譏諷一笑,“看上了有夫之婦?”
胡輝揚反諷道,“墨總,這就把她當做夫人了?看來,果然是不適合?!?p> 墨易辰一聽,完了!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墨寒琛眉頭一皺,怎么這就被人抓住話柄了呢?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她懷了我孩子!”
墨寒琛目光陰冷看著胡輝揚,像個爭寵的小屁孩一樣。
就連南宮嚴都想不到,能看到墨寒琛如此,幼稚,的一面。
胡輝揚努力憋著笑,好玩,實在是太好玩了。
繼續(xù)挑釁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你的孩子?”
墨寒琛的臉黑了又黑,恨不得捏死對面的男人。
這時候,電話響起了。墨寒琛一看,是孟茹玥,故意開了揚聲器。
“喂,墨寒琛你在哪里?”
孟茹玥溫柔的聲音傳來,全屋子的人都聽見了。
“墨易辰家?!?p> “好吧,那你回來吃飯,阿姨叫的?!?p> “好!”
墨寒琛的郁結(jié)瞬間解開,臉上的陰霾散去,目光充滿了宣示勝利的意味,看向胡輝揚。
胡輝揚不覺有些好笑,神色不明道,“不過是暫時的,連保護好她的能力都沒有,呵!還不如我的一個保鏢?!?p> 南宮嚴一聽,往后縮了縮,男人的尊嚴不可挑戰(zhàn)啊,這個男人準備好迎戰(zhàn)了嗎?那么狂傲。
墨寒琛瘋起來可不是個要命的。
墨易辰識相暗暗退下,戰(zhàn)況一觸即發(fā)。
墨寒琛剛褪去的陰沉,再次覆蓋在臉上。
胡輝揚好整以暇,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tài)看著墨寒琛。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和侮辱,墨寒琛隨手抄起一包薯片扔到胡輝揚臉上。
墨易辰心疼大叫,“我的薯片,別弄爆了,那個味道可搶手了?。?!”
南宮嚴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看著墨易辰,這憨憨為什么每次都能那么氣人,這都爆發(fā)世界大戰(zhàn)了,還在這里心疼一包薯片……
“小心,小心!我的電子游戲機……”
“不要!那是我的游戲遙控器,碎了!”
“不?。?!嗚嗚嗚……那個液晶,我為了打游戲,讓人定做的。老貴了!”
“別,別,別,不,要,啊……我的電腦,夠了,我受夠了!??!”
客廳內(nèi),墨寒琛和胡輝揚的打斗聲越來越激烈,而墨易辰則是越哭越大聲,旁邊的秘書和南宮嚴,自動自覺選了一個角落,不知道哪里找來一包瓜子,一邊啃一邊看戰(zhàn)況。
“辛苦了,要來點瓜子嗎?”
南宮嚴看向一旁立著的秘書。
秘書看了看胡輝揚,再看看南宮嚴,似在猶豫。
南宮嚴繼續(xù)說,“你別看了,坐下嗑會兒瓜子,沒事!”
秘書看到南宮嚴親和的樣子,不忍拒絕,便跟南宮嚴一起看戲了。
南宮嚴側(cè)頭問,“你叫什么?”
“林超。”秘書淡淡說。
南宮嚴也介意,“你家總裁哪里學來的功夫,還不錯啊,跟墨寒琛對峙了十幾招了?!?p> 林超明顯感覺南宮嚴在套話,便沒理會。
南宮嚴側(cè)目看著像根木頭一樣的林超,行吧,他可撬不動木頭。
而墨易辰再也忍受不了了,“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受不了了?。?!”
墨易辰拿出手機,撥了孟茹玥的電話。
“喂,玥姐!救命啊,你老公正在嚯嚯我家,你看,他跟人打架就算了,我家里的東西全都變成廢品了,再打下去,我家就要成了廢墟了!”
孟茹玥接起電話,看到墨易辰哭天搶地的一幕,
“打架?”
不是在墨易辰家嗎?怎么就跟人打架了?
孟茹玥再湊近屏幕看了看,硬是看不到墨寒琛在跟誰打架。
“怎么回事?”孟茹玥問。
墨易辰雖然痛心,但理智還是在的,要是讓玥姐知道,我們抓了她的救命恩人,那就不是打一架那么簡單了。
分分鐘天塌地陷了,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
“你倒是說?。 泵先惬h見墨易辰止住哭腔,催促道。
墨易辰面如死灰說,“沒事了!”
這時,墨易辰身后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玻璃的聲音……
墨易辰?jīng)]有回頭都能猜到,客廳置物柜的玻璃打破了。
他沉重瞇了瞇眼睛,慘不忍睹……
墨明燁帶著幾個孩子,來到孟茹玥身邊,“怎么了?玥玥,我剛剛聽到玻璃打碎的聲音?!?p> “嗯,墨寒琛打架,打破的?!?p> 墨明燁了然點頭,“玥玥,把手機放桌面上。雨涵,你去把奶奶叫來?!?p> 不過一分鐘,墨易辰的臉更加心如死灰了,
他像個工具人一樣拿著手機,跟拍戰(zhàn)況。
而手機屏幕中,正是墨明燁夫婦抱著幾個孩子,磕著瓜子,喝著茶,“觀賞”墨寒琛打架。
“那個小伙子打得不錯哦,就是比寒琛差了點,寒琛還沒用盡全力呢!”
“還行吧,人家也不錯,嗯,寒琛沒退步,還是一樣能打。”
“爹地好厲害哦,那個叔叔臉都紅了,爹地沒受傷!”
“我要跟著墨叔叔學武功,他說好教我,到現(xiàn)在都沒教。哼!”
孟安安、孟茹玥:“……”
一戰(zhàn)結(jié)束,胡輝揚臉上滿是青痕紅印,嘴角、眼眶、顴骨,統(tǒng)統(tǒng)都掛了彩。
反觀墨某人,除了衣衫凌亂,臉上一點傷都看不見,頭發(fā)都,沒亂。
戰(zhàn)況看似激烈,其實稍微懂點門路的人都能看出來。
墨寒琛根本沒有使出全力,連八成的功力都沒使出來。
為什么打了半個鐘那么久,還不是因為胡輝揚的話觸及了墨寒琛男人的尊嚴。
墨寒琛像逗雞仔一樣,逗著胡輝揚。
要不是胡輝揚累得氣喘吁吁,墨寒琛鐵定不會停手。
想打都沒有借口,畢竟,男人之間的決斗是不能乘人之危的,趁人家喘氣的時候打人,太損形象了!
胡輝揚擦了擦額頭的汗,“呵,功夫還行,要不是我讓著你,你早就被我打趴下了!”
角落里坐著的林超:您能不能別丟人了!孟小姐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