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劉劫在椅子上一倒。“今天真的累!”
“辛苦你了!”東方軒拿出個碗,倒了杯水遞給他。
劉劫伸手拿著碗:“軒哥,明天還……”
“這不是我說了算,畢竟店主不是我!”東方軒兩手一攤,說道。
“誰說的?”何新月和張季從后面走了出來,“店主雖然不是你,但是你有權(quán)。”
“實在不行,我把店主的位置讓給你!”張季說道。
“嗯,不用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么明天就關(guān)店門吧!”東方軒說道。
“好耶!可以不用早起了!”宋雨成跳了起來。
第二天
張季和趙禹一起走在街上,畢竟今天放假,他們可以出來走走。
“季哥!你看!”趙禹指著路邊的一個包子鋪,那個包子鋪現(xiàn)在還沒有多少人。
“嗯,你想吃就自己去買唄!”張季十分無所謂。
“這不是要向給你報一下消費嗎。”趙禹壞笑,“嫂子,說了,以后什么錢都要記著?!?p> “好吧!你去吧,我回頭說?!睆埣军c點頭,看著趙禹拿著錢跑了過去,他也嘴饞,所以他也跟了上去。
正當(dāng)兩個人,把包子選的差不多了,后面一聲大叫,把他們嚇了大一跳。
“讓開!”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十分尖銳,但是他們聽的出來是誰,就是侍菲。
兩個人回頭,看見侍菲一個人站在兩個人身后,她用力把兩個人退開,趙禹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中的包子隨著侍菲力氣超大的推力掉了一地。
侍菲走到包子鋪前,準(zhǔn)備買包子,但是她后面的兩個人走就不滿了。
“兩個人了不起??!”張季突然說道,帶著諷刺的聲音。
“就是的!”趙禹說道。一邊有幾個路人,看見了所有的情景,也跟著和趙禹說一樣的話。
但是讓張季等所有人沒有想到的事,侍菲她居然哭了,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一顆的往下掉。隨后侍菲她用比剛才還大的力,把人們推開,頭也不回的,撒腿跑了。
“什么情況?我們?nèi)绻蛩?,她會怎么樣?”張季問道?p> “所以我們很幸運,沒有打她?!?p> 晚上
“所以她就這么走了?”東方軒問道。
“嗯!就說了一句,兩個人了不起啊,她就哭了,而且十分傷心。”張季十分奇怪的說著。
東方軒十分不理解,這是為什么,“她這么做,有什么目的?明明誰都看的見,那個包子鋪前沒多少人,她完全可以站在一邊買包子,沒必要費力去,把你們推開,這也太讓人不解了!”
“所以,我才找你呀,你這么厲害,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不知道!”東方軒朝后一躺:“女人是世界上最難懂的動物!你表面上看起來關(guān)系老好的兩個女人,實際上勾心斗角的?!?p> 張季壓根就不明白東方軒再說什么,他只能離開。
第三天
中午,這是一天中,客人最多的時候,大家真在熱火朝天的吃著飯,何新月記著賬本,她只顧著低頭看著算盤。
突然,她聽見門外迎客的趙禹在門口喧嘩,她的注意力從算盤到門外,她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宋雨成和劉劫也朝著門口走去。
“叫東方軒出來!”門外的人喊著。
何新月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不少,并且個個面目猙獰,不像有什么好事的樣子??梢钥吹饺巳褐杏泻?,侍菲,侍萱的影子。
“你們要干什么?”張季手里拿著一條長木棍,走了出來。
“你家東方軒,昨天欺負我們少爺?shù)钠拮樱覀兘裉炀褪莵碚夷銈兯阗~的,把東方軒交出來,否則你們面館,就給你們砸了!”你個嗓門大的人喊到。
“你敢!”張季和其他三個男人異口同聲,他們也瞪大了眼睛,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的樣子。
“再說了,明明是侍菲自己先來惹我們的吧!有的是地方,翩翩來擠我們不說,擠我們可以理解,但是她用力推開,口氣很沖,誰看了不煩?”劉劫也扯著嗓門說道。
“放屁!”侍菲說道:“明明是你們欺負我的,到頭來你們還有理了?”
“哎?你昨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今天怎么這么拽?是你妹妹來了,給你撐著個腰是吧,看來你以后不能一個人出門??!”趙禹也毫不客氣的說著。
“別廢話!”侍萱說道:“把東方軒交出來,這事就解決了!”
“找我?”東方軒不知道什么站在了門外所有人的后面,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是說的話,卻十分有力。
“這不是軒嗎?”侍萱說道。
“別廢話,昨天的事情是你們一手導(dǎo)演出來的好戲,你們完全可以用這個為理由,來我們這里找茬。”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侍萱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們從來不欠你們的,可是我們自從回到天柳城,你們卻總是百般刁難,你們?yōu)榱耸裁??”劉劫問道?p> “懶得啰嗦,趕緊的,把東方軒帶走!順便把店也給砸了!”胡思忍無可忍,對著所有人說道。
“我看誰敢!”張季拎起棍子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店里的客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還是有點良心的,就算胡思他是高元的親戚又怎么樣?一樣的,他們幫理,幫助對的一邊,客人們有的人拿起椅子,算盤,能拿的都拿了,準(zhǔn)備著和胡思的人拼命。
這樣的陣勢,胡思的人的氣焰瞬間被打擊了一半,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客人們居然會幫著他們。
“胡公子,胡夫人,要不你們帶著你們的人離開,要不,就等著找打,不光是店里,別忘了,街上有的是人,他們完全可以過來!”東方軒面無表情的說著。
侍萱看著周圍,圍觀的人不算少,只能對著胡思說撤退。
“這是的,飯都不讓人吃了,真的煩人。”
“就是,胡家人真的每一個好東西?!?p> ……
所有的客人,發(fā)著牢騷,他們都回到原來的地方,有些菜由于太過激動的原因,早就散落一地。
“以后,怎么辦?”張季問道:“他們這次不服,下次會再來的?!?p> “放心,最近他們應(yīng)該會消停一會,現(xiàn)在我要做的事,就是把東方軒和侍萱的事理解明白。”
“什么意思?”
“聽不懂就算了。反正我要讓侍萱和侍菲這兩個女人,人人厭煩,讓她們從有錢人,變成一個乞丐。”東方軒說著。
“那要怎么做?我們才幾個人???”
“夠了!在玄月門怎么做的,我現(xiàn)在就怎么做,同樣的計策,我再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