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手機的鬧鈴在床頭柜上不停的振動著,發(fā)出聲響,陳森也從睡夢當(dāng)中醒來。
陳森渾身冒著冷汗,剛剛夢到最后的巨眼怪,給自己帶來的恐懼已經(jīng)快擊潰了陳森的心理防線。
夢境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非常虛幻的感覺,而陳森這次做的夢不僅意識十分清醒,而且做完夢所有的事情都記得非常清楚,不像平時做夢,即便想起來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一些記憶片段。
尤其是最后的噩夢時刻,恐怕會成為陳森的心理陰影,在看到巨眼的那一刻,陳森的大腦仿佛宕機了一般,沒有任何言語能用來形容那種驚悚和恐懼。
同時陳森也表示深感遺憾,只看到了秘語的來歷,并沒有看到怎么利用秘語來獲得力量,但是陳森也只是把他當(dāng)做了一場比較特殊的夢,并未太放在心上。
醒來的陳森發(fā)了一會愣,就想到了今天還要上班,便急匆匆的起床了。
“太嚇人了,這個夢,真實又虛幻的感覺,算了,不糾結(jié)這些咯,準備迎接新的一天咯?!标惿呄词吇貞浿鴫糁械氖虑椤?p> 洗漱完畢后,陳森整理好衣著便出門了。當(dāng)陳森正在前往地鐵的路上時,走到一處拐角時,突然沖出來一個人,兩人分分被撞倒在地。但另一個神色慌張,不停的看著四周。
陳森迅速站了起來,便伸手去將那個人扶起來,那人在于陳森對視之后。突然大聲嚷嚷起來
“啊啊啊!你是惡魔,離我遠點你這個怪物?!?p> 陳森被這個神情恍惚的中年男人弄得一頭霧水,就在陳森感到疑惑時,后方走來一個婦人。婦人在看到中年男人便匆忙的走來,滿臉歉意的對著陳森說著
“不好意思啊,這是我的丈夫,他的精神有點不穩(wěn)定,怎么樣你沒什么事吧,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麻煩了。”
婦人不停的道著歉,陳森便也無所謂畢竟自己有沒什么事。
“沒什么事,你的丈夫從拐角突然沖出來,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你丈夫撞倒,但我也沒什么事?!标惿怖斫鈰D人的心情,也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在客套了幾句之后便走向了地鐵站。
在地鐵上的陳森,感到十分奇怪,中年男人為什么要說自己是惡魔呢,自己什么也沒干,從來都是遵守法律的良好市民,怎么會被這樣子被人形容呢?陳森也只感到一陣無語。
等陳森來到公司時,公司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人了,陳森自己也很快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時間也不多了很快的流逝著,午休時間到了。陳森也和自己在公司認識的幾位員工聚在一起,進行午餐。
“唉,陳森看你面色不是很好啊,有些憔悴啊,怎么昨晚上分輸了一晚上嗎?”王仲愷打趣的說到。
王仲愷跟陳森是同一時間進入公司的,兩人年齡相仿,共同話題也不少,所以是陳森在公司第一個認識的好哥們。
“那到不至于,哥們兒昨晚也是瘋狂carry,輕松拿下勝利?!?p> “那你為什么這么憔悴,上了大分應(yīng)該容光煥發(fā)?。俊蓖踔賽鹨苫蟮耐蜿惿?。
“別提了,昨天做了個噩夢,真的服了,我這么高質(zhì)量的睡眠人也會做噩夢,真的麻了?!?p> “什么噩夢,被女魅魔拷打了嗎?不對這應(yīng)該算好夢吧?!?p> “沒什么就是被怪物追殺了一下,在夢里進行了一下生死逃亡而已?!标惿X得噩夢實在太怪誕了,所以就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
“我靠,太刺激了,我也想做這么酷的夢?!?p> 陳森只覺得他是個神經(jīng)大條,要真是做這種夢恐怕這輩子也不想在做夢了。
午休過后,陳森再次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很快又到了打工人最高興的時間,下班。陳森整理好東西便向地鐵走去,每天可能只有回家的時候才是最放松的吧。
在地鐵上的陳森,翻動著手機,收看著每天的熱點新聞,陳森無聊著看著各類訊息,便感到無奈。學(xué)生時代的自己總是自命不凡,但被社會和生活毒打之后,也認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讓陳森也覺得生活真是太枯燥了。
很快地鐵便到站了,當(dāng)陳森下車之后,走在回家的路上,陳森不知是巧合還是怎樣,又碰到了早上那個精神似乎有些失常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注意到了陳森,但這次中年男人并無早上看到陳森那樣,表現(xiàn)出了一臉的恐懼,而是有些許結(jié)巴的說到。
“你...你是早上那個惡魔?不對惡魔不見了,這怎么可能?真是奇怪。”
聽到中年男人的自言自語,陳森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他是個可憐人,畢竟精神失常了,行為也異于常人,沒必要與這類人進行一個爭執(zhí)。便迅速的回到了家中。
卸下了一臉的疲憊,陳森也只有在這時玩上一把英雄聯(lián)盟,才能忘卻些許煩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