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中,終究是傅根戰(zhàn)隊的選手更勝一籌,在這種舞臺上,搖滾歌手莫名的能調動所有人的情緒。
“恭喜楊仁一,他成功打敗對手,馬上要和袁潤爭奪本季炎黃好聲音的總冠軍!下面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請出第一組的勝者,袁潤!”
袁潤走到舞臺上和楊仁一并肩而立,主持人示意兩人放放狠話。
“這個舞臺就是為我而生,我時刻擁有著這里,我來到這里之后,就注定拿下冠軍。”楊仁一額頭上隱約看到不少汗水,剛才的演唱耗費了不少的精力,也正是如此,他現在的狀態(tài)好得超常。
也可能是剛剛肆意享受著舞臺的后遺癥,楊仁一現在的眼中自己已然無敵
“我不覺得在這里我捧起獎杯會有什么阻礙。”
主持人沖袁潤伸了伸手,袁潤微微扭頭看了一眼楊仁一
“哦~”
舞臺就這么尬住,得虧是主持人經驗豐富,馬上打了圓場,讓兩人放狠話是節(jié)目組早已經安排好的東西,也和兩位選手提前溝通過,只是打個過場。
沒想到楊仁一今天實在是唱的太嗨,把自己嗨起來了,放的狠話太真,更沒想到袁潤只是說了一個“哦”字。
“哦”“呵”“哈”三字破防真言此刻的威力被完美體現出來,楊仁一本來就燥熱的身體現在更是把熱度傳到了腦子里。
醫(yī)學講叫充血,文藝說是怒火中燒。
安排兩人下臺,周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袁潤,現在她好似到一個生人勿近的狀態(tài)。
坐在休息室,舞臺的上孤零零站著張?zhí)旌螅瓦B主持人都走到臺下。
導師們在這個舞臺上得到的最重要的曝光,也就在這個時候,冠軍之后所有的榮譽屬于選手,導師們不可能喧賓奪主,所以在最終的演唱前,節(jié)目組安排導師們來為選手、為自己做個小總結。
“一晃神就已經是節(jié)目的尾聲了?!睆?zhí)旌竺嬗懈袊@,毫不怯場,比這大多的場面她也經歷過。
“第一次見到袁潤是盲選,記得我們四個是同時轉身,很幸運,最后是我們選擇了彼此?!?p> 背后的大屏上,展現出袁潤第一次盲選的畫面,和張?zhí)旌笙鄵矶Ψ路鹁驮谧蛱臁?p> “接著,是戰(zhàn)隊內部的比賽,戰(zhàn)隊的大家關系都很好,一起出去聚餐,一起盤算比賽要用什么類型的歌曲?!?p> “那時候大家大多還是素人,沒有公司,沒有經紀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轉眼就已經是現在連,整個戰(zhàn)隊從零到一到十二人再到現在還是剩下一?!?p> “我曾經考慮過復出的話會不會和現在的年輕人脫節(jié),是他們讓我明白,無論什么時候,大家對音樂的追求是一樣的?!?p> “有音樂作為紐帶,我們能夠跨越年齡,跨越時代去交流?!?p> “感謝我的學員,他們讓我變得更年輕了,也讓我更明白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句話的涵義。”
“你們真的很優(yōu)秀,無論你們什么時候離開的這里,但是那并不意味著你是失敗者,你們要繼續(xù)往上爬,追逐自己想要的東西。”
“堅持本心,往往比一時的得失更為重要,當然,這些話放到袁潤身上并不算合適,現在你要考慮的,是那下唾手可得的冠軍?!?p> 現場的觀眾嗨了,沒想到繼楊仁一之后,張?zhí)旌笠沧兊眠@么大膽,什么叫唾手可得?
如果袁潤碾壓奪冠,那張?zhí)旌蠡垩圩R人自然是有的,但如果不是,哪怕贏了,張?zhí)旌蟮倪@句話都會被拿出來褒貶。
這么有信心嗎?張?zhí)旌蠓路鹇牭搅吮娙说男穆?,展顏一?p> “我很有信心,不是因為我狂妄,而是她很值得,接下來,讓我們有請袁潤。”
沖著臺下鞠了一躬,張?zhí)旌蠡氐綄熥簧希瑳_著其他三位導師使了個眼色,和張?zhí)旌笫煜さ拇蠹揖投家呀浢靼琢恕?p> 袁潤簡單換了一套衣服,一套很平常的衣服,讓于君瑜看了能直呼內行,讓裴忠鋒看了能引為知己。
牛仔褲,白短袖,簡單的把長發(fā)扎成馬尾,周正再次驚嘆于造型師巧奪天工的手,果然每一行能做到頂級的那一批人都有自己獨到的一面。
袁潤的父母和于君瑜裴忠鋒都不自覺停下交談的聲音,等待著臺上出現自己熟悉的身影,舞臺側旁,周正和袁潤最后擁抱。
“加油。”周正拍了拍袁潤的背,看著袁潤的雙眼。
“捧個獎杯回去給你玩?!痹瑵櫳炝松焓?,手上是周正前幾天給她請來的小紅繩,夾雜著些金絲,挺周正說是大師親自開的光。
袁潤是講究科學的人,但周正自己明白自己就是最大的不科學,所以有時候會寧可信其有。
看著袁潤一步一步走上臺的背影,周正不由想起第一次拿這首歌和袁潤商量怎么唱的畫面。
“哇,這首歌……”
“什么感覺?”
“颯!”
袁潤看完這首歌,抬起頭沖著周正笑
“笑什么?”
“你上輩子一定是個渣男?!?p> “???”
“唉,還好你這輩子只能吊死在我這棵樹上了,不然一定會擔心你去禍害其他女生?!?p> “咳咳~”
“有意見?”
“不敢。”
袁潤兩個胳膊摟在周正的肩膀上,眼神堅定
“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懂?”
“清楚,明白?!?p> “哼~”
袁潤嬌哼著轉身找樂器,背影和現在如出一轍。
袁潤自認并不是一個多霸道的女生,但是在兩件事情上,有著自己絕對的堅持,一個是男人,一個是事業(yè)。
現在袁潤拿著自己男人給自己量身定做的歌曲去完成自己的事業(yè),那身前擋著的一切就都是泡沫。
舞臺上站定,觀眾們突然發(fā)現居然只有袁潤自己。
一個人?好聲音的冠軍爭奪,她打算一個人?這是誰都想不太到的事情。
觀眾們迷惑的眼神中,袁潤沖著音樂老師點點頭,面向觀眾,修長的雙腿略微岔開,手上的話筒不再是周正送的那支粉紅色“super go”。
眼眸微微低沉,音樂響起時,袁潤抬頭,霸氣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