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陳大人拿下。”
易琛帶的人動(dòng)作很快,幾乎是立馬就把人拿下了。
陳寧萬萬沒想到易琛會(huì)在這個(gè)時(shí)候發(fā)作,遲鈍了一下臉色馬上沉了。
“晟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陳大人可真是糊涂了。謀害大理公主,企圖挑起兩國爭端,陳大人可認(rèn)?”
掙了一下,又被粗魯?shù)劂Q制住,陳寧面色惱怒,看上去依然好言好語的樣子。
“晟王,我也只是著急,事急從權(quán)吶?!?p> “若是大理國國主知道我為了公主殿下的清譽(yù)如此,必然也是會(huì)寬恕體諒一二的?!?p> “陳大人覺得自己還做得挺對?”
易琛睨了陳寧一眼,揮手讓手下人將其帶下。
連帶陳寧手下一部分想要掙扎的,易琛一并讓人拿了。
除此,易琛送去南境將軍程玉的文書也早就送到,相信不日皇帝陛下的宣令官也該到了。
將山匪押往黔安城,易琛先讓人看守著。至于黔安州官陳寧,易琛另外派人關(guān)押,此外派人去拿證據(jù)。
回到府上,易琛率先沖向顧靜湖的房間。
不想,途中迎面先撞上個(gè)姑娘,仔細(xì)一看竟是大理公主白琳瑯。
“你——”
趁著晨曦微明光線,易琛納罕地問,“你是人是鬼?”
白琳瑯:“……”
一拳揮了出去,被男人寬厚的手掌一把握住。
白琳瑯怒極,只聽對方喃喃地道了一句“原來是人”,然后就把她手放了。
來不及和公主說什么,易琛沖向院落,上前幾步拉開門——
沒拉開。
易琛高聲,“子安!”
床上,看著被子上橫臥黑貓,顧靜湖按了按眉心坐起來。
“進(jìn)?!?p> “門打不開?!?p> “……”
看了兩眼安靜尾巴卷卷的黑貓,顧靜湖,“你做的?”
捏了捏眉心,從床上下來,走出兩步,身子被按住。
“放手?!?p> ……顧靜湖恍然覺得這話自己最近說了很多遍。
推開攔在身前的手,顧靜湖走到門前,看著上鎖的門栓無語片刻,抬手推開。
看到顧靜湖,易琛顧不上喊人掌燈,就著微明的天色就把人上下打量一番。
“谷雨說你身子不舒服,沒事吧?”
顧靜湖搖頭,讓開身子讓他進(jìn)來。
挑了挑燭芯,顧靜湖給他倒了杯茶,問他晚上情況。
“咕嘟咕嘟”喝掉滿杯,易琛當(dāng)即就要坐下好好說道說道,看著內(nèi)室走出來的人愣住,大怒。
“你是什么人?”
手當(dāng)即就按在了身側(cè)佩劍劍柄,被顧靜湖按住。
“顧寒之。”
顧寒之看著顧靜湖和男人格外親近的姿態(tài),和按在男人手上的手,眼眸沉了沉,開口道。
被子安委以重任救白琳瑯的人,易琛頗有敵意地看了兩眼,“子安,他怎么在你房里?”
顧靜湖頗覺苦惱,指了指顧寒之,“剛給我按頭,順便就睡下了?!?p> 在床上按頭?
易琛當(dāng)下就惱了。
看顧靜湖臉色不好,也不好撒潑,索性委屈地將腦袋擱在顧靜湖肩上。
“子安,我好困,我們一起睡吧?!?p> 一邊說,易琛一邊用挑釁的目光看顧寒之。
這個(gè)可惡的家伙,居然敢跟他皇兄搶人!
易琛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險(xiǎn)惡用心,頗覺不爽地又瞪了兩眼,臉頰親昵地蹭了蹭顧靜湖頸側(cè)。
啊啊,子安哥身上味道好好聞,哪天自己也配個(gè)香包戴戴。
顧寒之身上散發(fā)著冷氣,不再看易琛,臉色很難看地看顧靜湖。
知道這蠢貓的占有欲又來了,盡管并不想慣著他,顧靜湖還是推開易琛的腦袋。
“回去好好睡一覺,起來事情還很多。”
顧靜湖都發(fā)話了,易琛也不敢在這個(gè)時(shí)候撒賴,看看顧靜湖,又看看顧寒之。
他回去睡覺可以,這人也不能在子安房里待著。
擺擺手,顧靜湖嫌棄地將兩人轟了出去。
門外,易琛瞪了顧寒之一眼,丟下一句“離子安遠(yuǎn)一點(diǎn)”,就忍不住疲乏地回去了。
庭院里,遠(yuǎn)處晨曦未明。初春的風(fēng)帶著冬日未散的冷氣,籠罩在身上,仿佛披上一層冰霜。
顧寒之冷著臉走上臺(tái)階,推了推門。
沒推開。
手指微動(dòng),插銷移動(dòng)的聲音“可噠”一聲,門開了。
顧靜湖剛躺上床,聽著門口響動(dòng),認(rèn)命地閉了閉眼。
門重又關(guān)上,庭院恢復(fù)靜寂。
屋中響起幾聲輕斥,繼而是衣物摩挲的聲響。
看著鉆進(jìn)被子里的顧寒之,顧靜湖木著臉看他躺好把被子理好。
“我說讓你出去,你會(huì)出去嗎?”
顧靜湖好聲好氣地問。
顧寒之抬手,手指精準(zhǔn)地按住顧靜湖的唇。
“你想說什么?”
顧靜湖:蠢貓。
折蘑菇
午安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