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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剛躺平,被朱元璋偷聽心聲

162你好你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殿下,大師回來了!”

  屋外,馬三寶提著一盞紅燈籠,躬身立在門外。

  碩大的黑色投影映照在門窗上,朱棣見了,推徐氏躺下,自己披上大氅,緩步走出。

  “人呢?”

  朱棣開門,掃一眼馬三寶身后,不見黑色僧衣的道衍和尚。

  馬三寶實(shí)話實(shí)說:“在前廳等候?!?p>  “為啥不直接帶過來?”

  朱棣蹙眉,他覺得自己和道衍和尚關(guān)系匪淺,沒必要當(dāng)成客人。

  馬三寶如實(shí)說:“他還帶了個(gè)人回來?!?p>  “誰?”

  朱棣蹙眉相詢。

  馬三寶輕輕吐出幾個(gè)字:“曹國公,李景龍?!?p>  這個(gè)名字像是有什么魔力般,讓得朱棣愣愣半晌,久久無語。

  這個(gè)草包怎么來了?

  “殿下,他們好像帶了陛下的密詔?!?p>  正在朱棣臉色陰晴不定之際,馬三寶突然說出個(gè)意料之外的消息。

  “密詔?”

  “什么密詔?”

  “父皇給我的?”

  朱棣感覺很不可思議。

  略一沉吟,朱棣擺手:“頭前帶路!”

  “是!”

  馬三寶躬身行禮,轉(zhuǎn)身提著紅燈籠,在雪夜里,為朱棣朝前引路。

  燕王府前院花廳內(nèi),李景龍和道衍和尚正在對坐品茶。

  “這里好窮?。∏七@喝的茶,哎,我在南方那都是……”

  “殿下到了。”

  道衍和尚直接截住話頭,起身朝門口迎去。

  李景龍本能想要跟著起身,腦中想到太子殿下地交代,咬咬牙,坐在那沒動(dòng)。

  “大師,數(shù)月未見,甚是想念!”

  朱棣快跑兩步,主動(dòng)扶住道衍和尚的雙手,眼中含淚。

  在他身后的馬三寶低下頭,暗暗撇嘴:殿下,你眼里還有雪花沒化,淚花有點(diǎn)假??!。。。

  “殿下,不辱使命,貧僧為您求來了陛下的密詔!”

  道衍和尚雙手摸入懷中,一臉莊重捧出一條玉帶。

  坐在茶桌旁的李景龍撇撇嘴:說的跟是你讓皇上這么搞的似得,你就是個(gè)傳詔的工具人好吧?

  “大師辛苦,孤……孤也沒想到,大師為孤真的求來了白帽子!”

  朱棣這下子就真的是激動(dòng)地淚水了,他急急從道衍和尚手中搶來玉帶,抱在懷里,久久的陶醉。

  馬三寶看的直翻白眼:那就是個(gè)信封啊殿下!

  讓您這動(dòng)作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冠呢!

  “四哥,拆開看看吧……”

  坐在茶桌旁的李景龍,高聲開口。

  他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感覺朱棣和道衍和尚倆人就在這演呢!

  “景龍啊,你好你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朱棣抱著玉帶走來,還是那副臺詞。

  馬三寶跟在他身后吐槽:殿下這問候的話語,好干澀乏味?。?p>  “我這也有一條玉帶,就不知道四哥準(zhǔn)備拿什么給我換了!”

  李景龍也從懷中摸出一條玉帶,和道衍和尚手中的樣式一模一樣。

  朱棣目光一寧,父皇為何給了兩條玉帶?

  “殿下,我們這兩條玉帶內(nèi)的密詔應(yīng)該是一樣的。”

  道衍和尚戳破李景龍的把戲,雙掌合十陪在朱棣一側(cè)。

  當(dāng)初朱元璋給他們倆玉帶的時(shí)候,就說明過。

  “四哥確定不要我這條玉帶的話,那我就燒了吧?”

  李景龍眨眨眼,抬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玉帶,準(zhǔn)備丟入旁邊的火盆。

  北平府冬天太冷,燕王府花廳內(nèi)燒著火盆,既是取暖,也是照明。

  “景龍,莫要玩笑!”

  朱棣不敢賭?。?p>  萬一道衍和尚說的是假的,兩份玉帶內(nèi)的密詔不同,那他不就錯(cuò)過一個(gè)億了嘛?

  “不讓燒???”

  李景龍刷的一聲收回手,玉帶拍在面前茶桌上。

  他吊著眼睛問:“那四哥準(zhǔn)備拿什么給我換?”

  這就是開價(jià)了。

  玉帶內(nèi)的東西不重要,他李景龍才算有分量。

  朱棣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坐在了李景龍對面,剛才道衍和尚坐過的位置。

  “景龍想要什么?”

  朱棣直截了當(dāng)問。

  他是個(gè)粗人,整天帶兵打仗,可不會文縐縐那一套。

  “造反時(shí),讓我領(lǐng)兵!”

  李景龍直接把話挑明,當(dāng)場嚇了朱棣和馬三寶一跳。

  “這……?”

  朱棣看向一旁的道衍和尚,道衍和尚探口氣,掃一眼馬三寶。

  “啥意思?要我出去?”

  馬三寶柳眉豎起,本就英氣勃發(fā)的一雙細(xì)眉,此刻像是兩把劍,犀利劈來。

  道衍和尚心中冷哼不屑,表面不動(dòng)聲色。

  這就是斗爭了。。。

  馬三寶手中掌握著朱棣的全部間諜機(jī)構(gòu),而道衍和尚又是負(fù)責(zé)陰謀詭計(jì)和輿論的,兩個(gè)人經(jīng)常配合,同樣的,兩個(gè)人也經(jīng)常摩擦。

  如果能仗著密詔擺他一道,豈不美哉?

  馬三寶也正因?yàn)槊靼状它c(diǎn),才柳眉倒豎,寸步不讓。

  “大師,三寶是孤足夠親近的人,需要他回避嘛?”

  不急道衍和尚回復(fù),李景龍就極不耐煩地?cái)[擺手:“哪兒那么麻煩,又不是啥秘密,這臭和尚就是疑神疑鬼的?!?p>  他說著,直接把玉帶扔給馬三寶。

  “自己看就行,你應(yīng)該是四哥身邊的近人吧?”

  “是的是的是的。。。”

  馬三寶手忙腳亂接住玉帶,笑著朝李景龍點(diǎn)頭。

  兩人這就算互贈善意了,隱隱然要一起聯(lián)手對抗道衍和尚。

  道衍和尚蹙眉。

  他不是覺得李景龍不尊重他,更不是因?yàn)槔罹褒埑恼呈竞谩?p>  他只是在意那個(gè)稱呼——臭和尚。。。

  當(dāng)著瘸子不說短話啊哥!

  貧僧、貧僧之前真的很臭??!

  你這么說貧僧,貧僧心態(tài)會炸裂的啊!

  道衍和尚鼻息粗重了幾下,但在朱棣疑惑的目光與馬三寶嘴角的笑意刺激下,迅速平復(fù)。

  不能讓死太監(jiān)看貧僧笑話。。。

  更不能讓殿下覺得貧僧去一趟應(yīng)天府,養(yǎng)氣功夫都沒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道衍和尚雙掌合十微微低頭欠身,手中輕輕捻動(dòng)佛珠,盡量讓自己靜下心。

  可他越是需要靜靜,有些人就不想讓他靜靜。

  “大師啊,我聽說你葬入糞車想逃走的時(shí)候,面對錦衣衛(wèi)的抓捕,喊雜家來著?”

  說話的自然是馬三寶,他一邊拆玉帶密詔,一邊似笑非笑看向道衍和尚詢問。

  朱棣也在拆密詔,可他聽見這個(gè),也禁不住眼神古怪看來。

  糞車???

  藏在里面???

  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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