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體換完了腦袋以后,我是說傳統(tǒng)意義上的并不是別的后現(xiàn)代主義上的想法,那么人......還會長耳屎么?”
在那個偷襲自己的大漢倒下后,漢武仔細地擦干了自己的耳棒,露出一抹亮麗的青銅色。
大漢還活著,他的耳朵里流出了血色與腦漿色的液體。
“讓我們來自己觀察一下?!?p> 漢武說著,竟然拿出個手電筒,直接照進了那個大漢的耳道里。
“看來人體還是會分泌耵聹的,你真不講衛(wèi)生,竟然不掏耳朵?即使自己的耳道都被換成了劣質(zhì)金屬,這不代表自己的耳朵不會進灰塵!不代表自己的脫氧核酸不會再繼續(xù)工作。給你個名片,估計是這個垃圾場一樣的美麗城市里最好的掏耳店了?!?p> 說著,漢武真的扔下了一張名片,這是一張廣告宣傳卡,有點像滿大街扔下的小廣告。
此刻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在灌注漢武的事情了,因為監(jiān)視他的人很明白,在這里是不可以對漢武出手的,這是共生協(xié)會的地盤,而共生協(xié)會內(nèi)部對于漢武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得十分模棱兩可。毫無疑問,這是個怪人,絕對的殺人犯以及神經(jīng)不正常者,不過根據(jù)法律,最終他可能面臨被流放或被扔進精神病院。
在S城,沒有死刑,很奇怪,這是因為人口的數(shù)量決定的。
漢武收拾了一下自己,無論如何自己穿得還是一身紫色的紳士裝,只不過不是那么個意思罷了,再然后他就去見H夫人。
H夫人真想把眼前這個看起來壞壞的男人摁在自己的床上,就當是帶給自己一些特殊的額外服務(wù)了,她換上了青春靚麗動人的臉,用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貼在了那件紫色紳士裝上。
漢武邪魅微笑,他的兩只眼睛深情脈脈地盯著眼前的半老徐娘....
“我還是喜歡您卸妝的樣子,看起來更自然?!?p> 漢武一句調(diào)侃,H夫人馬上沒有任何的欲望了。
她討厭那張機械底臉,那簡直是一張骨骼。
突然,漢武一把摟住H夫人,他強硬地把H夫人臉上的那張面取了下來,這似乎很容易的樣子,H夫人那張機械的臉暴露在空氣中,沒有嘴唇,鐵色,死板,簡直是一張機械做的骨臉面具......
漢武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H夫人大驚......她不是不喜歡這樣的“突襲”,只是......這也許比自己赤身被看到更加的羞辱......
H夫人下意識把漢武推開,并且急忙把自己的臉裝了回去,在鏡子面前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雖然這不是真的臉,但這是自己心中最美的形象了......
“真可惜,還以為您喜歡這樣?!睗h武明知故問,卻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H夫人回頭,有點兇惡地看著他。紫色的紳士裝內(nèi),究竟藏著怎樣的魔鬼呢?
就在此時,一聲手槍上膛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漢武的背后。
阿旺,拿著一把電子手槍由下往上的角度指著漢武的后心。
“你是誰?為什么在夫人的房間里?”阿旺問著,緊接著關(guān)心夫人,說道:“夫人,您沒事吧,需要我現(xiàn)在就解決他么?”
“你愛她。我親愛的保鏢先生?!?p> 這句話一驚,如同機械人一般的阿旺內(nèi)心深處出現(xiàn)了一絲悸動。
突然漢武側(cè)身用右手的腋下夾住了他的手槍,強如阿旺的身手竟然也在此刻吃癟。
“做保鏢,永遠都別帶感情,你失職了,不過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好保鏢,槍不錯,這可不是市場上可以買到的東西。”
漢武走進:“嗯,不錯,不錯,他看到我了,要干掉他嗎?”
H夫人,走到漢武身前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漢武沒有躲,全中。
“柔軟的臉,和你的心一樣,軟卻多變。不過你的臉確實讓人羨慕,愚者先生。他是我的人,也忠于我?!?p> H夫人很明顯在保護阿旺。阿旺雙眼盯著漢武,作為保鏢真的失職了,因為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主人反而要主人保護自己。
“好吧,既然你作保。那就讓他倒一杯咖啡吧。”漢武說完,H夫人給了阿旺一個眼色,阿旺直接出門倒咖啡去了。
“你養(yǎng)了一個好保鏢,估計花費不少吧?!?p> “還能承受?!盚夫人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像阿旺對自己的忠誠,那也許還有一些別的什么東西存在,她一直都知道,但這個東西,作為她這樣的女人沒有辦法回應(yīng),更沒有辦法回答。
“愛一件東西是沒錯的,我的美人夫人,同樣被愛也是悲哀。東西是不會愛你的,人會。希望您可以注意一些自己的任性,畢竟......”
“還用不著你來教我,愚者。”
說罷,H夫人繼續(xù)給自己裝扮了一下,而漢武沒有等自己的咖啡,直接從來的地方跳了出去。
等到阿旺拿著咖啡進來,他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
夫人將阿旺的手槍扔給了阿旺,阿旺接到手槍。
“你被炒了?!?p> H夫人冷冷地說道,但是阿旺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你這個月的費用以及違約金我會給你的。你走吧?!?p> “我走了誰照顧您?”
“這不用你擔心?!?p> H夫人十分決絕。阿旺也沒有堅持,直接鞠了個躬,放下一切,例如鑰匙、車鑰匙以及一切和夫人有關(guān)的東西,離開。
夫人來到陽臺,看著阿旺離開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阿旺很高大,他騎上了那部哈雷流星摩托,戴上合金偷窺,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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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受傷了,需要找地方治療一下,不用擔心我,但是我懷疑有人追蹤上了我,我得把他處理掉?!?p> 這是霍銳鋒留給霍聲的最后一封信,之后他就處于一種失聯(lián)的狀態(tài)。
這讓霍聲有些焦慮。
自從羅善出事之后,他幾乎沒有一件事是順的。
共生協(xié)會漸漸擺脫自己的掌控,四大佬不齊心,平克曼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大量的股份,本來平衡之下,自己可以靠微弱的優(yōu)勢碾壓周圍三人,卻因為賴扎衣的退出,弄得雞犬不寧。
協(xié)會的日常消耗是一大筆開銷,本來都是羅善找辦法支付的,現(xiàn)在羅善的資金因為他的死亡被冰凍,沒有人可以取出來,除非共生協(xié)會新的話事人誕生,而現(xiàn)在最有實力跟自己競爭的居然是平克曼那個二百五。
按照羅善的做法,他會找平克曼聊一聊,然后平克曼會同意。如果不同意退出角逐,那么平克曼以及其一切旗下勢力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這就是羅善,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認定的事情,即使是錯的,也會進行到底。
“真是簡單粗暴、讓人討厭卻有效得不行的方法?!被袈曅南??;翡J鋒提醒過父親,羅善并非是正確的。那一次適逢羅善想要整治一個背著自己抽水的分公司,而分公司剛好是霍聲這條線上的裙帶關(guān)系,為此,霍銳鋒想要維護父親的顏面,不惜頂撞了羅善......
那一次霍聲發(fā)了很大的火,甚至把自己的這個親生兒子臭揍了一頓,還逼迫他給羅善道歉。這也直接造成了兒子對自己的言不由衷,以至于現(xiàn)在霍聲有時候也搞不清楚這個兒子那句話是真心話?;袈曋雷约鹤龅奶粚α?,但兒子很快也遭受到了羅善的“小懲大誡”------整個公司被拆分,整條線上有關(guān)人員一律開除并且追責,當然這還不是最慘的,涉事人被追責,最后因為實在賠償不起公司的損失,被扔到了城墻之外,再后來......什么也沒有了,一切就像沒有發(fā)生過那樣的平靜。
羅善,作為共生協(xié)會最大的BOSS,他從來不跟別人協(xié)商,只給別人提供選項(讓自己覺得特別滿意的選項。)為了保護兒子,霍聲將他下放到了城墻之外,那些和協(xié)會有關(guān)卻又不直屬于協(xié)會的地方,而在那里,霍銳鋒接觸到了一幫十分奇特的人,他們擁有千變?nèi)f化的身份、平等的信仰以及種類繁多的“處理問題手段”。
他們被稱為無面者,不配有姓名的人。
此刻,霍聲正在自己的一處別院修養(yǎng),平克曼帶著一隊人突然到訪,他們不像拿著武器的樣子,但是每個人手上都提著兩個箱子,頗為沉重的感覺。
“老霍聲,我來看你了?!?p> “你來干什么,我們似乎沒多少可以聊的。”
“是么?我給你帶了禮物!”平克曼拿出了一個小行李箱,里面放著的都是資料。
“這是什么?”
“你的花邊新聞,還有關(guān)于你和殺手組織勾結(jié),弄死羅善的確鑿證據(jù)?!?p> “這都是胡扯!”霍聲憤怒地說道。
“胡扯?”平克曼有些氪嗨了的感覺,拍了拍手,身后竟然抬出來了不可一世的漢武???
漢武被打的失去了知覺。
“他都招了,這些東西如果給那些宣傳雜志,就算董事會想要保你,你也搞不定。所以,我想你一定很急需拿回我手上這個箱子里的東西。”
“你想勒索我?”霍聲有些不淡定的樣子。
“勒索?怎么會,我平克曼不是很有錢,但是幾十個億我還不放在眼里。我不僅不會勒索你,我還要給你錢花。來人,給霍‘代理’會長抬上來!”
說著,平克曼的手下把箱子拿上來,里面全部都是鈔票,估計有幾十億。
“看傻了吧,就算見過錢,還是看到這活生生的鈔票更加震撼,不是么?這里25億,買你手上十個點的共生協(xié)會的股份。”
“你瘋了?那些股票起碼值幾百億?。?!”
“我是說了,幾十個億我還不放在眼里,幾百億就不同啦!”平克曼大笑。
“你做夢吧平克曼,共生協(xié)會不可能交到你手里?!?p> “霍老聲,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呢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要么把股份轉(zhuǎn)讓給我,要么我把這些東西直接丟給媒體,你的股票照樣賣不出價錢來,但你永遠就別考慮當會長了?!?p> 霍聲不說話了。
霍聲現(xiàn)在滿肚子窩囊火,但是他這大半輩子太過于注重自己的外部形象,這造成協(xié)會的二把手永遠被最高大佬羅善的光芒所遮蔽。
霍聲喪氣了......
“慫樣,難怪永遠不如羅善?!逼娇寺o自己點了根煙,蔑視地看著眼前的這個有些不振作的老男人,很不禮貌地擺弄了一下霍聲桌子上的象棋。
老帥橫飛,不講武德地沖入敵營干死敵方老將,直接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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