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1)
“別太高興了,后天放榜了,還有殿試,這幾天在和我練練?!苯冒舱f。
靳鳳染此時滿心滿腦都是這熱乎乎的藕粉湯,有沒有聽他說什么都是一回事。
靳離也問“怎么樣,考題難不難?”
靳鳳染搖頭。
“發(fā)揮如何?”
靳鳳染點頭。
靳離樂了“這孩子怎么光知道吃了?像陸兄家養(yǎng)的豬?!?p> 李玉衍一拍他“說什么呢,會不會用詞?”說完,瞪了他一眼,拉著靳鳳染上了馬車。
靳久安湊過去“爹,豬是罵人的?!?p> 靳離咳嗽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我說著開玩笑而已?!闭f完,也朝馬車走去,發(fā)現(xiàn)自家車夫給自己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后走了。
靳久安站在風中迷茫,內(nèi)心大喊“母親我錯了?!边€有一絲絲迷惑“為什么要牽連上我,我真的之和老爹說了一句話??!”
最后兩個男人器宇軒昂的走回了驃騎將軍府,對外美曰其名“藕粉湯喝多了,消食?!?p> 從國子監(jiān)到驃騎將軍府完全就是跨京城,好在兩人都是行軍打仗的也沒覺得什么。
回去還趕上了飯店。
爺兩坐椅子上,桌子上四菜一湯,葷素搭配,十分有食欲,就是兩個碗四只筷子都不屬于他們。
飯后,靳久安暗搓搓的找上靳鳳染,在靳鳳染院子里蹭了一頓給緋竹做的糕點。
將軍府每個院里都有廚房,只不過這些廚房平常只負責宵夜,小吃什么的,他們更喜歡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飯。當然,府上的常姨娘除外。
靳久安一陣風卷云殘的吃完了桌子上的糕點,緋竹欲哭無淚內(nèi)心十分震驚“大公子原來不是這樣的啊,怎么回事???好可怕,我的糕點,想哭~”
“過兩天就是殿試,我給你軋扶軋扶功課?!苯冒沧罱K還是說出了這句很傷兄妹情誼的話。
靳鳳染表示,我已經(jīng)心死如灰。
緋月和緋竹看著自家小姐被自家少爺拖進書房。
“參加殿試之前,你們還有一場比武,地點在皇宮操場?!?p> “嗯?!?p> “皇上也會來看,你把握著點分寸,不讓帶武器,你也要當心點?!?p> “嗯。”
“會試出頭可以,殿試沉穩(wěn)一些,你性子張狂,注意點?!?p> “嗯?!?p> 氣氛開始沉入尷尬,靳鳳染的消極應戰(zhàn)法讓靳久安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嘭!”的一聲,嚇得院里的兩個小丫鬟一驚。
然后是靳鳳染的怒吼“靳久安你有病啊?”
“你不是不想聽那些東西嗎,那我們比試比試好了,你也放松?!?p> 兩個小丫鬟面面相覷,并不知道他們在爭論什么。
然后一聲破門,兩個人影閃過,院里燈亮著,兩人憑借著衣服的顏色才分辨出兩人,前面的公子后面的是小姐??粗较颍瑧撌峭窳掷锶チ?。
兩個人也沒有去勸,就是看著碎成一地的門板和桌子有些心疼。畢竟桌子上有好多好多擺設都是可貴可貴的。
此時,竹林正是風聲鶴唳的緊張時候。
“靳鳳染,赤手空拳來。明天你有一個很強勁的對手。”
“誰說我要拿這個打你了?”靳鳳染說著扔下手中的竹枝。
月光下,一道身影襲向靳久安。
靳久安自竹枝上一側(cè)身,躲過一拳,順勢拉住靳鳳染一條胳膊,靳鳳染很快用另一只手向他面門劈去。靳久安放手,以肘化解這次攻擊的同時向后一彎腰。
靳鳳染迅速收回手,一手拉住竹枝,趁他還沒有回過身來沖他腰際狠狠一踹。
“我*?”靳久安只來得及發(fā)出這樣一聲,就從竹上摔了下去,他落地后借力滾了一圈,站起來?!敖P染,你搞偷襲?”
“兵不厭詐?!?p> 靳久安語塞,這句話還是他小時候不懂事惡搞她的時候?qū)λf的,現(xiàn)在看來,當時就不應該教她這些東西。
見他出神,靳鳳染一蹬竹枝,下了地“想什么呢?”
“沒什么,你好好休息。明天好好打?!?p> 靳鳳染一聳肩,離開了,她還要收拾她的屋子。
靳鳳染回去之后,除了沒門漏風,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靳鳳染但是不心疼那些珠子,筆墨,筆架子什么的,“行了,睡去吧,明天還要早起?!?p> “嗐,小姐,這又是一筆大賬?!本p竹趁著她的小腦袋,一臉憂愁的說,卻發(fā)現(xiàn),好像小姐和阿月姐姐都不愁耶。
靳鳳染一笑,過來揉揉她的腦袋,“行了,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是啊,快走吧。不然你明天肯定又賴床?!本p月說著,提起她就走。
靳鳳染舒服的回房洗涑了一下休息了。
明天還有一場惡戰(zhàn),頭發(fā)好像沒有擦干,不管了,好困。靳鳳染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進宮之后,先是要抽簽,靳鳳染運氣比較好,抽的下午的,直接跳過早上的預賽。
靳鳳染本來想直接走的,可是三個人極力要求她看,這樣下午有個底子和印象,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
一早上,靳鳳染就看對眼兩個,一個是個漢子,強壯的不得了,一個是哪個蕭書倦,身形不大,勝在巧,這種人最好不要是敵人,會在背后陰死你。
經(jīng)過一早上的觀摩,靳鳳染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劵在握了好嘛,無奈靳離覺得她很危險,拉著她分析了半天他們的強弱,不過,靳鳳染不得不承認,自家老爹還是很棒的。可以說是面面俱到了,靳鳳染大概聽了一下還是很受用的。
下午靳鳳染是第三場,第二場是哪個漢子和蕭書倦,靳鳳染其實覺得那個蕭書倦比較懸,沒想到竟然險勝。
靳鳳染站在擂臺上的時候都覺得這個不太真實,沒想到的是,這廝狂妄的很對靳鳳染說“我不打女人,看在和你見過一面的份上,你認輸,我不為難你。”
靳鳳染一笑,扒拉扒拉自己盔甲,然后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你一定要打?”
“不打那能行嗎?你又不讓我贏,少廢話,來試試?!?p> “多有得罪?!?p> 現(xiàn)在靳鳳染只覺得這個人很煩,裝的人模狗樣的,不會說話就算了,還瞧不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