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決定坦白
“?!?p> “鎖定目標,正在收集數(shù)據(jù),請稍后···”
“數(shù)據(jù)收集完畢···”
接著,楊墨就看到一個屬性面板在面前出現(xiàn)。
姓名:張威
職業(yè):任家鎮(zhèn)保安隊長
年齡:25
氣運:紅23+(黑,灰,白,銀,紅,橙,藍,青,紫)
注:氣運上升比例為1:100,運滿則蛻,算盡則死
命格:45(命格滿值為60)
婚姻:7
事業(yè):7
財路:8
六親:6
生命:7
運勢:7(注:命格6分為平穩(wěn),此數(shù)值與氣運高低無關)
損耗:無
增補:任家鎮(zhèn)治安隊長,五禽戲(入門)
技能:槍械(粗淺)
“竟然提升了這么多?”
“就此一件事,就能讓阿威從普通氣運中解脫出來,提升到了紅色氣運。”
“不但如此,還將本不足以穩(wěn)定的命格補齊了,以后的阿威,即便保持現(xiàn)狀,日子也不會太差?!?p> 楊墨看著阿威的屬性,感慨不已。
“阿威提升了這么多,那這次事情是我主導的,那我的呢,又能增長多少?”
楊墨眼睛一亮,心中默念了一道。
“查看自身屬性。”
“?!?p> “屬性最新數(shù)據(jù)更新中···”
楊墨聽到這個提示之后,頓時激動了起來。
直接跳出來,就說明他的命格自身本名屬性沒有任何改變。
聽到更新了,就說明他的本命屬性有了變化,而且是大變化。
楊墨有些期待起來。
姓名:楊墨
職業(yè):命理術士
年齡:21 氣運:紅1+(黑,灰,白,銀,紅,黃,藍,青,紫)
注:氣運上升比例為1:100,運滿則蛻,算盡則死
命格:34+(命格滿值為60,命格值=六維總和)
婚姻:1+
事業(yè):7
財路:4
六親:6+
生命:8+
運勢:8+(注:命格6分為平穩(wěn),此數(shù)值與氣運高低無關)
損耗:先天相術殘篇(注:可調(diào)整基礎屬性數(shù)值,每次使用會損耗氣運,損傷命格)
增補:五禽戲(小成)(注:可增強生命強度,少量提升氣運,略微穩(wěn)定命格)
技能:星辰堪輿之術,獻祭飛升術(以氣運獻祭材料,氣運不夠,命格來揍)
看著面前的屬性面板,楊墨若有所思。
“果然如此,氣運果然增長了許多,已經(jīng)到了紅色氣運的最低等級。”
“這個氣運如果放到平常人中間,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謀取一個一官半職,不至于在最底層。”
“不過命格提升的有點緩慢。”
楊墨看著命格六維屬性,皺了皺眉。
不過很快又釋然了。
“這次的事主是阿威,我只是從旁輔助,我得到的,也只是幫助阿威之后的反饋?!?p> “而且,事情是阿威的事情,我并不會承擔主要因果,有這樣的提升,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楊墨稍微一想,也就釋然了。
“不過,氣運的提升,總歸是一件好事?!?p> “哈哈哈。”
一掃三個月以來的氣運低落,今日終于初步擺脫,楊墨頓時笑出聲來。
楊墨笑的有些得意忘形,忽然感覺道一陣危險環(huán)繞四周,笑聲戛然而止。
順著感應到的危險源頭,望了過去。
正看到九叔眉毛一橫,瞪大著雙眼,眼生不善的看著他。
“哈,九叔啊,您怎么這樣看著我?!?p> 楊墨干笑一聲,有些心虛的問道。
“哼,你做的好事?!本攀謇浜叩馈?p> “我做了什么事了?”楊墨有些忐忑的問道,他還真怕九叔將他跟阿威最開始的計謀給看出來。
就聽九叔生氣道:“任家之事,是非恩怨說不清楚,劉家后人想要做什么,還未曾可知,你不該跟任發(fā)要這么多錢?!?p> “九叔您誤會了,這是任發(fā)自己提出來的,跟我沒有什么關系。”楊墨裝作茫然的說道。
這時候,文才忽然想到了什么,也開口道:“是啊師父,這件事楊墨沒有開口,是任發(fā)自己提出來的,秋生也看到了。”
“是不是啊,秋生。”說著還不忘將秋生拉進來。
秋生的腦子自然比文才好使一些,看著九叔面色不善,就知道沒好事。
裝作沒聽到,盯著面前還在燃燒的火堆,在研究任老太爺是怎么沒的。。
“哼,師父說話你插什么嘴,去祖師壇前跪著去,待會再收拾你。”。
九叔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怒斥了文才一句。
“我又沒犯錯···”文才嘀咕了一句,還想狡辯。
看到九叔那副橫眉怒目,一臉威嚴的樣子,文才頓時熄火了。
“是,師父,我這就去?!?p> 文才想不明白,不知道師父為何罵他。
師父說了,他也不敢反駁,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著義莊走去。
等到文才離開之后,九叔又看向了楊墨。
楊墨心中一陣緊張。
九叔沒有看出了他跟阿威的陰謀,只是看出了任發(fā)之所以出一千大洋跟他有關。
楊墨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在看到九叔橫眉怒目,一臉威嚴的樣子,他也難免有些心虛。
不禁暗道:“難道九叔有評判陰司的本事,只要背地里做了壞事,看到他就能讓人產(chǎn)生恐懼?”
“我也沒有做什么壞事啊,燒了任老太爺?shù)氖w,這不但不陰損,而且還是功德一件?!?p> “至于其中的謀劃,就是利用人多勢眾給任老爺施加壓力,逼迫他乖乖就范而已,自己將任老太爺?shù)氖w給燒了。”
“還能通過這些人,來打擊任老爺,不光讓他名譽掃地,而且還能讓他威望降低,不再是任家鎮(zhèn)背后的實際掌控者?!?p> “也不會徹底的將任家打垮,打擊到阿威剛好能掌控任家的程度就成?!?p> 很明顯,這其中,所有人都成了他跟阿威兩個人手中的刀,是用來打擊任家的刀。
這些人肯定會跟任家結成仇,即便任家逃過一劫,想要恢復以前的地位,也沒那么容易。
必須有一個更這些人沒有仇怨的人來幫助任家,不至于被排擠出去。
而這個人,就是阿威。
楊墨將整個計劃仔細的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紕漏。
阿威為尋找的那些人,都是單線聯(lián)系,都有自己制定的負責人。
只要一個斷了,下一個就無從查起,就是泄露出去,也沒有證據(jù)。
楊墨可不認為,沒有證據(jù)就沒事了。
對于九叔這樣的人而言,有沒有證據(jù)根本沒有區(qū)別。
即便沒有證據(jù),只要感覺他心術不正,就不會傳授他修行之法。
畢竟,傳道的規(guī)矩之中,有一條‘不可妄傳歹人’這一條。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可不想因為九叔覺得他心術不正,是個歹人,而拒絕傳授他根本之法。
到那個時候,他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想到這里,楊墨不由的問起了自己。
“到底要不要講這件事坦白,陰司難欺,我做的事情,雖然除了阿威不可能有人知道,但做了就是做了,這是無法改變的?!?p> “利用九叔,也是事實。”
“到底要不要跟九叔坦白。”
楊墨想著,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心神進入了天人交戰(zhàn)。
“到底要不要坦白?!?p> 楊墨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
“你還不說嗎?”
九叔冷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楊墨頓時睜開了眼睛,看著九叔橫眉怒目,一臉正氣的樣子。
炯炯有神的目光,好像能看透他的內(nèi)心。
楊墨心中一陣恍惚,一咬牙,瞬間做出了決定。
還是坦白了吧,有些是錯了就是錯了,及時坦白,也能讓我問心無愧,若是隱瞞下去,遲早有被察覺的一天,到那時候,后果更嚴重。
修道修心,心術不正,又修個什么道。
楊墨心一橫,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當即左手三山訣,右手劍訣,雙印交錯,合并一處,結恭請仙師印,聚在了頭頂,說道。
“九叔息怒,晚輩卻是做了一些陰損之事,此次自任家遷墳開始,我就謀劃自身氣運,想為自己在危難之中爭取一線生機,其中多有期滿鬼神之舉,還請九叔責罰?!?p> 楊墨說完,就雙手轉(zhuǎn)換太極印,高舉印堂之處,對著九叔跪拜下去,五體投地。
原本以為只是剛才跟任發(fā)要錢的事情,九叔沒沒怎么在意,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非那樣簡單。
只是要想責備幾句的九叔,兩條眉毛瞬間連到了一起變成了一條。
怒目圓睜,盯著跪在地上的楊墨,眼神散發(fā)著冰冷,猶如地府判官在審判鬼魂。
楊墨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九叔身上傳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心神猶如風雨飄搖中的小帆,身處驚濤駭浪之中,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打翻。
楊墨心中暗暗祈禱,不要因此出現(xiàn)什么變故才好。
要不然,這么多天的努力真的就白費了。
錯過了九叔這里,以后他也不知道從哪里學根本道法。
就在楊墨內(nèi)心忐忑的時候。
九叔的面色陰冷至極,時而捏著拳頭,時而舒展開來。
楊墨閉著眼睛,跪拜在地上,有些不敢抬頭。
只能靜靜的等著。
他做出這個坦白一切的決定之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
求道并非其他,明師傳法,都會考驗心性。
他這種背地里算計人的這番作為,顯然達不到傳授標準。
提前說出來,他覺得他還可以搶救一下。
拖得久了,在今后的某一天,被九叔發(fā)現(xiàn)了。
或者傳到九叔耳朵里。
他不認為他還能得以傳授根本道法。
說不準,這個緣分就被他徹底的毀了。
楊墨拜過師父,知道欺師滅祖乃是大罪,而且是不可原諒的那種。
九叔沒有答應收他為徒,但答應他事后傳法。
這就說明九叔從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接受了他這個不能成為徒弟的徒弟。
他自身沒有傳承的話,說不定能順利拜入九叔門下。
雖無師徒之名,但已有師徒之實。
真的以后被九叔知道,他相信,九叔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再從心里認同他,以九叔正值的性格,非得清理門戶不可。
楊墨心中一聲嘆息,閉著眼睛,等待九叔的雷霆暴雨。
“文才?!?p> 九叔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