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夫君鳳凰妻30
忽然,一旁的人群中傳出一道聲音。
“太子殿下不是早就安排了人在江瀾身邊嗎?此行不是剛好可以用上?”
梁若予聞言一愣,皺眉沉思了片刻后,就召來一人詢問。
蘇清河被拖進(jìn)太子府中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嚇得癱軟。
威嚴(yán)空曠的大殿內(nèi),太子梁若予高高的坐在首位,一雙眼眸里露出了幾分寒意。
蘇清河明面上是一介青樓妓子,但實際上卻是梁若予手下精心培養(yǎng)的細(xì)作。
“給太子殿下請安。”蘇清河身形挺直的跪在大殿之中,絲毫沒有往日的諂媚之樣。
梁若予此刻手中正在把玩這一個白瓷茶盞,看了一眼跪在跟前的蘇清河,然后開口問道:“胸有成竹?互贈情信?”
蘇清河聞言,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今日來江瀾的表現(xiàn),和自己幾次三番的碰瓷,他絲毫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余地。
“求太子殿下責(zé)罰?!?p> 蘇清河以頭觸地,跪在梁若予的面前,開口說道。
梁若予聞言,握著手中靈巧的茶盞,緩緩的走下了高高在上的案桌。
梁若予每走一步,蘇清河的身體就在微微的顫抖。
直到蘇清河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梁若予那雙明黃色的鳳紋靴子。
“嗯,是該好好責(zé)罰?!绷喝粲栝_口說道,然后抬起來踩在了蘇清河的脊背上,然后將杯中的液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蘇清河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卻絲毫不好有任何動作,生怕觸怒梁若予。
“舔干凈。”梁若予開口說道,語氣冰冷徹骨。
蘇清河緩慢抬頭,看著眼前的一片水漬,然后小心的蠕動著上身,脊背卻竭力保持穩(wěn)定,就怕梁若予踩的不夠舒服。
梁若予看著蘇清河伸出嫩紅的舌尖,甚是不堪的舔舐著地面的水漬,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真乖。”梁若予再次開口,語氣帶著幾分曖昧不清。
蘇清河聞言身體一僵,抬眸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殿堂。
然后,緩慢的側(cè)身,將自己的臉以最大尺度的曝光在梁若予的眼前,然后緩慢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梁若予安靜的看著他動作,在看到他腰腹間那條紅線時,眼眸中露出了一抹狠色。
下一個瞬間,蘇清河就痛呼出聲。
“太子殿下饒命,求殿下在給奴才一個機(jī)會?!碧K清河開口喊道,聲音里滿是恐慌。
梁若予卻置若未聞,腳尖依舊用力,細(xì)細(xì)的狠狠的碾壓著蘇清河腹部的紅線。
“哦,怕了?”感覺時機(jī)差不多,梁若予就收回了腳下的力氣,語氣頗是玩弄的問道。
蘇清河此刻的面容上已經(jīng)是一片慘白,但就是如此,痛到極致的他連蜷縮起身體都不敢。
“求殿下饒命?!碧K清河得到了自由,立馬趴伏在梁若予的腳下求饒。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讓江瀾休夫。”梁若予開口說道,語氣滿是狠意。
蘇清河心中滿是苦楚,但卻拼命的磕頭應(yīng)是。
梁若予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此刻的蘇清河,依舊是赤身裸體。
“過來?!绷喝粲柙俅伍_口,語氣已經(jīng)截然不同。
蘇清河聞言低垂的眼眸里閃過了一起痛色,卻依舊膝行至梁若予的腳下。
此刻,早已經(jīng)對此等場景了若指掌的管家,甚是有眼色的端上了一盤東西,上面放著各色的道具。
太子府中的寵夫,多是朝臣之子。
蘇清河不同,他就是梁若予手下養(yǎng)的一條賤狗。
這種殘忍的玩具,她不能用在府中人身上,倒是可以在蘇清河身上玩?zhèn)€盡興。
等到蘇清河出來的時候,他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但腰腹間的紅痕,卻依舊紅的鮮艷。
……
月寒藥鋪,秦月寒那張俊雅的面容上,因為詫異而顯得格外的柔和。
江瀾站在他的身旁,艷麗的面容上滿是溫柔的笑意。
“怎么,不喜歡嗎?”江瀾開口問道,伸手握住了秦月寒的手腕。
此刻的藥鋪里被崔春香一家人收拾的干干凈凈,那些個藥材,更是被她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這些柜子是?”秦月寒開口問道,眼神滿是期待的望向江瀾。
江瀾點了點頭,然后開口說道:“我只是提了個大概,東西都是崔掌柜給整理的?!?p> 崔春香早就在江瀾的交代下,知道秦月寒才是藥鋪的主人,此刻她十分上道的帶著全家人向秦月寒行禮。
“請秦大夫檢查?!贝薮合汩_口喊道,她的夫郎兒子也俱是乖巧的向著秦月寒行禮。
秦月寒聞言一愣,秦大夫?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這么稱呼他,即使他治愈的病人,都未曾如此給他一個大夫的尊稱。
雙木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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