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咒殺韓友虹
接下來的日子里,韓汜果真配合姐姐見了一波又一波的媒婆,但她們所介紹的姑娘全都被韓汜給否了。
韓寧以為韓汜是因?yàn)閷Ψ踩伺記]興趣,開始張羅著要物色附近修仙家族內(nèi)的仙子。
難得清靜幾天,韓汜開始算計如何弄死韓友虹。
其實(shí)即使韓汜現(xiàn)在身體不能動,但他弄死韓友虹還是很簡單的。
這些年,在滄月符助力修行之下,韓汜的陰神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shù)墓袅?,其中在火宮殿里韓汜學(xué)到了一種名為喪魂釘?shù)年幧裥逕捁Ψā?p> 喪魂釘乃是以太陰之力凝聚出一枚太陰之釘,而后激射而出,專門攻擊對方的靈魂。
當(dāng)然了以韓汜練氣七層的實(shí)力施展陰神法術(shù),威力確實(shí)會大大減弱,對于練氣后期修士或許不能一擊必殺,但對于練氣中境的韓友虹來說,絕對可以給他個痛快。
因此,此時的韓汜完全可以用喪魂釘將韓友虹釘死在他自己的床上,而且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這是韓汜最原初的想法。
可如今他發(fā)現(xiàn)韓友虹居然助紂為虐,對韓諾這么個三歲小孩出手,那么就決不能讓他死得太過痛快。
接下來,為了想出如何折磨韓友虹的招,韓汜著實(shí)是耗費(fèi)了腦筋,而最終他從陸洄那里找到了方法:
“我倒不如學(xué)一學(xué)這血咒之術(shù),慢慢兒折磨死你!
血咒之術(shù)中說,煉制陰鬼七八月份的胎兒最佳,但我想修士的靈魂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兒去吧!”
血咒之術(shù)第一層,養(yǎng)陰鬼,其第一個步驟是用拘魂符將其魂魄拘出來。
而拘魂所用到的拘魂符只是二階符篆,對于韓汜來說完全是輕而易舉之事。
月余之后,一日夜晚,韓汜房間中
陰神從韓汜雙目遁出,而后心神一動,諸多符材從韓汜儲物袋中飄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
桌子的左上角,放置著一片玉碟。
陰神芝馬吐出一道光滑,在自己的本體上割除一道血痕,一股鮮血從傷痕涌出,在空中劃了個弧線落在玉碟當(dāng)中。
而后只見陰神芝馬寄附于符筆,凝練符材,沾血為墨,而后在符紙上一陣揮灑。
一炷香后,符紙上血紋流動,一張拘魂符就此制成。
剩余材料收起后,韓汜開始等待著韓友虹下山的時刻。
說來也巧,三日后是韓友虹的生日,他與幾個要好的族人就此下山了,回到家中與一家人團(tuán)聚。
而此時他兒子韓文騰,正值沖擊練氣九層的關(guān)鍵時刻,還在青山劍宗閉關(guān),是無暇顧及他這老爹的生日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夜深之后,青陽鎮(zhèn)里原本的喧囂開始沉寂。
深夜,冷風(fēng)吹起,韓汜陰神遁出,來到了韓友虹家的屋頂上。
一陣陰風(fēng)驟起,門栓脫落,房門大開,陰神芝馬出現(xiàn)在了房間內(nèi)。
此時屋內(nèi),酒食飯菜七零八落的擺在桌上,而房內(nèi)的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五位韓氏族人。
這其中自然有韓友虹,另外還有韓友虹的大哥韓友青,另外三位也都是他們的至交好友。
喪魂釘在陰神芝馬眉心凝聚,韓汜控制著喪魂釘?shù)耐Γ篌E然發(fā)射,喪魂釘沒入韓友虹眉心,而后他直挺了兩下,就立刻昏死過去。
接下來,韓汜將他拖出了房間,一番拐彎抹角之下,拖著韓友虹進(jìn)入了一座破敗的宅院。
這座宅院已經(jīng)荒廢多時,韓汜小時候經(jīng)常與小伙伴們來此玩耍,宅院內(nèi)有一處地窖,漆黑如墨終日不見一絲陽光。
韓汜將韓友虹囚禁在此,地窖口以靈符封禁,以免泄露氣息。
地窖中,一盞燭火照亮了這片低矮、潮濕的空間,陰神芝馬在燭火的照耀下,在墻壁上顯現(xiàn)出一個虛影。
“嘀嗒!嘀嗒!”地窖頂部滲出幾點(diǎn)水滴,滴在韓友虹臉上,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所見讓他如芒在背:
他看見了地窖墻壁上陰神芝馬的虛影,心中驚恐無比,瞬間就被嚇得屎尿橫流。
他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那個夜晚:
那日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口腹饑渴,半夜醒了過來,房間里的燭光昏昏暗暗,在墻壁上照出了一個人形的影子。
那人形影子是活的,嘴里發(fā)出“嘻嘻嘻”的笑聲。
“嘻嘻嘻!你醒了?”
“嘻嘻嘻!你認(rèn)得我嗎?”
“嘻嘻嘻!我跟你父親韓元壽是老朋友了?!?p> “嘻嘻嘻,嘻嘻嘻……”恐怖的笑聲讓他毛骨悚然。
他要向那影子打出火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早已被封住,他想大聲呼救,可聲音卻穿不出這間房屋。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最后韓友虹窩在墻角,顫抖的問道。
“你爹沒告訴你嗎?我叫陸洄,嘻嘻嘻……”
一股凄凄慘慘,讓人冷顫連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好像有人在對自己耳語一般,韓友虹立刻心如死灰。
韓友虹記得自己爹臨死前說過,他這輩子最不該招惹的人就是“陸洄”!
接下來陸洄讓他辦的事兒,他無敢不從。
其實(shí)韓汜今日如此作為,正是仿照當(dāng)日陸洄來找韓友虹時的做法。
只不過那日是在韓友虹的房間中,墻壁上的虛影是紙人的虛影,而此次是在陰冷的地窖中,墻上的虛影是個小馬的模樣。
“嘻嘻嘻……”韓汜發(fā)出了讓韓友虹最為恐懼的笑聲。
“前輩,前輩,您就放了我吧!
所有的一切我都按你說的照做了,您就算沒有殺的了韓汜也怪不得我?。?p> 這樣吧,現(xiàn)在韓汜那小子癱瘓在床,您放了我,給我五日時間,我定取他性命!”
韓汜并未回應(yīng),韓友虹以為是五日太長,陸洄不喜。
他立刻改口道:
“不,不,不!不需要五日,只需三日!
或者,或者您現(xiàn)在放了我,我立刻沖到他家里,將他斬殺!”
韓汜仍然沒有回應(yīng),而是直接祭出了拘魂符。
拘魂符上閃出幽幽藍(lán)光,這光芒撒在韓友虹的身上,卻如同熾熱的烙鐵一般,撼動著他的靈魂。
被拘魂是很痛苦的:
陸洄拘胎兒的靈魂,會讓胎兒在母胎中痛苦的亂踢亂抓,甚至?xí)テ铺ケP、扯斷臍帶,最終往往是一尸兩命。
而現(xiàn)在韓汜對韓友虹施展拘魂術(shù)也是如此。
韓友虹身上青筋暴起,眼球突凸出,膚色如藍(lán),其痛苦自是不用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