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得是它太祖
“你他么要我的血你就直說啊,大半夜的來我寢室這不嚇人呢嗎?”
江東心有余悸,深夜睜眼看到一個對著你笑的男人,人差點沒了。
“行吧,祝你好夢?!?p> 余下不愿啰嗦。
“喂喂,你要了我的血就走?”江東看著余下沒有一點表示的樣子。
“那你想要什么?”余下問。
“留下車牌號。”
“老子讀春秋的!哪來那些東西!”余下破口大罵,罵罵咧咧的離開。
回到房間的余下,將那一滴血拿出來,“諾,弄到了?!?p> “好?!?p> 話音剛落,一團黑霧從余下的身體里鉆了出來宛如液體一樣緩緩流動,伸出如同墨汁般的觸手將那一滴血液包裹住。
這一刻,那一滴血液開始沸騰,一道虛影在血液上方凝聚,那虛影形狀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齒人手,朝著觸手怒吼,反抗,想要擺脫觸手的禁錮。
饕餮??!
余下震驚。
可黑色的觸手卻像一條捕獲到獵物的蟒蛇一樣,掙扎的越厲害纏繞的越緊,直到獵物精疲力盡,不再動彈。
黑色的觸手如同海水退潮一樣,將虛影拖進了無底的深淵,而虛影也在拖拽的過程中逐漸凝實,氣勢逐漸磅礴,但不再對黑霧咆哮,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貓。
余下也是第一次看到隨便這么恐怖的一面,那饕餮可是上古兇獸,還是被隨便一點點蠶食掉,他艱難地咽了下口水。不禁暗想,之前是不是莽撞了?
少頃后。
“隨便,這樣就好了嘛?是不是跟江東那個威力一模一樣?!?p> “你太小瞧我了吧?你體內(nèi)這個要是按血緣關(guān)系論,得是他的太祖!”
“不行了,為了給你搞這么個東西,我都一瀉千里了,累死了,我要睡一會兒?!?p> 隨便帶著虛弱的語氣,在腦海中安靜下來。
躺在床上的余下望著天花板,暗暗的思索起來。
按照隨便的意思,江東的饕餮是可以將吃的食物轉(zhuǎn)化為強化身體的能量,就是不知道這個轉(zhuǎn)化率是多少,但應(yīng)該不高,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胖……
我體內(nèi)的又是他的太祖,那我的轉(zhuǎn)化率應(yīng)該比他高一點點吧?
那這樣說吃東西加練瑜伽,我的身體強度直接起飛??!
想到這,美滋滋!
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
余下就起來了。
根本睡不著!
穿上便衣,來到訓(xùn)練場。
他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有了質(zhì)的的飛躍,就在下樓梯的時候,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身體更有勁兒了。
訓(xùn)練場的器械很充足,嘗試下臥推,最基礎(chǔ)的重量就是100KG,他加到120KG
一下,兩下,三下……一直做到三十個,余下的手臂才堪堪有酸痛的感覺,放下器材。
余下有些懵逼,之前他最好的臥推成績是六十八個,二十個開始有酸痛的感覺,按照這個標準去衡量自己可以推到九十到一百。
一個下午的折騰,還是很有效果的。
提升了接近三十多下,別以為這三十多下很少,這個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接近了銅一錢誅邪師的標準,可是很厲害的。
臥推一百個就達到銅一錢誅邪師的標準。
當然距離這一次集訓(xùn)練習生的平均水平還是差不少的,畢竟可是大夏這一屆最高水平的集訓(xùn)。
了解清楚身體的變化,跑到食堂進貨,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餓過,單單粥就已經(jīng)喝了六碗,包子吃了三屜,最后喝碗甜豆腐腦結(jié)束早上的進食。
“嗝……舒服?!?p> 拍拍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把桌子上的小山搬到廚余清潔處,上早課。
清掃盤子的阿姨再一次被震驚到了,怎么又來了一個這么能吃的?不行得跟領(lǐng)班說一聲,要買多點菜,要不然其他同學的量可能不夠了。
………………
“我們上次說到,神秘系中其他的三種覺醒類型必須要在身體強度與覺醒之后的物體相匹配才能修煉,若是強行修煉會輕則全身癱瘓,意識全無,重則身死道消,灰飛煙滅?!?p> “就連歸屬于其他八大系的變異屬性也是一樣的,比如冰系,強行修煉就會變成一道冰柱,直接死絕?!?p> 講臺上,黃尚正在講述起強行修煉的后果。
極具戲劇性的嗓音讓人感覺這些后果都變得沒有那么嚴重起來,余下聽著課有些無聊,開始打量起黃尚。
黃尚瘦高瘦高的,一身講師的服裝在他的身上顯得干癟,讓人懷疑一陣風吹過來他就會被吹跑,弱不禁風的模樣。
自然卷頭發(fā)與脖子同長,臉上始終掛著對學術(shù)熱愛的目光,這一點在他講課的時候就有體現(xiàn),每次只要跟他研究的方向沾邊,他都會講上好久,諸如……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一樣。
就像是老學究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事實,很難想象這個正在講臺上揮灑自己熱情的家伙,今年才三十五歲。
做研究的人,都這么顯老嗎?小說果然還是小說啊……
一上午的早課就這樣樸實無華的過去了,黃尚望著走出教室的練習生們,意猶未盡的收起課本。
他今天其實還沒有講夠,盡管他是非常反感拖課的,但現(xiàn)在卻想著要是兩個小時的課程要是再長一點就好了,總感覺這群孩子對于修煉的危險性認識的還不夠,自己給他們講的研究成果也還不夠。
下午的時間屬于每個練習生自行分配的訓(xùn)練時間,除了必選地格斗課,給他制定方案的訓(xùn)練師還建議他選擇抗擊打訓(xùn)練,這個也是讓自己皮實起來的方法之一。
所以余下一天的時間都是非常充實的。
于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余下穿著防護到牙齒的裝備站立在一個方形擂臺上,在他面前還站這兩個穿著練功服的男人,兩人的眼神聚焦在余下的身上。
余下的呼吸有些許急促,心情略微緊張,他不知道對面兩人下手重不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會很疼。
兩人看到余下似乎做好了準備,欺身而上,從左右兩側(cè)甩出一記鞭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