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妮子,真能吃,但是一點也吃不胖,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p> 嘀咕著,蕭炎往自己房間走去,拍了拍癟下去的腰包,有些心疼。雖然是請客,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錢嘩啦啦的溜走。
“咦?好長的腿!”
走到一處拐角時,一陣香風(fēng)襲來,蕭炎下意識嗅了嗅,而后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極為圓潤的大長腿。
“蕭玉!她不是去迦南學(xué)院了嗎?咋回來了!”
這么想著,蕭炎卻是忍不住的欣賞了一番,然后就看到大長腿的主人臉色陰沉了下來,暗道不妙。
“呵,蕭炎,沒想到啊,你居然一年連跳了四段的斗之氣,真是讓人驚訝。”蕭玉冷笑道,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
“關(guān)你屁事,沒想到你去了迦南學(xué)院一年,才三星斗者,該不會在學(xué)院里忙著談情說愛,沒空修煉吧。”蕭炎淡淡道,眼神卻在蕭玉飽滿的胸…口上的三顆金星看了看。
“你狗眼往哪看?”似乎察覺到蕭炎的視線,蕭玉的臉色更冷了一些,冷笑道。
“怎么,我還不能看人了?還是覺得自己長的不堪入目,怕臟了別人的眼?”面對這個女人,蕭炎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你!”蕭玉俏臉一僵,而后鐵青著臉冷道:“不會說話,舌頭我可以幫你割了?!?p> “你試試?”蕭炎忽然漫不經(jīng)心道。
如果蕭玉敢動手,蕭炎不介意讓他嘗嘗自己粗魯?shù)氖侄危嵌氛叨?,不久前他就胖揍了一個。
蕭玉被蕭炎那副模樣氣的忍無可忍,終于“嗆”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直指蕭炎:“別以為天賦恢復(fù)了就可以囂張,三年前能把你攆的滿山竄,三年后,老娘同樣能!”
“你哪來的自信?三星斗者而已,又不是沒揍過?!泵嗣亲樱捬子行o語。
想了想,蕭玉并未動手,現(xiàn)在的蕭炎是蕭家的天才,論起地位比她搞得多,真要對他出手,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不過讓這討厭的小子吃點虧還是可以的。
緩緩放下手中的劍,見到蕭炎放下了戒備,蕭玉瞅準機會,長腿突然朝蕭炎的下面踢了過來。
“臥槽,不講武德!”
那個地方也下手?蕭炎也是被這偷襲驚到了,好像在后山獨自生存一個月,蕭炎也養(yǎng)成了時刻不敢徹底放松的性子。
眼睛死死盯著那踢過來的大長腿,蕭炎一個伸手,直接把腳腕抓住了。
“你放開!”
蕭玉頓時花容失色,這雙完美的長腿她自己都舍不得把玩,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男人握住了,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一時間,異樣的羞憤感讓蕭玉劇烈掙扎了起來。
“媽的,你休想,心思歹毒的女人!”
蕭炎怎么可能依著她,死死握著腳腕就是不肯松手。
蕭玉則是奮力掙扎,拉扯的時候,忽然,蕭炎雙眼一凝,呆住了,剛才似乎看到了什么。
見狀,蕭玉冷笑一聲:“趕緊松開,不然老娘真要動刀子了?!?p> “白的?!?p> 蕭炎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氣非??隙ā?p> “什么白的黑的,廢什么話,趕緊給…”
蕭玉冷冰冰的話說到一半,也是突然卡殼,想到了什么,然后她懵了。
氣氛凝固。
“啊啊啊??!”
下一刻,蕭玉爆發(fā)出了整個蕭家都能聽見的尖叫,雙手死死捂住了裙擺。
“死色狼,松手!”
尖叫之后,蕭玉整張臉紅的仿佛要滴血,這個瞬間她幾乎要抓狂,好在周圍沒人,不然她真的想死。
“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誰叫你踢我?!?p> 蕭炎默默松開手掌,一臉不關(guān)我事的風(fēng)輕云淡。
蕭玉氣急,這家伙占了便宜還喊冤,臉皮簡直厚得離譜,比起三年前還可惡。
“你等著!你等著吧!有機會我一定要把吃的虧全部給討回來?!笔捰裥邞嵔患拥牡?。
“我去,蕭玉,你可真行!”蕭炎心想你吃的虧真的要討回去的話,也不是不行。
“你…干啥?”
蕭玉愣愣的看著蕭炎突然伸過來的大腿。
翻了個白眼,看到周圍因為蕭玉的尖叫循聲過來的族人們,蕭炎咧嘴笑道:“不就是摸了你的腿么,你摸吧,你覺得我對你做過什么,你全部討回去吧,我不反抗?!?p> “摸吧摸吧,隨便你摸多久都行,摸到你滿意?!闭f著蕭炎閉上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蕭玉有些猶豫,這腿,要不要摸回去?當年這小混蛋可是摸了自己好幾次啊。
“嘿嘿?!?p> 有些猥瑣的輕笑一下子就讓蕭玉反應(yīng)了過來,兩者性別不同,同樣的事情,男人做和女人做能一樣嗎?
看了一眼周圍族人吃瓜的表情,再看蕭炎,越看越覺得這小子欠揍。
“算你好運!”
恨恨地跺了跺腳,蕭玉紅著臉跑掉了。
蕭炎睜開眼,見狀不禁輕哼了一聲,就這?那還不是隨便拿捏,桀桀。
突然,蕭炎脊背一涼,一股殺意從背后傳來。
“蕭炎哥哥,原來你喜歡這樣啊?!?p> 回頭,看到薰兒站在原地,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迷人的笑容,幽幽地說道。
“薰…薰兒啊,你沒去休息,哈…哈哈?!?p> 看著后者那迷人笑容,蕭炎卻是如墜冰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
一個月后,成人禮。
雖說這是蕭家祖上傳下來的古老儀式,但其繁瑣的程度,卻是讓蕭炎感到頭皮發(fā)麻。
“這原本應(yīng)該是族人激活斗帝血脈的儀式吧,可惜沒有了斗帝血脈,這儀式也只是空殼而已?!?p> 坐在臺下,看著臺上那被擺弄的猶如木偶般的少年,蕭炎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感慨。
這儀式傳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意義,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蕭炎哥哥,該你了?!?p> 等了很久,終于輪到蕭炎上臺了。
“知道了?!笔捬子魫灥狞c了點頭,摸摸薰兒的頭,站了起來。
隨著他站起,高臺上,被請來的觀禮嘉賓也是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蕭炎最近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不僅一年內(nèi)連蹦四段斗之氣,而且之前在坊市也是一招擊敗了一名三星斗者,在一些人可刻意宣傳下,蕭炎如今儼然是烏坦城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在觀禮臺最顯眼的位置上,一名穿著紅色衣裙,曲線畢露,姿態(tài)嫵媚的美人,也是朝著蕭炎投來了感興趣的目光。
米特爾·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