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的本意也是想通過那番話讓林深得到一點教訓,所以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反駁漠輕寒的話。
漠輕寒見狀,嗔怪的看了漠正陽一眼,而后轉(zhuǎn)身趕往玉鼎宗。
……
玉鼎宗內(nèi),林深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至少兩個古族的圣子,正在前來找他麻煩的路上。
這幾日,除了修煉,他也依舊在替玉鼎宗主療傷,只不過效果依然是微乎其微。
“林深,本座觀你之修為,提升很快,要不還是節(jié)省些精力,暫且不需要為本座療傷了,先專心提升自己吧?!?p> 再一次治療過后,玉鼎宗主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
目前宗內(nèi)的情況太復雜了,林深每次為他療傷也要耗費很多精力。
從眼前的局勢來看的話,額外耗費精力為他療傷,是不太明智的做法。
要想讓他恢復一些戰(zhàn)力,是需要長年累月的治療才行,眼前這種局面為他治療收益并不高,倒不如專注提升林深自己。
“無礙的,宗主,現(xiàn)在也不需要天天治療,間隔幾天治療一次,對我的影響并不是很大?!绷稚顡u了搖頭。
玉鼎宗主的傷一時半會兒治不好,哪怕是天天治療都不行,現(xiàn)在七日治療一次,對他確實沒有太大的影響。
玉鼎宗主還想說些什么,但林深則是搶先問道:“之前送我走的時候,孫武長老說萬一滅宗,讓我憑借真?zhèn)鞯茏拥纳矸?,可以去玉鼎之巔獲取一些宗內(nèi)的底蘊傳承,弟子冒昧問一下,不知里面都有些什么?可有現(xiàn)在能夠用得上的東西?”
說實話,那天聽到孫武長老這樣說的時候,他是相當驚訝的,只是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但現(xiàn)在林深覺得,即便這些年消耗了一些,應該依舊很豐厚吧。
他認為沒有必要一直留著等滅宗,若是現(xiàn)在能有提升修為的東西,倒不如全拿出來用了。
玉鼎宗主眼中閃過一抹復雜之色,說道:“里面之物,現(xiàn)在沒有可以用得到的,若有,早就拿出來讓你用了?!?p> “呃……那都是些什么?天材地寶,各種物資,還是神兵利器?”林深有點好奇。
其實他更想說能不能進去看一眼,說不定就有能用得上的,可這樣說就明顯是充滿了對玉鼎宗主和孫武長老兩人的不信任,就只好旁敲側(cè)擊的問一下。
“你很想知道?”玉鼎宗主眼眸微抬看著他。
“倒也……不是特別想?!绷稚钣X得玉鼎宗主的語氣有些詭異,不太敢直接承認。
“也無妨,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回頭讓孫長老帶你去一趟就是。”玉鼎宗主露出了一抹在林深看來非常詭異的笑意,讓他心中有些發(fā)毛。
“不用了,弟子并不是很好奇!”林深直接搖頭。
說罷,他就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可也就在此時,玉鼎宗主忽然眉頭一凝,臉色一變,抬頭望向天際,凝重道:“有古族的人降臨了?!?p> “嗯?古族的人?漠家的人又來了嗎?”林深一怔。
“不,不是漠家,來者不善?!庇穸ψ谥鲹u頭,跟著身形一閃,直接躍入半空。
林深也跟著看去。
天際有浩蕩之威連綿不絕。
肉眼可見一輛車輦直接在空中行路。
車輦的前方,居然是兩頭渾身冒著火焰的靈獸在拉車。
“這是……真火靈獸?”
林深眼神一凝。
靈獸本就少見,且這真火靈獸,可是擁有遠古火麒麟一些同源血脈的高等靈獸。
一旦成年,戰(zhàn)力至少也是圣尊。
可現(xiàn)在,居然用來拉車,而且一出手就是兩頭,這讓他很是震撼。
這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也第一時間引起王都附近所有修士的注意。
雖然前幾天古族漠家的人走了,但玉鼎宗依舊在時刻被人密切關(guān)注。
看到這真火靈獸拉車的一幕,立刻又讓眾人沸騰了起來。
短短幾日所見識到的已超出他們前半生所見的。
“不得了,這又是哪一位大人物降臨了?居然奢侈到用真火靈獸來拉車!”
“看其模樣,應該又是一位古族的大人物?!?p> “不對,這兩頭真火靈獸,似乎還是幼崽,若是真正的大人物不會用幼崽拉車。”
“確實,那看來應該也是一位圣子或者圣女了。”
“又有圣子圣女降臨玉鼎宗,這可真是太瘋狂了!”
“實不相瞞,這些天所見到的古族大人物放在以前,那是做夢都不敢想,我等這也算是沾光了吧,算是開了眼界了?!?p> “嘿,此話倒是不假,而且這位看起來似乎也不是漠家的人,行路之間還有殺氣騰空,看樣子又有一場大戲可看了。”
“你們沒有看到車輦前方的旗幟上的字嗎?這是古族安家的人!這應該是安家的圣子安鴻逸!”
“閣下好眼力,連古族都能辨認得出,不過為什么閣下如此肯定是圣子?難道不可能是圣女嗎?”
“呵呵,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們有興趣了解一下就知道了,安家當代并沒有圣女,只有一位圣子啊?!?p> “喔,原來如此,這既然不是漠家的人,難不成玉鼎宗的那個家伙還得罪了安家的人?”
“一下子得罪兩個古族,他這是嫌自己命長嗎?”
“那誰知道呢,不過相較于此,我更疑惑,他是怎么做到能夠得罪兩個古族的,按理來說,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才對呀。”
“嘿,那誰知道呢……”
“……”
眾人紛紛議論,目光牢牢的鎖定在這里,在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林深看著不斷接近的車輦,心中則是有點疑惑。
如果不是漠家的人,他好像并沒有得罪其他的古族啊。
他聽到了那些議論,可這什么安家,他沒什么印象。
也就在這點功夫里,車輦便已行至玉鼎宗上方,其內(nèi)傳出一道非常霸道的聲音。
“林深,出來受死!”
這道聲音如驚雷炸起,遠遠傳開。
“還真是來者不善!”
聽到這話,林深有點無語,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什么安家的人,可這家伙真是來找麻煩的。
隨著話語,一位面目神俊的少年從車輦直接騰空而出。
正是安鴻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