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玫瑰酒店
有昆吾德這個王子開路,索托城沒人敢阻攔他們。不過守衛(wèi)們一臉艷羨的看著抱著兜兜的沈孤鴻。沒辦法,兜兜在索托城太出名了。
索托城大斗魂場的美女解說,此時卻跟一個少年共騎一匹馬。這消息要是傳開,估計有不少人的夢破碎了。
昆吾德讓守衛(wèi)們把三匹馬拉到軍營里,帶著沈孤鴻他們來到了索托城最大的酒店—玫瑰酒店。
做為索托城第一紈绔,雖然現(xiàn)在的昆吾德灰頭土臉的。索托城里的人還是認得出來的,一看是大王子來了。酒店經(jīng)理慌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說道:“哎喲,大王子。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玫瑰酒店的經(jīng)理是個明眼人,看著灰頭土臉的昆吾德。以及抱著沈孤鴻胳膊的兜兜心里一陣嘀咕。這索托城第一女神,怎么抱著一個小伙子?
昆吾德吐了口唾沫說道:“呸,他媽的。沒你的事,趕緊給我大哥把這最好的房間準備好。”
大哥?難道是那個白衣少年?經(jīng)理看向沈孤鴻恭敬說道:“沒問題,這大人怎么稱呼?”
這白衣少年來頭不小啊,兜兜抱著他。昆吾德叫他大哥。這可是尊大神。必須得伺候好了。
沈孤鴻說道:“我姓沈。三個房間,去辦吧?!?p> “好的,我這就給您去辦。”
經(jīng)理不敢怠慢沈孤鴻,給他準備了玫瑰酒店最好的一間房。沈孤鴻讓馬有德與袁韶先回了房間。
沈孤鴻帶著兜兜與昆吾德找了了一個安靜的包間。
“你一個王子,出門就帶幾個護衛(wèi)?”沈孤鴻坐在沙發(fā)上說道。
昆吾德尷尬的說道:“額……我以為巴拉克王國境內(nèi)沒人敢動我。”
兜兜安靜的坐在沈孤鴻旁邊,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沈孤鴻做什么事情,她都不敢再說什么了。
這人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我可以給你幾條線索,王權(quán)紛爭。本來就是你死我活,你可以想想你死了。誰是最大受益者?!?p> 昆吾德臉色陰沉,沈孤鴻的話。讓他醍醐灌頂,他如果不死。成為巴拉克國王是鐵板上定釘?shù)氖虑?,死了么…?p> 昆吾德拿出一個金色令牌遞給沈孤鴻說道。
“大哥,小弟有要事要回一趟王宮。這是小弟的令牌,拿著此令。索托城里沒人敢對你說個不字。”
沈孤鴻接過令牌,沉吟片刻說道:“不要打草驚蛇。去吧?!?p> 昆吾德起身告辭,離開了包間。
經(jīng)歷過這件事情,昆吾德第一次有了危機感。他要回去好好查一查。
見昆吾德走了,兜兜抱著沈孤鴻的胳膊驚喜的說道:“這昆吾德竟然把他的王令給你了,真是沒想到?!?p> 沈孤鴻捏著兜兜的小臉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他的命在我手上?!?p> 錢、權(quán)、力、命。這四樣東西是最能掌握一個人的,而命則是排在最頂端。
沈孤鴻把王令收入黑龍戒,感受著身體里消耗的生命力。
剛剛那一戰(zhàn),消耗了一小半生命力。僅僅只是開啟一次逆鱗狀態(tài),為什么會這樣?
邪眼加上逆鱗,他起初以為自己的生命力已經(jīng)補充的足夠多了。但現(xiàn)在想來還是不夠啊,這也是他來索托城的原因。武魂殿的魂獸森林,還有就是索托城大斗魂場。
兜兜嚷嚷著身上不舒服,沈孤鴻也挺心疼她的。跟自己在一起跑這跑那的,自己在索托城要好好陪陪她。
沈孤鴻被兜兜拉著手跟在她后面上了樓。看到馬有德與袁韶尷尬的站在房間外。
“藍色妖姬?”
“白色純真?”
馬有德與袁韶羨慕的看著被兜兜拉著的沈孤鴻。
這酒店明顯是情侶住的,他們倆單身狗住情趣主題酒店。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馬有德小眼睛一轉(zhuǎn),說道:“老板,您跟兜兜小姐快去休息吧。我跟袁老弟好好講一下這索托城里的格局?!?p> 說著,拉著袁韶拉進入名為“白色純真”的房間。袁韶看著馬有德奇怪的表情,渾身難受的說道:“老馬你別這樣,我是正經(jīng)人?!?p> 馬有德小聲說道:“聽哥哥的,等下帶你去看好看的?!?p> 袁韶一聽有好看的,心里好奇。便跟著馬有德進入了房間。
“莫名其妙,孤鴻走吧?!倍刀悼粗e止怪異的兩人說道。拉著沈孤鴻朝著最大的房間走去。
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房門口等了一陣子,見沈孤鴻來了。把鑰匙遞給沈孤鴻,笑著說道:“沈大人,您來了。剛剛我已經(jīng)派人把房間里的東西都給您換上了最新的。您有什么事情拉一拉床頭的鈴鐺,我會派人來您房間?!?p> 兜兜接過鑰匙迫不及待的打開房門,酒店經(jīng)理識趣的離開。
沈孤鴻打量著純白色的房間。嗯,這酒店還真不錯。
潔白的大床上鋪滿了新鮮的百合花瓣,床邊的不遠處是一個放好水的浴盆。冒著熱氣的水面上飄著一層紅色的玫瑰花瓣。
兜兜嬌呼一聲撲在了大床上,砸的百合花瓣漫天飄散。
這經(jīng)理有心了,兜兜的武魂是鴿子。圣潔純真,而百合又被稱作圣潔之花。浴盆里漂浮的玫瑰象征著愛情。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兜兜。
兜兜心情好,沈孤鴻就舒服了。隔山打牛,妙啊。
沈孤鴻把門關(guān)上。兜兜已經(jīng)把衣服脫了跳進了浴盆里。閉著眼睛慵懶的靠在浴盆邊說道:“呼,活過來了。孤鴻快來一起洗?!?p> 白色純真的房間里,馬有德拉著袁韶說道:“老弟,還記得哥哥給你說過的話嗎?”
袁韶一臉茫然的說道:“什么話?”
“勾,”
袁韶恍然大悟說道:“對對對,勾欄?!?p> 馬有德一臉淫笑的說道:“哥哥我小金庫充盈,今天我請?!?p> 袁韶有些慫:“可我還是第一次,而且大哥知道了會不會……”
馬有德正色說道:“老弟此言差矣,我們是干什么的?”
“山賊啊?!?p> “山賊逛窯子不正常嗎?”
“正常啊,可是大哥知道了會不會?!?p> 馬有德痛心疾首的說道:“大當家此時說不定已經(jīng)在跟兜兜小姐在行魚水之歡了,咱們哥倆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大當家知道不會說什么的?!?p> 論起理論,嘴炮。十個袁韶綁一塊兒,也比不上一個馬有德。
馬有德看袁韶還是拿不下注意,準備放大招了。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弟啊,你做為咱們虎威寨的二當家。沒玩過女人,不怕被弟兄們知道了沒面子嗎?”
袁韶思索了一下,覺得馬有德說的很有道理,一拍大腿說道。
“干了!”
“對咯,這才是男人嘛。”
二人勾著肩搭著背,有說有笑的走出了玫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