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先是從正門出去,畢竟,以他如今的處境,在眾人眼里的確是應該直接出去,隨即又從客房那邊翻了進來,慢慢的,向某一個地方走去。
另一邊,花籌到了劍冢,發(fā)現(xiàn)一個地方被掘地三尺,而挖洞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搜!”
劍冢放眼望去,不過是橫插在地上的被埋的劍,以及一些竹子而已,很可能,偷盜之人,已經(jīng)離開這里。
“門主,通往鴻鵠閣那邊有動靜”
“去攔截”
在通往鴻鵠閣的路上,那個女盜賊,背著棺材,手捧一個寶箱,無聲的移動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
另一邊,花門的地牢。
此刻花門的絕大部分兵力都已去攔截女盜賊,而他們的地牢也確實堅固,不太需要看守。
那個男盜賊的牢房口,出現(xiàn)了一個道士裝扮的人,不是李洛又是誰?
“你來做什么?”那個男人坐在草堆上,看著他。
“救你”李洛掏出一根鐵絲,古代的鎖他沒開過,不過原理應該差不多吧,在嘗試了三分鐘后,“啪嗒”一聲,鎖掉了下來。
那個男盜賊站起來,準備出去。
但李洛推開了門,自己進去了,又閉上了門。
“你這是……”話沒說完,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劍。
“沒猜錯的話,你是閻婆的人?!?p> 這里有一個細節(jié)李洛沒有忽視,他并沒有告訴花籌他的名字,而花籌出口便是李洛,而他在這個世界,只在那個酒肆說過名字。
他看向那個男子,“陸峰?”隨即又搖搖頭,“不像,那我猜猜,陸風,是嗎?”
與此同時,為什么花籌會想讓李洛留下也一清二楚了,既然花籌知道他的名字,那也一定知道花門寶物這件事是陸峰告訴他的,因此李洛所編的什么金光,什么卦象,在花籌這里一點可信度都沒有,這也是為什么花籌會猶豫那么長時間去思考要不要去檢查寶物是否被偷走。
而這整整一天,都是他們演的戲碼,燒竹林,假的引蛇出洞,演武場圍攻,都只是為了一個更高的目的。
“你們是為了什么?”李洛說著拿桃木劍蹭了蹭他的脖子,并留下一道血痕,意思就是,別看這是把木劍,它痕犀利。
“你很聰明,但這件事,和你沒關系吧,要不是我……哥哥多嘴,就沒這么多變故了?!?p> 他中間卡頓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隱情。
李洛繼續(xù)抵了抵劍,“結(jié)果不很滿意呢,你說該怎么辦”開玩笑,好不容易碰上比自己弱的,怎么可能就放過他。
迎接他的卻是沉默,李洛并不想殺他,畢竟目前看來他是陸峰的弟弟,殺了可能會惹麻煩。
在這里沒有得到任何線索,甚至不知道閻婆和花籌為什么聯(lián)手。
李洛又將鎖給鎖住,出去地牢,快速施展燕踏,向鴻鵠閣趕去,那里有一片火把連成的光,想必是那里了。
他趕到的時候,看到眾人仍在尋找,李洛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好像受傷了,李洛施展燕踏,靠近了她,只不過令李洛感到可疑的,是下方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和這個女盜賊,這個女盜賊受了傷,血腥味挺重,再加上他在空中不斷跳躍,很難不被發(fā)現(xiàn)。
“你是誰?”他一靠近,那個女人就警覺起來。
“另一個……盜賊”
她死死捂住胸前的寶箱,“不可能給你的,即使我受了傷,也不可能給你”
“你為什么不跑,你輕功應該不錯吧”李洛并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逃不出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會回到原點,應該是中了幻術(shù),你剛才過來的時候,不也是沒被人發(fā)現(xiàn)?你大概也中了。”
“唉,沒想到我就要葬身在這了?!彼龂@到,顯然已經(jīng)對活下去沒什么希望了。
“那個,既然活不下去了,要不寶物讓給我吧,反正留著也是留著,給我還有點用處?!?p> 萬一這個證明不需要證明,只需要完成任務就能離開,那他就賺了。
“不要,這是我偷來的,哪怕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彼直Ьo了一分。
“這樣吧,我?guī)湍慊钕氯ィ憬o我寶物,公平嗎?”
“好啊,你要真能讓我出去,我就把寶物放在花門旁邊的那個酒樓里?!?p> 李洛同意,“跟著我走,走出幻境你就向外跑,懂了嗎?”
她點了點頭。
李洛跳了下去,不出所料,在他跳下去的瞬間就被包圍了,那幻象只是防止他們從房頂逃脫而已,與此同時,他喊了一聲“冰凍”。
那個女人也不傻,趕忙向外跑去,李洛的速度比他稍慢了點,但跑出花沒問題。
出了花門,已不見她的蹤影,但李洛確信她將寶物留在了酒樓,因為他在她身上放了定位器。
定位器顯示她拐進花樓,不出1分鐘又向其他地方跑去。
李洛跑到酒樓,找到了角落的寶箱,打開,里面是一個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