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
將繩索之類的物品準(zhǔn)備好以后,一行人總算是開始下去了。
刀疤臉走最前面,柳煙煙緊隨其后,身后是司徒盈和凌兒,然后是蒲算和薛離。
“雪梨,你跟緊點(diǎn)兒,這里這么黑,你又喜歡穿黑的,萬一我找不到你怎么辦?”
誰知,薛離一聽這話,輕輕往后一拽,蒲算猛地往后倒,差點(diǎn)兒跌進(jìn)薛離懷里。
“知道了知道了,繩子綁著呢,不會丟的?!?p> 每次薛離跟蒲算在一起,都不由得被蒲算打趣調(diào)侃,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凌兒身上。
這個小小的,可可愛愛的女孩子,是他除去報仇之外唯一要堅持的東西。
他答應(yīng)過她,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她。
這洞中漆黑一片,通道倒是不窄,只不過沒有任何光源。
在下來之前,司徒盈放了一個火把下去測試過,等到完全確定通空氣以后才進(jìn)去的。
如果沒有氧氣,火把是不會燃起來的。
“這地方,居然還挺陰冷潮濕的,該不會,下面又有河流吧?”
蒲算東張西望,拍拍墻壁,又打打磚頭,只覺得確實(shí)這些東西上手之后,都是濕潤的。
“或許有,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下來的時候,有一條河流嗎?”
一群人想了想,這倒是確實(shí),那么寬大的一條河流,真不知道究竟要流到哪個地方去。
“大家跟緊一點(diǎn)兒,前面有岔路口。”
刀疤臉舉著火把,慢慢的往前面走,誰知,走到岔路口時候,岔路口分為左右兩條。
左邊是通暢的,甚至還有絲絲的涼風(fēng),而右邊確實(shí)被泥土堵住了的,完全無法推動。
“這怎么辦?”刀疤臉詢問個人意見。
柳煙煙冷笑一聲,“這都不知道?當(dāng)然是走通的那邊咯。”
刀疤臉再次將目光投向司徒盈和蒲算。
司徒盈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點(diǎn)了頭。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今天不走右邊的通道的話,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可是誰讓右邊堵的這么死,她路過的時候也用盡全身力氣踢了一腳,沒有絲毫動搖,那就說明,這堵起來的一定非常堅固。
或許是曾經(jīng)挖錯了地道。
也或許是為了隱藏什么。
亦或許是為了故意給他們設(shè)陷阱。
刀疤臉繼續(xù)往左邊走,誰知,沒走多久,便到了一個巨大的凹陷之處。
如果說這里是地宮,那么他們剛才走過的地方就是甬道,而面前的一切,就是地宮主體所在。
滿目的陪葬品,但是早就被破壞過了,還有一口稀稀拉拉的棺材在正中間擺放著,周圍的青銅器一樁樁一件件都十分精美。
但無一不是巨大的。
或許就是因?yàn)樘^于巨大,這些東西才沒有被人破壞。
如今可以初步斷定,這里是一個盜墓洞穴。
“這群該死的,竟然還盜人家祖墳,居然這么過分!就不怕被找上門??!”
刀疤臉一邊撿起一樣?xùn)|西,小心翼翼擦了擦,感嘆萬分。
“這些要是都存下來,或許還是留給后世的寶貝呢!”
“就算是寶貝,也是人家家族的寶貝,也不會是你刀疤臉的寶貝?!?p> “害,你就別調(diào)侃我了,我知道我這種人能夠活下來,為了小主人活的人模狗樣,我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不像你,長得風(fēng)流倜儻,又會討女孩子歡心。”
柳煙煙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和他站在了一起,目光一冷,冷不丁地盯著說話的蒲算。
這家伙在她眼里,一直都是那么狂妄自大的,如今被刀疤臉這么一說,她不得不再次感受到蒲算這個人臉皮厚,該被收拾了。
“至少他愿意努力活著,不偷不搶,我甚至不知道你這句話究竟是在貶低他還是貶低盈盈,你是覺得刀疤臉一輩子也沒有出息買這么些東西還是覺得盈盈對你管的太寬松了?”
此話一出,眾人語塞。
今天柳煙煙到底是怎么了?
吃火藥了?
火藥味這么足!
此時,凌兒才算是長舒一口氣,看來今天柳煙煙不是專門針對自己的,畢竟蒲算也被罵了,這就有理由解釋了。
蒲算無奈,只好夾著尾巴做人。
“柳大姐,你何必呢,算是我說錯了話了行不行?”
柳煙煙扭頭一轉(zhuǎn),挽著刀疤臉就繼續(xù)往前走。
受繩子的影響,一群人不得已再次走。
可是繩子好像不夠長了。
只見薛離和蒲算把繩子解下來,惹得一群人驚訝。
“你們這是干什么?如果我們現(xiàn)在不解開繩子,我們就沒辦法往前面了,再說了,我看這個地方也沒有別的了,等把這周圍打探清楚了,我們在回到這個地方,原路返回就好了?!?p> 蒲算始終覺得,這下面只不過就是一個單純的盜洞而已,應(yīng)該沒有太多東西。
眾人無奈,只好按照這個方法,兩兩組隊,四周查看。
刀疤臉和柳煙煙舉著火把往北方去。
蒲算掏出那塊寶玉,瞬間大放光芒,和司徒盈一起往南方。
而薛離緊緊護(hù)著凌兒,舉起一個火折子往東方去。
“哎,這里居然有雕像!”
“雕像?什么雕像?”
蒲算指著地上一堆白玉的雕像,一個個精美絕倫,上面鑲了黃金裝飾。
眼看著就要流口水,這寶貝,要是撿回去恐怕直接致富吧?
“放開你的手!別亂摸!”
當(dāng)眾人來到,紛紛蹲在地上,只見這些雕像個頭不大,但是形態(tài)各異。
都是佛祖的模樣。
看來這里的墓主人應(yīng)該是對佛文化有著深刻的愛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佛象看上去總覺得不對勁。
“這佛像,我怎么覺得在哪里見過呢?陰森森的,還怪恐怖的?!?p> 司徒盈努力回想,看看周圍的人
“你們真的沒有印象嗎?”
一群人連忙搖頭,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只見司徒盈大喝一聲,“我想起來了!是瘴氣森林里!我們見到的那座宗祠,據(jù)說還是成韓烈的宗祠!”
“哦我也想起來了,在那宗祠旁邊,就有一群佛林,每個佛林底下都有一具尸體!”
剛剛拿起佛像的蒲算一聽這話,立馬就把佛像扔了回去,差點(diǎn)兒摔斷。
“怪不得這么瘆人呢!我不要了!”
“本來就不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