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掌
眾人紛紛回到八層,只見那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如今卻七竅流血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司徒盈大驚,“怎么會這樣……”
老鴇帶著一群人硬生生擠出了一條道出來,一看到這場面,便開始嚎叫起來,“哎喲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业膶砂?!你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誰害死了我的尋嬌!”
這老鴇一把鼻涕一把淚,差點兒哭暈過去,不過好在當(dāng)了這么久的鼎香樓老板,什么世面沒有見過,如今也強撐著,雙眼發(fā)愣,這么賺錢的女人,她鼎香樓可只有一個!
“尋嬌啊,你醒醒啊,你告訴媽媽,到底是誰害死你的??!”
一群女人圍在旁邊,小聲嗚咽,司徒盈也不由得把頭埋進(jìn)了薛離懷里,小聲抽泣,“師父……”
“別怕,我在?!?p> 就在此刻,刀疤臉一群人紛紛趕來,都把外面的夜行衣脫掉了,這才沒有引人注意。
“這……怎么會這樣,尋嬌娘子剛剛都好好的!”
“是啊,怎么會這樣的!”
薛離瞅了一眼倒地長眠的尋嬌,便已經(jīng)有所了解。
“離心掌,一擊致命?!?p> 司徒盈和刀疤臉眾人退了出來,避開了人群,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商討著。
“什么是離心掌?”司徒盈雖然還沉浸在傷痛之中,但眼下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了。
刀疤臉?biāo)妓髁艘环半x心掌是破云族的絕學(xué),此功極為霸道,而且挑人?!?p> “挑人?”
“是的,聽說,要練就離心掌,唯有天賦異稟之人才有機會,所以,能夠練就離心掌的人,一般都成為了破云族的核心弟子?!?p> 說到此處,眾人紛紛看向薛離。
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薛離不緊不慢道:“沒錯,但是我不會?!?p> “???師父你都不會離心掌??!”
“嗯?!彼⑽⒂行擂危坪踉跒樽约翰粫x心掌而羞愧。
“那……那這個人的功力是有多高??!”
“這……可想而知?!?p> 眾人吞了吞口水,本來薛離一個人戰(zhàn)斗力都爆表了,這要是來一個比薛離還厲害的,而且,還有超強的反偵察意識,這段位,起碼都是王者啊!
“可是破云族明明被滅族了呀!”
司徒盈想了一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他是破云族的弟子,然后親手滅了破云族?!?p> 刀疤臉?biāo)妓鞯溃骸皩?,這樣的話,那我們給他下江湖追殺令的消息被他知道也可以解釋了!”
“趁其不備,出其不意,這人果然是陰狠??!”
司徒盈戳了戳薛離的胸口,無奈發(fā)現(xiàn)他冰冷的薄唇居然在打顫。
師父是在害怕嗎?
“師父……”
薛離終于感覺到了外界的呼喚,在這一盞茶的功夫里,他幾乎將自己封閉起來,他完全無法想象,原來滅族的兇手,就藏身在破云族內(nèi)部!
若不是他運氣好,被外派出來給司徒盈,恐怕他也難逃一劫。
“我在。”
每次聽到這個“我在”二字,司徒盈總覺得內(nèi)心溫暖洋溢,明明這么普通的兩個字,可是從他嘴里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
“師父,你們破云族會離心長的人你知道嗎?”
“知道?!?p> “那……”
“是四大長老。”
“四大長老?他們不是已經(jīng)沒了嗎?”
“對,他們都死了?!?p> 無影張插了一句:“你確定他們都……”
薛離頓了頓,這明明就是不可輕易回憶的傷痛,可事實卻非要逼著他再將那斷記憶慢慢的想起來,滅族之痛,誰能忍!
“我確定!”
司徒盈從未感覺到薛離有這么強烈的精神波動過,看來,這也是觸痛到內(nèi)心的一道傷疤了。
“那這樣的話,還有一個可能,”刀疤臉稍微嘆了口氣,“你們破云族有人偷偷練了離心掌,但是你們不知道,他在隱藏。”
這樣的話,這搜索面積就太大了,破云族上上下下幾千人!當(dāng)日滅族的時候,他只看到滿山都是尸體,血流成河,誰還記得清到底多少具尸體,少了哪些人呢?他當(dāng)時也只是把自己的直系師父都給埋葬以后,便顧不得其他的師兄師弟,開始逃命。
“喂,塔塔木也來過這里。”
一個熟悉的聲音陡然響起,循聲而去,只見這房梁上果然坐著一個翩翩公子。
他面無懼色,只是默默地坐在上面,聽完了整個過程。
“司徒盈,我蒲算上對得起老天,下對得起閻王,我到這里,真的是為了調(diào)查的?!?p> 司徒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