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
萬萬沒想到,這大白天穿著夜行衣來到這里的人居然自己的手下!
那剛才豈不是自己罵自己?但是為何他們也會來到這里?
她看著眾人,思索一番,終于發(fā)話,“小刀哥哥,你們干嘛大白天穿夜行衣啊,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誰知,一聽這話,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刀疤臉:“小主人恐怕是不知道,這外面早就天黑了!”
她疑惑,“有嗎?我來的時候都還亮著呀!”
無影張:“冬季天黑得快,一到下午,沒過多久就天黑了?!?p> 司徒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怪只怪走進鼎香樓的那一刻起,時間仿佛被凍結(jié),這里從來不存在什么早晚高峰期,一直都是高峰期,而且,規(guī)模宏大,一時間要找個窗戶還真不容易,包括這間房,也是沒有窗戶的。
時間在這里就是個謎。
“那你們是怎么到這里的?”司徒盈無奈,她的手下,當(dāng)然只聽她一個人的指揮,如果沒有吩咐或者煙霧彈,他們不可能出動。
眾人面面相覷,似乎聽到了什么驚濤駭浪的話,齊聲大道:“???不是主人叫我們來的嗎?”
司徒盈大驚,“我沒有啊!”
眾人眼中縈繞著深深的疑惑,“這怎么會,我們明明就是看到了主人的煙霧彈,所以才趕過來的!”
刀疤臉:“就是啊,我們還以為主人出事了,所以直接過來了!”
煙霧彈?她沒有發(fā)過煙霧彈?。∷B忙摸了摸身上,糟糕,被偷了!
“不是我,我煙霧彈被偷了?!?p> “???誰干的!”
刀疤臉白了他一眼,“要是知道是誰做的,主人能這么跟你說話?”
“那……主人你再想想,是不是某個人經(jīng)過你身邊,順手就拿走了?”
“這人也真是缺德,小孩子的東西都偷,不要臉!”
司徒盈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一直跟著師父,然后被帶到這里,一路上,就沒有人碰過她了,怎么會被偷呢!
刀疤臉:“也不知道這些人費盡心機把我們叫過來做什么?!?p> 司徒盈想了一想,“哎呀,光顧著和你們說話了,師父還在花魁房里呢!”
“師父?小主人,你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師父?”
“那個……以后再解釋,現(xiàn)在趕緊走,要是那花魁把師父強行那啥了……我就罪過了……”
刀疤臉:??????強行啥?
無影張:小主人懂得還真多。
幸好凌兒住的房間是八層,花魁的房間就在對面,不過說起來,雖然這凌兒姐姐看上去老是被罵的樣子,但是這生活條件貌似還不錯。
鼎香樓一向以高層為尊,能夠住在最頂層的,那都是千嬌百媚,分分鐘交易上千的女人,可凌兒姐姐……
看著她呼呼大睡的模樣,她百思不得其解。
可事到如今,她必須趕緊過去,去晚了擔(dān)心師父晚節(jié)不保。
這里的女人魅惑手段可是一等一的!
師父,我來救你了!
也幸虧這頂樓吧,付得起錢的人極少,因此也空曠得緊,好不容易見了美人兒,那當(dāng)然是在房中飲酒作樂最好,因此也正好給了眾人大搖大擺走出去不被發(fā)現(xiàn)的機會。
“哎呀,你屁股挪開點兒,我看不見了!”
“我去,這么漂亮一個美人兒,他是怎么做到坐懷不亂的?”
“去去去,門縫都要被你們挖空了!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司徒盈冷哼一聲,抱著雙手看著擠破頭的幾個真性情手下,不由得尷尬了一番。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終于有人注意到這個小家伙了。
“哎呀,小主人都沒看到呢!你們一個個干嘛呢!”
一聽這話,眾人趕緊讓道,司徒盈剛剛把眼睛放上去,準(zhǔn)備吃瓜時,門開了。
氣氛陡然尷尬。
師父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把門打開……
他不動聲色道:“來了?”
“來……來了?!?p> “那就進來吧。”
司徒盈一進去,果然,花魁的房間就是不一樣,該有的布置都有,更何況,整個房間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再看看那端坐在桌子邊的尋嬌,眾人眼睛都看傻了。
“好漂亮……”
“怎么會有女人身材這么極品……”
司徒盈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看來古代人的審美也不賴嘛,這眉目尖尖,自帶魅惑的氣息,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挺翹的小鼻梁,水滴一般的嘴巴,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尋嬌一身紅衣,再加上那精致的妝容,簡直是十足的美人??!
刀疤臉道:“喂喂喂,注意一下!你們的口水!”
眾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地。
誰知,那尋嬌娘子微微一笑,“無妨,難得見到這么多英雄好漢呢?!?p> “你……你不怕我們?”司徒盈弱弱地問道。
這場面,是個人都會害怕吧,這么多黑衣人留著哈喇子跑到一個弱女子房間里。
“不害怕,有他陪著我?!?p> 司徒盈:。。。。。
“師父,你……”
薛離對著司徒盈微微點了個頭,像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她不由得感嘆,果然還是美男有號召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