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氣氛一直彌漫在巴拉蒂,哲普帶著廚師們做了豐盛的食物,眾人也在困惑中吃完了這一餐。
外面那些客人的船被索隆和米霍克拉到遠(yuǎn)處去處理了,還順便進(jìn)行了一番劍道交流。
索隆萬物呼吸的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定,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劍豪,有資格和米霍克交流,雖然只是剛剛夠資格,但有之前的指點(diǎn)道路的情分在,米霍克倒也給了索隆一些指點(diǎn)。
倉吉讓索隆他們將克利克的船破壞一下放出去,克利克和那些客人也都丟到上,不知道會沉到什么地方。
相聚的時間總是十分短暫,米霍克認(rèn)出了路飛的草帽,更準(zhǔn)確的說是感受到了草帽上殘留的霸氣氣息,是香克斯的。
在與路飛進(jìn)行交談后也知道他和香克斯的關(guān)系,一個被香克是選中的小家伙。
米霍克覺得路飛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能夠背負(fù)起下一代的意志,但那種特別的親和力是做不了假的。
不得不說,和香克斯那個家伙很像。
另外,這個叫倉吉你的小家伙很不簡單,她說的話感覺很厲害,但他又不是很明白,或許只有讓貝克曼給他分析一下才好。
等等...算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這個小姑娘不會和外人去說,那就不要說好了,就是不知道他這滿是利刃的腦袋什么時候才能將這件事情想明白。
米霍克坐在他的小船上看著正和自己道別的路飛。
“喂~長著鷹眼的奇怪大叔,再見啦~”路飛站在巴拉蒂的甲板上朝著米霍克揮舞著手臂。
米霍克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朝著路飛示意,又看向倉吉,眼中依舊滿是疑惑。
奇特的棺材小船向著遠(yuǎn)處航行著,米霍克一直在思索倉吉那一番話的意思,好像明白了,但又差了點(diǎn)什么。
等等,好像她對于我認(rèn)識香克斯并不驚訝!
這樣的話...倉吉這個小姑娘應(yīng)該是知道貝克曼才對。
而在她知道我認(rèn)識香克斯的情況下,還特意去說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這番話,那么是不是可以說,這句話其中一個目地就是不要讓他將這番話告訴香克斯,也不要告訴貝克曼?
難道是香克斯或者貝克曼和她說的這番話有關(guān)系?
不,或許是和這番話牽扯到的勢力有關(guān)系?
能夠讓那個小姑娘說惹上大麻煩的勢力...黑暗世界的某個勢力?某個隱藏的勢力?某個王國?
不對啊,這些和劍道應(yīng)該牽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總不可能是世界政府吧?
不應(yīng)該啊!世界政府又和香克斯一個海賊有什么關(guān)系。
但假設(shè)倉吉小姑娘指的是世界政府的話,那大麻煩是什么?
而且,香克斯一個四皇和世界政府有密切的牽扯,這笑話可不好笑。
在假設(shè)香克斯是世界政府的人,還當(dāng)上了四皇,整個新世界的海賊就是個笑話,他這個七武海更是個笑話,七武海、海軍、四皇之間所謂的平衡更是個天大的笑話。
而且,他記得香克斯是羅杰船上的船員吧,難道羅杰也是個笑話?
開創(chuàng)的大海賊時代也是個笑話?
再往前說,那個大海賊洛克斯也是個笑話?
笑話很好笑,但米霍克的身體越來越?jīng)觥?p> 這就是他討厭聰明人的原因,各種意義上的討厭,特別是說話不說全的聰明人。
算了,我還是去和香克斯喝頓酒解解悶,然后回克拉伊咖那島練劍吧,相信只有劍道不會騙他。
想不明白的米霍克也不在去想,他還是好好練劍,當(dāng)一個
回到巴拉蒂。
“麻花胡大叔,再見了?!甭凤w和哲普揮舞著手臂。
哲普抱著胳膊,嘴角翹起,切~
“混蛋小鬼,快滾吧,這次出航就不要在回來了,帶著山治離開?!?p> “切~臭老頭,這次我可是真的走了?!鄙街窝壑泻鴾I水,背對著哲普,身體有些顫抖。
嘴角的煙早已點(diǎn)燃,此時已經(jīng)掛了好長一段煙灰,淡灰色的煙從煙燼中析出向大海飄散。
“趕緊滾吧,你這個不自愛的臭小鬼,出去沒兩天就搞了一身傷回來看我,我不認(rèn)識你這個混蛋。”哲普帶著木拐的腿重重踏在甲板上,發(fā)出嘭的一聲。
聽到哲普的話,山治再也繃不住戴在臉上的冷酷,嚎啕大哭,轉(zhuǎn)身朝著哲普跪下。
“老頭子,你這輩子的大恩大德,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p> “哭完了嗎?”看著哭泣的山治哲普瞪著眼睛怒吼道“哭完了就滾啊,allblue才是你要去的地方?!?p> 梅利號還是出發(fā)了,帶著離別的傷感,眾人踏上征程。
大海上。
路飛站在梅利號的羊腦袋上,看著大海,大聲問道:“娜美,索隆師傅的島嶼在什么地方?!?p> 娜美拿出羅盤,判斷了一下方向,指著船頭偏移一點(diǎn)的地方道“杜瓦島在北邊一點(diǎn)的方向,大概有十五天以上的路程?!?p> 這次距離有些遠(yuǎn),即使是娜美也需要拿出羅盤才能確定準(zhǔn)確的方位,另外,因?yàn)闀r間太長,跨度太遠(yuǎn),即使是她也無法確認(rèn)海上的天氣,而天氣無法確定,這航行時間自然無法去確定。
路飛抱著胳膊,朝著娜美指著的方向道:“呦西,那我們就向著杜瓦島前進(jìn)吧?!?p> 在娜美的指揮下,眾人控制著船只,向著杜瓦島穩(wěn)定前進(jìn)。
因?yàn)榇蠹叶加袀脑?,將方向控制好,大家都去休息去了,梅利號的速度不是很快?p> 倉吉也在這段難得空閑時間中修復(fù)身體的傷勢,也幫大家治療。
但更重要的還是他自身能力的變化。
在可可亞西村,在天上和那只鷹的戰(zhàn)斗中,倉吉領(lǐng)悟了風(fēng)的力量,這樣他的力量再進(jìn)一步,就連休的本質(zhì)也在改變,變成一只風(fēng)之鳥。
不提休再次進(jìn)化給倉吉帶來的體質(zhì)和魔力的提升,他能夠感覺到,他能夠封印的范圍變大了。
現(xiàn)在不知能夠完成封印動物,或者選擇封印一些物體的操作,現(xiàn)在的封印好像更加的概念化。
他能夠?qū)χ桓绢^將其中游離的水分封印一部分,或者將其油脂封印掉,而失去水分和油脂的木頭直接變得疏松多孔,比起被白蟻蛀食過的木頭,差得也就是捏成粉末的過程。
這還僅僅是休帶給他的變化,另一張卡牌【生命之源(生命/邪念)】的加入更是給他帶來了其他的變化,將魔力轉(zhuǎn)化為生命力來治療身體只是它最簡單的利用。
對生命的感知才是在倉吉看來最重要的東西。
那種生命氣息帶給他的種種感覺,讓他不僅能夠感知到路飛他們的身體情況、實(shí)力情況,還能夠感知到那種生命的悸動。
如果沒有感覺錯誤的話,那種感覺應(yīng)該是武裝色霸氣的氣息,他隨時能夠?qū)⑺鰜?,但他同樣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還沒做好接受它的準(zhǔn)備,而它也沒有到出世的時間。
比起生命的感知,這張卡牌中蘊(yùn)含著的邪念也不容小視,那是一種生命本能的邪念,能夠?qū)⑸钌钐幍淖儚?qiáng)本能引出來,通過消耗大量的生命力,以消耗潛力的方式來獲取更強(qiáng)的力量。
倉吉壓抑著這種力量,用魔力去洗練它。
倒不是倉吉對這些邪惡的力量感到厭惡,僅僅只是它并不是很聽話,還沒有完全被倉吉掌控罷了。
通過封印物的來源倉吉也想到了這種邪念的一些東西,但又覺得有些不太合理。
這些些邪念的確是來自那些鎮(zhèn)民,不是他看不起那些弱者,而真的是深深懷疑這件事的正確性。
區(qū)區(qū)千多人能夠凝聚出這樣的邪念?倉吉心中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想到這里,倉吉就想到那些個奇怪的苔蘚球,那些吸收了海水詭異變大的苔蘚球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真的是普通的植物嗎?
還是說,向波音列島的斯托馬克巴隆一樣,是一種另類的生命體?
又或者,它是在這八年中變成生命體的?
如果它是在這八年中變成生命體的,那促使著它從普通的苔蘚變成這種詭異生命體的原因是什么?
難道和這個未知的邪念來源有關(guān)?
倉吉翻開他的魔法書,手指在書的左邊書寫,魔力化為文字儲存在其中,以防自己忘記。
與此同時,倉吉心心念念的地下裂縫。
原本被灌滿海水的地下空間,此刻已經(jīng)重新變得空空如也。
不,倒也不能說是空空如也,一個巨大的竹子似的植物從地下長了出來,撕開,裂縫口的巨大苔蘚球,在頂端結(jié)了一個繭。
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到,一只雪鷹抓著一個身形壯碩的身影飛了過來。
等到,雪鷹帶著那人落下也化作一個人影,正是當(dāng)初離去的弗恩和萊恩,此時他們身上都纏著繃帶,好不狼狽。
“嘶~”弗恩看著那個巨大的繭子倒吸一口冷氣,幽幽道:“這就是修斯的能力嗎?!?p> “應(yīng)該是,不愧是那個老太婆口中瘋狂的力量,果然真得是太強(qiáng)了?!比R恩抬起頭仰視這面前的巨大植物心中感慨。
他可是知道,這里可是地表,這植物是從裂縫的底部長起來的。
當(dāng)初好像還和那個戴草帽的,還有那個拿著奇怪棍子的小女孩在海水中大了好久,真是非常厲害的能力。
萊恩對著弗恩,幽幽道:“誒~弗恩,聽說你一直想成為隊(duì)長,你是怎么想的?!?p> 表情變幻,又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眼中帶著嘲諷意味,震驚道:“難道說你也有這樣的實(shí)力!”
弗恩陰沉著臉看向萊恩,聲音中壓抑著怒火道:“我的確是打不過修斯那個家伙,不過你我還是能打得過的,難道你最近皮有些癢,需要我來給你松松骨頭?!?p> 兩人吵鬧的功夫一旁植物上的繭子打開了。
紅色的好似鋼刃一樣的花瓣緩緩打開,并發(fā)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修斯就站在中間,睜開了眼睛,身上一點(diǎn)傷痕都沒有,衣服也是。
“那兩個家伙死了?”
“是的老大。”萊恩趕緊應(yīng)道。
弗恩站在一旁,偏過腦袋,修斯對于他的驕傲也不是很在意。
修斯從植物上跳了下來,植物也化為碎末落了下去。
輕輕跺腳,地面開始晃動,沒一會,一顆植物托著一個幾立方的金屬箱子來到地面,在金屬箱子的表面,還能看到一個帶有密碼的門。
修斯走上前去,從其中拿出一瓶紅酒,以及紅酒杯,靜靜的品嘗著:“嗯~果然在這是時候品嘗一點(diǎn)紅酒最好不過了?!?p> 修斯偏過頭看向在那等待的兩人,淡淡道:“你們這兩天都在干什么?”
“隊(duì)長,我們這兩天只是在附近養(yǎng)傷,一切等著你的決定?!比R恩聽到修斯問話,立刻一個馬屁送上。
“嗯~不錯,去聯(lián)系那些家伙,叫他們派船過來,那些東西該拆了離開這里了。”
一顆植物長出來,修斯靜靜坐在上面,意有所指。
“拆掉?難道那些人沒有去工廠?”弗恩驚疑道。
他的心中滿是不敢相信,就那張帶著草帽的臉,他一下子就能猜到他們的想法。
他們應(yīng)該是為了幫那個叫娜美的小姑娘才來的這座島上的,而攻打這里,按照的他的想法,更應(yīng)該是多管閑事巨多。
就這樣愛管閑事的家伙,一旦看見工廠內(nèi)的情況,又怎么可能不去破壞工廠。
“不不不~你猜錯了小弗恩,那個小鬼和那個小姑娘進(jìn)去了哦,還取走了最后的成品,機(jī)器也原封不動放在那里,就連正在提取的魚人藥劑也沒有動。”
弗恩:“...”
又是這個稱呼...
萊恩聽到修斯的話,連忙獻(xiàn)殷勤道:“老大,那我這就就去聯(lián)系人追殺他們?”
修斯搖搖頭,淡淡道:“不~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為什么要扼殺掉呢,那兩個小家伙可遠(yuǎn)比你想像的優(yōu)秀,去聯(lián)系海軍,就說給他們加上點(diǎn)賞金,至于原因嗎..”
修斯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酒液在其中晃蕩著:“之前那個老鼠不是在嗎,就說他們襲擊海軍基地,并殺死海軍的老鼠上校?!?p> “是,老大?!比R恩連忙應(yīng)下。
“等等。”萊恩正要走,修斯忽然再次出聲道:“弗恩,你去講老鼠那家伙的基地滅了,記住,老規(guī)矩,不要有目擊者?!?p> “是?!备ザ鼽c(diǎn)頭應(yīng)下,這種事他擅長,不就是殺點(diǎn)人嗎,海軍又如何,他又不是沒殺過,之前那些海軍好像還是死在他手中的。
“萊恩?!?p> “在,老大。”
“記得告訴海軍,老鼠上校的職位太低,就提高到本部上校吧,那伙海賊襲擊的是有本部上校駐守的基地?!?p> “是,老大?!?p> “嗯,先這樣吧,等弗恩帶著照片回來,你就將證據(jù)發(fā)給海軍本部?!?p> 修斯看著遠(yuǎn)方的海面,心中想著路飛和倉吉兩個小家伙,你們到底能給我?guī)矶啻蟮捏@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