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劉兵多分十個銀錢,給他看病。你把錢都送回他家里,讓他老老實實在家里面待著養(yǎng)?。?p> 下次你們要是誰還敢沾上五壽膏那鬼東西,可就不是這種下場了。老子直接打斷他雙腿,扔到河里喂那吃人魚去!”董大虎滿臉發(fā)怒神情。
“明白!頭兒!”黑臉漢子點頭道。
“以前也和你們說過了,我在血蛇幫里跟著那個大蛇頭王曜定了規(guī)矩。誰要是手底下有人吸食五壽膏,就打斷誰的腿!你們可不要害我!要不然,我就弄死他!”董大虎滿臉冰冷殺意。
黑臉漢子和周圍一眾街頭潑皮顯得有些害怕。
董大虎自從入了血蛇幫以后,身上殺性就變得越來越重,也讓身邊以前這些狐朋狗友變得有些害怕。
“行了!有什么事情去東城門口青石樓那里找我!”董大虎把幾十兩銀子分下去,然后囑咐一聲,很快獨自離去。
自從入了血蛇幫,董大虎跟了王曜這個大蛇頭以后,越發(fā)感覺以前活得和個白癡一樣,感覺現在才是活得像個人樣。
以前在街頭廝混,他見了誰都跟孫子一樣,看到城衛(wèi)軍巡邏隊和巡捕衙役嚇得根本不敢吭氣。
現在就連那些城衛(wèi)軍和巡捕衙役都給他幾分面子,有時候還找他做事,在那東城門口那一片街頭上,多少也是個人物。
就連以前那些街頭潑皮混混,如今見了他以后,那都得服服帖帖叫一聲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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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樓。
王曜修煉一番虎形鍛體術,感到身體達到一種深度消耗。
現在,他感覺這種虎形鍛體術對自己幫助效果非常大。
他要是以前早早就能夠獲得這種虎形鍛體術橫煉硬功,也不用那么苦逼賴賴,遭受那么多辛苦。
這就是不同功夫產生的不同效果程度。
出了練功房,王曜來到茶室。
只見王盛暉和程武山還有段榮三人都正在茶室里面坐著喝茶休息。
此時,三人身上都穿著巡捕衙役的黑衣勁裝,腰挎巡捕衙的青鋼刀。
楊勝鴻這件事情做得很漂亮,短短時間就把三人安排進了巡捕衙,一切流程和條件都安排妥當。
王盛暉三人看到王曜從側面進了茶室,馬上站起身表示敬意。
“行了,不用那么見外!怎么樣?第一天當差什么感覺?”王曜笑著隨口詢問。
“還行,我們跟著楊大捕頭手下做事,都在東城這一帶負責巡值。今天碰到兩家打架的,昨天夜里還發(fā)生了一個命案?!蓖跏熜χ忉尅?p> “哦?什么命案?”王曜好奇詢問。
“一個船工,把他老婆和奸夫兩個人堵在家里全都殺了,在那一對奸夫淫婦身上生生捅了幾十刀,屋里都是血流滿地?!蓖跏熃忉?。
“人抓住了?”王曜問道。
“抓住了!不過,那船工又去旁邊把那奸夫一家老小五口人全都殺了個干凈,尸體都剁成碎塊,完全就是殺瘋了?!蓖跏煋u搖頭。
“自古奸情出人命!這種事情,很容易就沖動之下失去理智一怒殺人。”王曜道。
“今天我們還去了鄔家一趟,讓衙門里的畫工去畫了羅寬的通緝畫像。那羅寬現在瘋了一樣殺鄔家之人?!蓖跏燂@得有些驚嘆神情。
“什么情況?”王曜有些好奇。
“誰也沒想到,在昨天那種狂風暴雨天氣里,羅寬竟然和兩三個兇徒去殺鄔家三公子鄔皓卿去了?!蓖跏燂@得有些難以置信。
王曜也感到有些吃驚。
這羅寬簡直太喪心病狂了,這是準備和鄔家死磕到底了。
“也得虧那鄔皓卿身邊正好有一位鍛力境高手保護,但也死了兩個護衛(wèi),幾個侍女和仆從。那羅寬見人就殺!”王盛暉有些感慨。
“那羅寬突破鍛力境實力了?”王曜驚訝道。
“聽那鄔皓卿身邊鍛力境高手說,應該是突破鍛力境了,而且實力很強悍?!蓖跏燑c點頭。
“那你們幾個平時巡值時候可是要注意點,真要是碰到這羅寬,可千萬不敢貿然沖上去,要千萬小心。”王曜囑咐道。
“放心!大哥,我知道。就我現在這種實力,上去就是和送死沒兩樣。我也沒那么傻乎乎的!”王盛暉笑道。
“我會護著他!放心!只要我不死,他肯定不會有事!”程武山這時承諾道。
“我是讓你們幾個都要小心!”王曜沉聲道。
“大哥!我知道,會小心的。而且我們一般巡值都是五六個人相跟著在一起行動?!蓖跏燑c點頭。
就在幾人交談之時。
城衛(wèi)軍校尉金霄瀾從門口走進來。
“原來是金校尉大駕光臨!稀客稀客!還請上座!”王曜起身相迎,微微笑道。
“坐就不必了。我是過來找人,入了城衛(wèi)軍,就不同往日了,他們就不能隨意在外面待著了?!苯鹣鰹憺榱吮芟?,站在門口。
“好!我馬上把人叫過來?!蓖蹶c點頭。
金霄瀾雙眼在茶室里面四處打量一眼,面露笑意,轉身走到外面。
王曜立即去了青石樓后院,把三個人全都叫出來,到了青石樓門口。
“金校尉,這個叫做沈魏,懂點兒木匠手藝,從小還練過弓箭,射術很不錯,經常入山狩獵,弓馬嫻熟,還讀過書,練過幾年軍中刀法,身體力量也很不錯,身板也厚實。
這第二個叫程武航,也練過弓箭,以前也經常入山狩獵,練過幾年普通拳術,從小到大一直都在田地里干活,身板硬實,有一把子不錯的氣力。
第三個叫王平,也會弓箭,經常入山打獵,苦練過幾年拳術和刀法,讀過幾年書,曾經考過秀才,但可惜沒考上?!蓖蹶装讶私榻B一番。
沈魏身形挺拔,面容膚色有點微白。
程武航身體敦實,身上肌肉健碩,一看身體力量就不小。
王平則是顯得有些精瘦,臉色皮膚微黃,個頭挺高,越發(fā)顯得消瘦一些。
“金校尉,這三人可都是絕對家世清白,而且都是咱們南星城周圍的本地出身,輕輕松松一查便知?!蓖蹶仔Φ?。
“嗯,很不錯。這三個人都是好苗子,而且還都會弓箭,也都練過拳術和刀法,在軍營里面鍛煉鍛煉,都能成為精兵悍卒!”金霄瀾也顯得有些意外和詫異。
原本金霄瀾還以為王曜是準備給城衛(wèi)軍里面弄幾個親信,卻沒想到這三人當真都是好苗子。
“金校尉高贊了……”王曜笑道。
“我這可真不是高贊,就他們三個這種條件,進了城衛(wèi)軍也是大家都爭搶的上等好兵。鍛煉鍛煉,以后每人都能當個軍頭沒問題!
說實話,我把他們送過去,能不能分到我手上一個都是問題。我估計,城守大人就把他們都搶過去了?!苯鹣鰹懶Φ馈?p> 作為城衛(wèi)軍一名校尉,金霄瀾雖然貪財好色,但是眼光絕對沒有問題。
軍隊里面最是喜歡這種當兵的好苗子,隨隨便便鍛煉一番,就能夠成為精兵悍卒。
“行了,那就不多說了。我要盡快把他們這二三十個人送到城守府那里,今天晚上估計又要忙到深更半夜了……”金霄瀾最后說了一句,轉身騎上戰(zhàn)馬。
王曜面露笑意,拱手相送。
金霄瀾領著后面一眾新兵,即刻動身向著城守府前去。
王曜轉身回到青石樓茶室。
此時,王盛暉幾人已經喝茶休息之后早就離去。
于是,王曜在吃過一些東西補充身體能量和物質消耗以后,再次返回練功房修煉虎形鍛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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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血蛇幫駐地。
一座三層青磚石樓上面樓閣處。
破山堂堂主田勇鋼正在修煉拳術,騰挪移轉之間,身形矯健,五指蒼勁有力,一招一式之間虎虎生威。
黑衣青年這時上樓來到閣樓,看到堂主田勇鋼正在練拳,靜靜默立等待。
田勇鋼修煉一番拳術,微微舒一口氣,停下來,走到旁邊紅木桌邊坐下來。
“袁鋒,你隨便坐吧?,F在你坐上這大蛇頭位置,現在有什么感覺?”田勇鋼笑著詢問。
“這底下那些幫派弟子還真不太好管,一個個都是各存心思,對我這個大蛇頭還不太服氣。尤其是那張根全的幾個親信?!痹h解釋。
“呵呵,底下那些幫派弟子,往往都是自私自利,沒有幾個心腹給你做事,恐怕不少都是陰奉陽違,而且還讓你找不到把柄。沒辦法處理。”田勇鋼有些猜測。
“叔,正如你所言。那些人就是這樣,最是可恨!要是沒有幫規(guī),我當真是恨不得把那幾人一掌拍死!”黑衣青年袁鋒點頭道。
“哈哈!要是沒有幫規(guī),整個血蛇幫都早就亂套了。你要是隨意殺人,可就沒有人敢跟著你做事了。
除非你有通天的實力,可以威壓幫內所有人。要不然,最終還是得要按照幫派規(guī)矩來。”田勇鋼笑道。
“堂主所言甚是!”袁鋒道。
“這個事情,你也不要著急,慢慢來?!碧镉落撔χ鴦裎?。
“侄兒明白,他們這些人翻不起什么大浪,只不過就是給我一時添堵而已。日后自然讓他們一個個好看!”袁鋒面露冰冷殺意。
“你一向都還比較穩(wěn)重,這一點我倒是比較放心,不會輕易胡來?!碧镉落擖c點頭。
“堂主,那王曜和刑罰堂弟子果真起了激烈沖突?!痹h稟報。
“有什么情況?”田勇鋼詢問。
“據我所知,好像是幾個刑罰堂弟子去監(jiān)視王曜那些人,應該是有人動了心思,盯上了王曜的親弟弟王盛暉。
所以,王曜知道這件事情以后,馬上給那些刑罰堂弟子還以顏色。
那王曜手下董大虎,帶著幾個人,打斷一個刑罰堂弟子親哥哥一條腿,打斷另外一個刑罰堂弟子父親一條腿。
還打斷一個刑罰堂弟子的親姐夫一條腿,甚至把一個刑罰堂弟子親姐姐頭發(fā)給剪掉,弄得刑罰堂人心惶惶。那個董大虎出手非常兇殘狠辣!”袁鋒稟報。
“這王曜當初靠著敢拼敢殺的剛烈血性上位大蛇頭,我就注意到了?,F在當了幫內的大蛇頭,還是這個樣子。
他永遠都是這種暴烈性子。他的報復一向都是更兇更狠,絕沒有什么手下留情之說,只有更加殘忍的報復!”田勇鋼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