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游玩
也許會給馬樺一點甜頭,而現(xiàn)在他的第一任務是要解封何光藍的直播間,張書林咬了咬牙,讓點馬樺甜頭又如何,而且這樣可以把馬樺牽著鼻子走。
現(xiàn)在可怕的不是馬樺本體,而是李老板借給他的那些游戲制作組,信息現(xiàn)在自己依然只是一個人在自己制作游戲,如果自己的創(chuàng)意被馬樺拿走了,那事情便真的不好辦。
張書林思緒萬千,他真的得要好好想想賭約兌現(xiàn)的時候和馬樺怎么說,怎么借力使力,讓馬樺放松警惕,最好用什么辦法可以牽制住他手底下龐大的游戲制作小組。
他想到了家中陽臺上的那顆小草,那株頑強的小草僅僅是靠幾滴積水就能成長,頑強般生長,最后成長成一棵大樹,反哺大自然。
炎熱的夏天,輕輕吹著微風,輕輕拂過張書林俊美的臉龐,張書林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和馬樺的那些破事,他真的想好好放松放松,今天就姑且當是來旅游的。
“我的確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了,馬樺必須要進入我的圈套中,我想要掌控他……不暫時不要管他……好好放松,沒錯,我是來櫻花市玩的,我現(xiàn)在都身份是游客。”張書林一直被瑣事所困,這也是他第一次抽出時間來好好放松。
“唉,林含心要是在我身邊就好了,我想她……”張書林又想到了林含心,在過幾個星期就要和她一起去克拉克度假區(qū),真的好好放松,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只有張書林和林含心兩個人哦。
“唉,不能亂想,壞事也不能做……”張書林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釋放“野性”,好好想想自己當時是怎么和祁美娜說的,自己現(xiàn)在完全要以正人君子的形象作為榜樣。
【這里是櫻花市第一金融大樓……】
觀光大巴廣播里向各位乘客介紹著櫻花市的人文地理,風俗人情,張書林閉上眼睛,靜靜地靠著,最里哼著小曲,可是心不知怎么的就是靜不下來。
【這是是櫻花市和平鴿雕像,這雕像是1990年建立的,有郭金永先生設計,全雕像高60米,寬45米……】
張書林心中依然如一團亂麻,想這想那,憂心忡忡,他轉頭看和平鴿雕像,那和平鴿雕像是由一整塊大理石雕琢而成,和品鴿威風凜凜,嘴里挾著一支玫瑰,翅膀張開,似母親般庇佑底下幾個孩童的雕像。
“這雕像一定有寓意,玫瑰象征著愛情和永恒,和和平鴿翅膀張開保護底下那些孩童,是說明母愛的偉大?還是另外一種歌頌和平的方式?”張書林心漸漸平和下來,他現(xiàn)在已經不在思考那些破事,而是好好欣賞風景,他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一種久久達不到的疏松快樂感覺。
……
終于終點站櫻花公園到了,張書林準備下車了,其他乘客早已在前面站點下車,去櫻花公園的只有張書林一個人,司機站起叫著張書林。
“張……張書林先生?!?p> 張書林回過頭來:“哦,什么事?”
“張書林您剛才一直在車子上閉著眼睛,你在想些什么呢?”司機好奇地問。
“沒什么,我在想怎么只有我一個人去櫻花公園?!?p> 司機笑著說:“現(xiàn)在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早就過了,當然沒什么人去櫻花公園,當然你不是本地人,你可能不太清楚櫻花開放的季節(jié)。”他不忘摸了摸夾在耳朵上的香煙,看得出來司機絕對是個老煙棍,現(xiàn)在應該是處在初級戒煙階段。
“您,在戒煙對嗎?”眼尖的張書林捕捉到了這個動作。
“是的,我剛剛開始戒煙,這手老是癢癢,每天我只能問問它的味道?!彼緳C終于忍不住了,把香煙一把拿下里,放在鼻子上猛嗅一口,又另一只手往口袋里摸索著。
張書林走上前去,制止道:“第一步往往是最難走的,但是只要你堅持了下來,后面的路會越來越好走。”
司機的意志力受到誘惑的考驗,張書林心里明白這是個難熬的過程。
“是……是的,張書林先生謝謝你提醒,我一定可以戒煙成功的!”司機終于下定決心,極其堅定地回復張書林。
“加油?!睆垥洲D身就要離開,但司機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司機眼神里帶著一絲懇求。
“張書林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p> “說吧。”張書林轉頭看著司機。
司機拿出一張紙,他對張書林說:“替我簽個名好嗎?”
張書林沒有說什么,欣然應允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自己也像明星一樣開始給別人簽名了,張書林表面上面部表情,實際上是感覺自己的名氣越來越響亮了。
……
張書林獨自一人走進櫻花公園當中,一路上沒見一個人,四周倒是種滿櫻花樹,如果三四月份時來這里游玩,那見到的就是滿天飛櫻,花落滿地的美麗場景,現(xiàn)在是酷夏時節(jié),當然見不到櫻花盛開的美麗場景的,司機說的是一點也不錯。
所以路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再也見不到其他的游人,不過張書林倒是很悠然自得,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好處,他可以像無憂無慮的小孩子一樣,隨意奔跑也不會有人指責,孤獨雖然孤獨,但是也不失為一種享受,張書林是不會在乎的。
張書林朝天大哄大叫,宣泄著自己不公平的待遇,同時他又一蹦一跳,真像一個小孩子,四周景色優(yōu)美,又空無一人,張書林就像是這里的主人一樣,他自然沒有拘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在平整而又松軟的草地上打滾,一直滾到下坡。
他站在石雕像上,像大俠一般,一躍而下,施展自己的“輕功”,站在欄桿上伸著雙手,就像雜技演員那樣走過去。
“哎……唉……唉!”張書林一個站地不穩(wěn)差點摔倒,他扶住一旁的樹干,跳了下來:“唉,老了,想當年我還把學校樓梯當做滑梯,我一口氣爬上了學校最高的那棵老樹……”往事令人回味無窮,他已經失去當年學生時代的那種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