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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福女在農(nóng)家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團寵福女在農(nóng)家 一個百香果 4027 2021-07-29 08:51:10

  等鄭氏走了出去后,司雪卉睜開了眼睛,雙目無神的,只是緊緊盯著屋頂,放松一下自己,什么都不敢想。司雪卉真的想象不到,自己怎么會穿越到古代了呢,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朝代,而且看自己現(xiàn)在住的這間屋子,這家人的條件應(yīng)該也不怎么好,??!她的命怎么這么苦啊!司雪卉自我埋怨了一番,想來想去的,終于想到了一點辦法,電視里和小說里的穿越者不是經(jīng)常說自己失憶了嗎?

  司雪卉決定了,等到這家人問起的時候,就說自己失憶了,什么也不記得了,然后再找人套套話,看看原身是什么性格的,自己再模仿一下不就行了,這樣子想著,司雪卉感覺到疲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司雪卉感覺自己走進了一間屋子里,然后好像有什么東西吸引她向一個小棚子走去,司雪卉走近一看,這不是原身的娘嗎?這個時候鄭氏的衣服還是挺干凈的,而且也比她看見的新,面容白凈,好像是鄭氏年輕的時候。鄭氏正在煮飯,但司雪卉看見鄭氏面容緊繃,眉頭皺起,嘴巴也微微向下撇,一幅愁容的樣子。

  突然,司雪卉聽見屋子外面有“啪啪”的聲音響起,還有人在大聲喊話。鄭氏顯然也聽到了,臉上的愁容變得更加愁苦了,躊躇樂一會兒,鄭氏還是向門那邊走去。司雪卉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鄭氏向門那邊飄過去。鄭氏拿開了門栓,門立馬就從外面大力地推了進來。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一個婦人,四五十歲左右,身穿麻棉地布料。全身整潔,發(fā)型也像是鄭氏那個,發(fā)髻上插著一根木簪子,可是臉上確實一臉兇相。細細的眉毛向兩邊上斜著,一雙細細的眼睛此時緊瞇了起來,兇惡地盯著鄭氏,嘴里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語。

  “大明家的,要死啊,這么久都沒開門,在里面干些什么呢?是不是藏了那個野男人?。??”

  “婆婆!我沒有!你不要這么說!”關(guān)乎自己的名聲,鄭氏也不怕自己對婆婆的懼意了。

  “要死了!敢這么對我說話,你怎么敢的你。你要不是藏了野男人,這么晚才開門干嘛?你在屋子里干嘛呢你?嫁過來這么多年了,連蛋都沒有給我老司家生一個,現(xiàn)在還敢這樣子跟我講話,要死咯你。早知道我當初就強硬點,不讓你進門。你看你現(xiàn)在是怎么對自己的婆婆的,我倒要去問問那鄭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兒的,竟然教出這樣子一個頂撞婆婆的人來!”那老婦人一聲比一聲大了起來,像是要讓全村的人都聽見。

  “沒有,沒有,婆婆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子說了,我也沒有藏有人,我剛才是在后院摘菜,不大聽見你喊我,下次我不會了。”鄭氏像是被老婦人嚇到了,態(tài)度立馬軟了下來,連忙跟老婦人道歉,可關(guān)乎自己名聲的,絲毫沒有讓步。

  “哼!我諒你也不敢。我告訴你,鄭桃,你嫁過來我們司家已經(jīng)四點了,連蛋的影子都沒有一個,要是別家,一早就給休了,你看看你自己,還可以跟公婆分開住,自己當家。這么多年交給公家就那么一點錢,倒是自己在家吃香喝辣的,我告訴你,今年已經(jīng)是第五年了,你要是再懷不上孩子的話,我就叫大明休了你!”老婦人竟然越說越兇狠,說完,用手大力把鄭氏撥到一邊,向這屋子的廚房走去,走的時候還叨嘮了起來。

  鄭氏當然緊跟其后,司雪卉卻沒有跟著飄過去,她正在原地想著事情。剛才那個兇兇的老婦人應(yīng)該就是鄭氏的婆婆,原身的奶奶,聽了他們倆的對話,鄭氏嫁過來已經(jīng)四年了,可還是沒有懷孕,一直遭到她婆家的氣,應(yīng)該也不止這個原因,鄭氏的婆婆好像不怎么喜歡鄭氏,不然就關(guān)于鄭氏沒有懷孕的事,那老婦人竟然會說出自己的兒媳婦在家藏男人這樣子的事。

  看來這老婦人是恨不得幫自己的兒子休了自己的兒媳婦,是有什么仇恨嗎?正想著,司雪卉看見鄭氏跟著老婦人走了出來。司雪卉想走近一點看看,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司雪卉走近一看,驚嘆了一下,老婦人是來打家劫舍了吧。

  這位老婦人懷里抱著各種各樣的青菜,看來是剛從菜地里摘下來的。右手手指還提著一小條豬肉,大約有三兩的樣子。

  鄭氏跟在老婦人的后面,雙手好像想攔著老婦人,可是剛伸出手又縮回去,只得一臉哀求地求著她的婆婆,“婆婆,今天這肉我是想給相公補身子的,相公的腿還沒有好呢!改天我再買過更好的送過去老屋。”

  鄭氏的婆婆一手甩開鄭氏,兇狠的說:“過些日子到底是什么時候也沒個準,今天就這點肉孝敬一下我都不行,你怎么做人兒媳婦的?”

  鄭氏委屈道:“可婆婆,大明他的腿還沒好呢,大夫也說要補一下身子才會好的更快,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大明這腿這么久都沒有好,恐怕也好不了了,還吃肉干嘛,浪費!你也這么多年無所出,吃這肉那是更加浪費了,干脆大明那腿也別治了,真的是浪費銀錢。”老婦人根本不想聽鄭氏說話了,便加大步伐走了出去。

  鄭氏聽到婆婆這么說,那就更加委屈了,都快要哭了出來,便吸了吸氣,把這股氣壓下去,也沒再說什么把肉要回來的話了。

  聽到這里,司雪卉更加奇怪了,這鄭氏的婆婆雖然有可能因為兒媳婦沒有孩子厭惡兒媳婦,可兒子的腿居然也不想讓兒子幫忙治療,那又是為什么呢?連兒子補身子的一塊肉都強搶,這個司大明真的是她兒子嗎?

  鄭氏看著自己的婆婆走之后,便一臉哀愁地走回煮飯的地方,嘴里喃喃自語,“今晚怎么辦???當家的幾個月都沒吃一點肉了,這樣子身子怎么受得住?我可真是沒用,嗚嗚...”

  司雪卉一邊聽著鄭氏抽泣,一邊感嘆,這老婦人這是要把她的兒子兒媳婦逼上絕路啊。

  司雪卉跟在鄭氏的身邊,看著鄭氏雖然傷心,但是還是把飯菜做好,還煮了一個蛋放在了對面的一個碗中。然后坐在一張小凳子上面,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飯菜。

  司雪卉也坐在了桌子的一邊,打量著這間屋子,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跟自己醒了的那間屋子差不多,干凈簡潔,是沒有東西可放置的那種簡潔,屋頂也是用茅草給撲上去的,屋子里沒有任何可以用來觀賞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用處的,連凳子也只有三張而已。

  司雪卉在感嘆的時候,一下子想到,這里跟自己穿到的那個地方都這么窮,受苦可不是自己嗎?這樣一想,司雪卉就忍不住哀嚎了。

  司雪卉也跟著鄭氏一起傷心了,伏在桌子上,雙手交叉在桌子上,頭也靠在手上,不停地嘆氣。

  就在兩人不停地嘆氣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喊了一聲鄭氏,“月娘,月娘!我回來了!”

  司雪卉就看見鄭氏給她表演了一個四川的變臉,眼睛立馬閃出了笑意與溫柔,嘴巴也彎了起來,站起來快步走出去應(yīng)了一聲,“欸!我在!”

  司雪卉也跟著飄出去,看見鄭氏正在幫一個男人整理衣服,拍掉男人衣服上的泥土。司雪卉看了眼男人,難道這就是原主的爹爹嗎?長得居然還可以哎。他身穿褐色的短工衣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古銅色的臉上嵌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時看著鄭氏,是滿臉的愛意與高興。

  兩人都溫柔地看著對方,鄭氏輕聲說道,“快去洗一下手吧,我已經(jīng)把飯菜煮好了,洗完手就可以吃飯了?!?p>  “好好!我馬上去?!蹦悄腥擞檬肿チ俗ズ竽X勺,憨憨地應(yīng)了鄭氏,轉(zhuǎn)身乖乖地去洗澡。

  在屋子里,男人正與鄭氏相對而坐,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這時,男人看了飯菜一眼,疑惑地說:“月娘,我早上不是提了一塊肉回來的嗎?你是不是沒有煮?。窟@個不用留著的,讓你補一下身子也好?!?p>  聽到男人的話,鄭氏的臉僵了一下,笑意也減少了,臉上撐起勉強的笑,開口道,“今天婆婆來看我們,我看我們也挺久沒有給什么婆婆,那肉就孝敬婆婆了?!?p>  男人聽到這話,臉上笑容消失,想到自己娘的性格,哪里肯定會主動來看。每次來過之后,后院的菜就少了一半,這次肯定又是娘強要的,月娘也阻擋不了才這樣子安慰自己。況且祖屋那邊也養(yǎng)有不少雞,怎么會沒東西吃。自己弄傷了腿,家里沒錢,就這個月沒有給那邊送糧食銀錢過去而已,娘就來自己家里鬧。

  想到這里,男人臉上升起了愧疚,“沒事,明天我再叫村頭的阿柱留一點,你這么久都沒吃過肉了,身子也不好,要補補才行。錢的話,我等我的腿好了之后,我就去鎮(zhèn)上的碼頭找個短工,很快就還上了?!?p>  聽到男人的話,鄭氏心里的擔心少了一點,可丈夫的腿還沒好,也沒東西補補,這樣子的話就更慢好了,明天還是拿自己秀的手帕交貨,買個豬蹄給自家男人補補。

  兩人心思雖然不在同一頻率上,這頓飯也吃得津津有味,男人還把雞蛋分給鄭氏一半,顯然不相信她已經(jīng)吃過的說法。

  司雪卉看著看著,忽然腦中又有了聲音,“卉姐兒,快醒醒,該喝藥了?!?p>  司雪卉隨著聲音走去,眼前猛地出現(xiàn)了一道光,刺得她眼睛突的睜開,就看見鄭氏著急地叫她,“卉姐兒,怎么了?快醒醒!”

  鄭氏看見她的卉姐兒醒了。心就放了下來,剛才怎么叫卉姐兒都不醒,真的要嚇死她了。幸好卉姐兒醒了,剛才自己端著一碗粥和卉姐兒的藥過來的時候,一開始以為卉姐兒要休息,可是剛才怎么叫不醒的呢?要不是卉姐兒的鼻孔還有氣出的話,她都要以為卉姐兒沒了。

  “卉姐兒,快,起來喝碗粥,你現(xiàn)在的身體大夫說不宜吃飯,你先吃著粥先。吃完粥以后,等一會兒就把這碗藥給喝了,喝了藥你很快就能好了,知道不?”

  司雪卉沒有說話,坐了起來,任由鄭氏把枕頭墊到自己后面撐著自己,然后張開嘴巴順著鄭氏的手吃了一碗粥。一邊吃一邊聽鄭氏的話,悄悄的觀察著鄭氏,眼前的鄭氏明顯比夢中的年老了不少,眼角已經(jīng)有了幾條皺紋,膚色也黑了不少,衣服也是麻布類的,端著粥的手也粗糙了不少??磥砩畋戎翱嗔瞬簧?。

  司雪卉想,這可怎么辦?。看┰降竭@個這么窮的家庭,即使她是個美食博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司雪卉聽到聽見外面有腳步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抬眼一看,是原身的爹爹和弟弟,還有個小女孩。他們一進來,就全都圍在了司雪卉的身旁,噓寒問暖的,弄得司雪卉腦袋都是嗡嗡的。

  鄭氏看見司雪卉難受,就叫司雪卉的弟弟和妹妹先出去,“小芷,明俊先出去,姐姐還沒好呢,不要在這里吵他?!彼狙┗芸粗鴥蓚€小家伙雖然是不情不愿的,但還是聽話地走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司雪卉,鄭氏和司大明三個人,司大明坐在司雪卉的床邊,伸手探了探司雪卉額頭的溫度,知道沒有發(fā)燒之后,心里的大擔就放下了。“卉卉,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司雪卉也不敢亂說話,只好官方回答,“還可以,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感覺有點累而已?!?p>  “好好!明天我給你煮個蛋補補,身子很快就會好的,我以后也不逼你了,你想干什就干什么,以后可不能這么魯莽了。這幾天都高燒不退,全家人都擔心的很,知道不?”司大明也不敢再像前幾天那樣子跟女兒說話了,只得溫和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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