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是啊,你那個烈風彈也就那點威力,可是我看上兩眼耍的都比它厲害了,我至于這么糟踐自己學你那招嗎?”林飛羽不屑撇嘴。
“什么叫就那點威力,剛才我怕把你嚇到了,所以沒使出全力,既然你這么說的話,敢不敢讓我再發(fā)一次球;這一次,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烈風彈’?!?p> 咬牙一聲怒哼,自己研究了三年的大招就這么被破了,張達最當然不服氣了。
“真正的烈風彈,那我可真想見識、見識。”林飛羽微笑點頭,示意他繼續(xù)發(fā)球。
“那就睜大你的眼睛,瞧好了。”
張達最深吸了一口氣,將羽毛球拋入空中時,不管不顧的用上了全力。
縱身躍起,手臂狂抖兩下,球拍猛然揮動。
“啪!”
還是那招“烈風彈”,不過威力足足有剛才的五倍那么多。
使出了全力的張達最,這會兒是咬牙切齒,要說拼上了老命,一點都不夸張。
可這,又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賽,至于那么拼嗎?
至于,當然至于。
對這些年輕氣盛的主來說,這樣的勝負PK雖然沒有什么實質的獎勵、懲罰,可那是賭上了榮譽、尊嚴的比賽。
人活臉,樹活皮,那點面子誰都不想丟。
見羽毛球上發(fā)出的動靜、聲勢比之前生猛了好多倍,林飛羽依舊微笑。
既沒放在眼里,更沒放在心上,縱身躍入空中之際,揮動手中球拍。
“啪!”
“嗖!”
球拍擊中羽毛球后,一下將其輕松打回。
“這一球我就差拼上了老命,你就這么輕松的將它打了回來,拜托,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啊,好歹我這么拼…”
見羽毛球被打了回來,張達最傻眼。
踏步上前,手中球拍揮動,正要去接林飛羽打過來的那一球呢。
羽毛球,卻已經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
在他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林飛羽又拿下了一分。
“拼有什么用,所謂真正的烈風彈,難道就這?”
這時,又聽林飛羽撇嘴笑問道。
張達最尷尬,尷尬到都不知該說什么好。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服。
不就是兩個球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達最還真就不信了,自己的“烈風彈”就這么不堪一擊,于是手指著林飛羽挑釁道,“讓我兩個發(fā)球權,算什么,真有本事的話,接下來的發(fā)球權全讓給我?!?p> “我這人向來好說話,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接下來的發(fā)球權全部給你吧,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p> “失望,你就等著被我打爆吧!”
得到了全部發(fā)球權后,張達最大放厥詞。
這會兒,他是神情得意,十分鐘后,就徹底蔫了。
這十分鐘,張達最連發(fā)了19個球。
雖然每一球都是威力十足的“烈風彈”,然而每一球都是落敗。
林飛羽的每一次還擊,都是快如閃電。
張達最看都沒看清楚,羽毛球就落在了地上,這還怎么打?
羽毛球比賽,講究的是三局兩勝。
連續(xù)兩局,林飛羽都是以21:0的碾壓姿態(tài)獲勝,第三局當然就沒有進行下去必要了。
輕松打敗張達最后,林飛羽掃視球場周圍其他人,笑著問道,“還有誰想練練?”
他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一個出來應戰(zhàn)的。
不是怕,只是之前也沒做準備,這般倉促,多半是要敗啊。
這時候,各個羽毛球隊的教練陸續(xù)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報名完畢,便是回去繼續(xù)訓練了。
雖然大賽已經正式拉開了序幕,不過正式的比賽,定在每個星期的周六、周日這兩天。
也就是說,每一周,每個羽毛球隊有五天訓練的時間。
雙休日的比賽,每個球隊,每個星期一共兩場。
比賽采取的是積分制,積分最高的兩隊,將代表C省參加全國大賽。
而其他的隊伍,只能是被淘汰,然后打道回府了。
比賽的強度雖然不算大,不過為了那兩個名額,到了賽場上,比賽就不是一般的激烈了。
回到青陽高校后,不一會便放學了。
本來嗎,陸長山還想著集訓來著。
不過眼看著都要放學了,集訓只能推遲到明天。
放學后,羽毛球隊的其他成員都走了,林飛羽卻被陸長山留了下來。
“教練,有什么事要吩咐嗎,留我一個人下來,這么神秘,到底什么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
學校的體育館內,這時只有林飛羽和陸長山兩人。
“能有什么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倒是我聽說,下午的時候,你和荊山羽毛球的張達最PK,連續(xù)兩局下來,一分都沒讓他得到,有這回事嗎?”
“教練你消息夠靈通啊,不用說,肯定是田人倚那多嘴的家伙告的密?!?p> 田人倚,青陽高校羽毛球隊隊員,20歲,專職替補,多嘴,藏不住事,是個問他一件事,他都能給你說出三件事的家伙。
“這是好事啊,怎么能是告密呢,我果然沒看錯人,飛羽你的表現遠遠超出我的意料啊。”點頭贊了一句后,陸長山又道,“只是飛羽,你雖然厲害,可其他隊員的表現實在有點拉胯啊?!?p> “拉胯?”
“沒錯,據我推測,其他成員的表現,在這場海選賽也就是中下游的水平;你的實力我是不用擔心,可是靠其他人的實力,讓青陽高校羽毛球隊出線,成功進入全國大賽,只怕不容易啊?!?p> “教練,那我能做什么嗎?”
“今天我想了一下午,要提高其他人的實力,只有一個辦法,只能煩你做針對性的陪練了,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推脫。”
“教練,這你就放心吧,什么時候用到我,你開口就是了。”
“那就有勞了。”
“應該的,對了教練,還有事要吩咐嗎?”
“沒事了?!?p>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p> 說罷,林飛羽離開了體育館,陸長山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恍惚間竟然覺得,這小子好像不是以前那個林飛羽了……
可他不是以前那個林飛羽又會是誰呢?
陸長山笑了笑,應該是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這時也踏步走出了體育館。
林飛羽走出體育館后,便回到了租的那幢略顯老舊的小洋房中。
他租住在青陽市的鄉(xiāng)下,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房租不貴。
倒是剛回到洋房,一個神秘的聲音突然從身體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