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了一會兒,李晏清就說自己有事,便和殷雪琴一同離開了。
“他們兩是什么人???”
“嗯?他們兩個???是你爸公司的合作伙伴之一。”
“那……他們兩個又是什么關(guān)系……”
白清瑤很想搞清楚他們兩是不是情侶,因為那個女人看宋梧棲的眼神絕對不對勁。
宋梧棲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才開口道。
“他們兩是表兄妹?!?p> “哦,這樣啊……”
白清瑤低頭沉思,然后破天荒地來了一句。
“我覺得那個殷雪琴喜歡你?!?p> “噗!”宋梧棲突然被這么一句話給嗆到了,隨后又大笑起來。
“你呀!一天想些什么有的沒的,就算她喜歡我,我又不喜歡她,你害怕什么?”
說完,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白清瑤的鼻子。
“我們阿瑤是吃醋了嗎?”
“哪有!”
白清瑤害羞地別過臉去,不想看宋梧棲那一副得意的樣子。
“我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她肯定比不過我!”
“對呀!阿瑤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阿瑤,是我唯一的阿瑤,誰都代替不了!”
說完,從白清瑤的身后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
白清瑤的臉一陣一陣地發(fā)燙,還好這里燈光比較暗,應(yīng)該看不清她害羞得通紅的臉。
后面幾天,宋梧棲都忙著和合作商應(yīng)酬,白清瑤就只能一個人待在賓館里。其實她很想出去自己逛逛,但宋梧棲就是不讓。說這里街上很亂,沒有人陪著,容易出事。白清瑤非常得不樂意,這大白天的,走大街上,能發(fā)生什么事?但自己又拗不過宋梧棲,還是乖乖地留在房間里看書。
最近幾天,宋梧棲都回來得很晚,而且每次都是滿身酒氣。白清瑤看著他那副醉醺醺、跌跌撞撞回來的樣子,很是心疼。想讓他少喝一點酒,但因為是應(yīng)酬,也沒辦法少喝。尤其是他這種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合作商那些老頭子更喜歡找各種理由灌他的酒。
所以每天晚上掐著時間,白清瑤就會煮好醒酒湯,等他回來就端給他喝。
這一天,宋梧棲又是面色通紅地回來。白清瑤剛把他的外套給脫下,宋梧棲就突然抱住她。白清瑤以為他喝多了發(fā)酒瘋,想要掙扎著躲開,但卻被抱得更緊了。
“阿瑤,不要走!我好難受!我好怕有一天你會離開我……”
宋梧棲因為喝了酒,聲音有些沙啞,在白清瑤的耳邊說話,熱氣噴薄在白清瑤的臉上,惹得白清瑤突然一抖。
“你不要離我這么近說話好不好?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先松手,我要喘不過氣了!”
“唔……”
突然,宋梧棲低頭吻住了白清瑤的唇,這錯不及防的吻讓白清瑤瞪大了眼睛。她千想萬想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在這種情況下沒的。
宋梧棲逐漸加深了這個吻,白清瑤也漸漸接受了他的進攻,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這個充滿了酒味,但又十分甜蜜的吻。感覺自己快要沉醉其中,無法自拔,整個人也全身無力靠在宋梧棲的身上,就像要和他融為一體一樣。
吻著吻著,白清瑤突然覺得有溫?zé)岬囊后w滴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哭了?他怎么哭了?
白清瑤睜開了眼睛,宋梧棲也放開了她。
“你怎么了?今天發(fā)生什么了?”
“沒什么,你先睡吧,不早了。”
宋梧棲并沒有解釋,轉(zhuǎn)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只留白清瑤一個人在客廳里發(fā)懵。
他今天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緒變化這么大。前一秒還熱情地和自己接吻,下一秒就推開自己,落寞地回房間去了。看來明天得偷偷溜出去,跟蹤他,看他一天到底在干什么,他不讓我出去,絕對是他瞞著我什么事。
第二日,宋梧棲又早早地出門去了。白清瑤從樓上看見他走出這條街的時候,連忙穿上鞋,跑出去跟蹤他。
走過了大街,穿過了小巷,白清瑤都遠遠地跟著,怕把他跟丟了,又怕被他發(fā)現(xiàn)。最后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大酒店前。等到宋梧棲進去后,白清瑤本來也想跟著進去。卻被門口的服務(wù)生給攔了下來。
“這位小姐,今天這里被包場了,請問您有邀請函嗎?”
“啊?這……”
白清瑤沒想到今天還必須有邀請函才能進去,但又不甘心就這么跟丟了。
“那什么,兩位大哥,你們幫幫忙,我就進去找個人,馬上就會出來的?!?p> 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手提袋里摸出了一萬的紙幣想要塞給那兩位服務(wù)生。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們也是聽差辦事,今天這位的來頭很大,而且吩咐過不能讓沒有邀請函的人進去,所以,我們也不敢讓您進去啊?!?p> 雖然兩位服務(wù)生也很眼紅那一萬塊,但是真要被發(fā)現(xiàn)了,可能是小命不保,比起錢,還是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