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姜文茶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扒著她房間的門聽著對門的動靜,從鼻子里流出紅色的不明液體。
姜文茶伸手一抹,流鼻血了!
但不礙事,不妨礙她聽!然而,還是讓她失望了,對門就“咚”的一聲以后,就沒有聲音了!
好吧,老天爺都在讓她去擦鼻血,哎!
“哎!果然年輕氣盛??!”樓下老人家搖搖頭。
如果顧漫笙知道被誤會了,一定會尷尬一個小時的吧!對,只尷尬一個小時!
早上,顧漫笙正在房間自帶的廁所穿衣服,廢力的把手背過去,然而手就像吃了十桶老譚酸菜牛肉面一樣酸。
這手實在使不上勁兒,顧漫笙急得腦門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于是當機立斷。
“四哥哥~你醒了嗎?”
謝鈞肆正在床上側(cè)臥著,一手支撐著腦袋,看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
勾唇一笑,他就知道,正等著呢!
“怎么了?”謝鈞肆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敲敲門說到。
里面沒人回答,正要抬手開門。
門就打開了,從里面探出一個腦袋,正到他的胸下一點點,能看出來,里面的人兒是彎著腰的。
顧漫笙實在著急,又有點害羞,一手抓著背后的扣子,一手抓著謝鈞肆要他進來。
“吧嗒!”門關(guān)了。
“四哥哥,你快幫我扣一下,我使不上勁!”
顧漫笙背對著謝鈞肆,拉他進來后就松了手,又把長發(fā)摟到胸前,示意他幫幫忙。
“好?!敝x鈞肆眼中滿是寵溺的笑容。
抬手將其扣上,可觸及到顧漫笙柔嫩的皮膚,以及從后面看胸旁若有若無的白嫩的肉。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趕忙松開出去了。
顧漫笙疑惑的看向被關(guān)上的門,晃了晃腦袋,繼續(xù)穿。
顧漫笙洗漱完后沒多久,謝鈞肆也好了,兩人一同下了樓。
然而,昨晚那碗白花花的粥顯然已經(jīng)被遺忘在了角落。
姜文茶正坐在桌前,左手一個大白饅頭,右手一雙筷子在面前三碗菜中飛速游走。
余光見兩人下來,又走到她面前坐下,這才停了手上的動作。
用一臉猥瑣的表情看了看顧漫笙,又看了看謝鈞肆,再看顧漫笙,再看謝鈞肆,如此循環(huán)反復。
把顧漫笙看得眼皮直跳!謝鈞肆倒是事不關(guān)己一般,絲毫不慌,拿起一個饅頭放在顧漫笙碗里,又拿起一個放自己碗里。
這饅頭,真大真白啊!
“你……得了什么大病?”
“啊呸呸呸,你才得了什么大??!”不對,她剛才想說什么來著,哦哦哦,對對對,想起來了!
但是轉(zhuǎn)頭一看謝鈞肆也在,頓時就焉了,還是等他不在了在吃瓜吧!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回頭再說回頭再說,嘿嘿嘿!”說完,繼續(xù)飛速伸筷子。
顧漫笙也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就是覺得姜文茶的眼神很詭異。
既然對方不想說,那就算了。
顧漫笙正準備拿起碗里的饅頭,卻被謝鈞肆阻止。
“來,我喂你?!敝x鈞肆撕下一塊饅頭,再放上一點榨菜,遞到顧漫笙嘴邊。
“不要,我自己來?!?p> 謝鈞肆沒有阻止,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顧漫笙,眼里仿佛還有一絲惡劣。
顧漫笙拿起自己的饅頭,然而,手仿佛得了一些老年人得的那什么大病,一直抖抖抖。
“啪嗒!”掉回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