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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大小的人魚魔尊,很危險

看不起我?

手掌大小的人魚魔尊,很危險 恐猴 2060 2021-12-19 00:04:24

  “雖然姑姑是這么說,可是場外那么多弟子,姑姑要是這時走了,那妹妹定會被當成是故意的,姑姑要不陪妹妹多玩會吧?這次妹妹知道規(guī)則了,好不好嘛姑姑。”佳羅酥軟著聲音道。

  場外確實有不少弟子觀戰(zhàn),佳羅這么一說,她也就不好走了。

  “那就再玩會吧?!?p>  安格看著表情如常,實則心底警鈴大作,這女人有點奇怪啊。

  四人又換了個新雪地,還是那個陣營。

  只不過佳羅沒用靈氣后,扔過來的雪球也不準,基本上都是不痛不癢的丟在地上,甚至連接近安格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這雪仗只能算是安格與白龍骨的戰(zhàn)爭。

  佳羅可憐巴巴,小聲對著興致很高的白龍骨道:

  “哇姑姑好特別哦,人家不像姑姑,可以做出這么蠻野的動作?!?p>  她說話的同時,白龍骨正對著安格道:“吃我一球”,也就沒聽清佳羅后句說了什么,只聽見她夸師尊很特別。

  白龍骨此時也是落了下風,便對著安格大喊道:

  “師尊你可別得意,贏的人只會是我!”

  “小骨哥哥最棒!”佳羅眉開眼笑,以為白龍骨是認同她的話。

  “你們太弱了,這可不行呦。”安格道。

  瑯新聽見安格那句不行,漫不經(jīng)心地替她捏著雪球的手一頓,思緒又回到了昨夜。

  ——

  昨夜安格酒精后勁上頭。

  她眼神飄忽,手搭在瑯新的肩膀上,伸出的玉手指著他,說他不行,很不行,說什么男人絕不能退縮,會被看不起。

  總之就是一陣無厘頭的胡言亂語。

  末地借著酒勁拉著他來到一處厚雪地,隨意捧起幾把雪,起身就往他身上揮灑。

  他后退了幾步,自然是片雪不沾。

  雖然安格臉色并不紅潤,可是她紅著耳朵神情高漲,以及忽東忽西扔過來的雪球。

  讓瑯新非常篤定——她喝醉了。

  走上前想拉著她送回殿,卻被她推開。

  反推力還讓安格一把跌坐在地上,她噼里啪啦抬手就是往空氣一頓猛砸。

  結果可想而知——沒打中人。

  安格揮舞霍霍著雪花,固執(zhí)地對著空氣說一定要打上一仗。

  瑯新一言不發(fā),靜站在她身旁,想等著她鬧夠了,再送她回去。

  天色漸冷。

  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白雪上,她坐在地上仰著頭,優(yōu)美的下頜線映照在漆黑的眸子里。

  安格嘟喃著嘴,挑釁開口還是說他這不行那也不行…

  沒想到她喝醉了,口出言語雖語無倫次,卻還是很…奇特。

  總之,令瑯新大開眼界。

  最后的最后,他實在聽不下去了,表情有些不耐煩,答應與她打一場雪仗。

  她笑著起身,架勢擺得極足,扔過去的雪球,卻沒一個打中他,見瑯新不動手只站著,還怒了:

  “你行不行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瑯新上下掃了她幾眼,看樣子不打她是不走了,索性造起一顆雪球,雖是隨手一扔,力道卻是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丟了過去雪球砸中她腦門。

  安格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幾步,又跌坐在雪地,眼神更加飄忽。

  他懶得多說,只道三個字:“我贏了?!?p>  她愣了好一會,既惱又羞:

  “你這個人只會欺負我,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只會欺負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樂了一瞬:“不是你要打的嗎?”

  她輕哼了一聲起身就走,卻搖搖晃晃地老是跌倒,爬起來走兩步又是跌…

  他走過去想去拉她,她卻甩開他的手。

  安格表情能說是憤怒,也能說是委屈,她道:

  “你別碰我,我就要走了,要走了你知道嗎?你該是很高興吧,你裝什么裝,你內(nèi)心肯定早就在蹦迪了你!”

  最后一句他沒聽明白,不過這不是他想知道的,他眉目冷淡問:

  “師尊當真要死了?”

  安格惡狠狠地冷哼一聲就走,心想著,鬼才想和你說話。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清瘦的背影。

  按理說,他確實該如她所言,會很高興才對,可心底卻劃過微妙的復雜感,是因為沒能親手殺了她嗎?

  他腦子里盤想著,要不現(xiàn)在殺了她…

  此時她又摔了,嗷嗷嚷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不冷不熱地看著她。

  既然她腦子不清醒,那便跟在她后面,想聽著她還會說出什么話,想聽著她會不會說漏嘴…

  她說不碰她。

  瑯新便不再主動去扶她,任由安格走兩步跌一次,反反復復。

  …反正摔的不是他。

  因此整條路她跌了七八十次估計都有了,她開始罵罵咧咧,說的話雖有些不懂,卻都不是他想聽的。

  待她抵達殿門口時,她忽然轉身,勾起唇角喚他過去。

  他跟了她一路,知道她此時對他并無威脅。

  便毫無防備地走了她面前。

  安格輕輕瞇眸,透著一股天真的任性,二話不說跳起來就把他撲倒在雪地。

  一臉得逞的笑意。

  她身子軟軟的,一時間瑯新發(fā)著怔。

  而發(fā)怔的后果,就是唇瓣上被一陣報復性的亂啃。

  鼻息間是他最討厭的紅玫瑰花香…

  瑯新黑眸里帶著幾分冷氣,把她推開后,隨即而來的是臉上一陣冰涼。

  安格撲閃著眼眸,看著他臉上終于被她打了一把雪花,挑起長眉,狡黠的雙眸睨了他一眼:

  “怎么樣?是我贏了!”

  安格的這番‘偷襲’就是為了要贏他一把,她還舔了舔嘴角,又補了一句:

  “我這打雪仗的技術是不是極好!”

  他不自覺地回味了一下。

  遂即黑眸輕瞇,眼里盡是危險的氣息,看著她纖細瑩白的脖頸,忍著要把之捏斷的沖動,冷冷啟口:

  “看出師尊真的很想死,要不徒兒幫你一把?”

  她歪著腦袋不以為然,跌跌撞撞起身,拍了拍身上沾著的殘雪,彎眸一笑,牛頭不對馬嘴卻用言之鑿鑿的語氣道:

  “不必了,不必了,既然是我贏了,那我就饒你一命吧!”

  瑯新眸底泛著暗色,語氣很是冷漠:

  “饒我一命?”

  那頭安格樂呵呵地狂點頭,點著點著頭更暈了。

  瑯新極力控制心里那股不爽的情緒,冷嗤一聲,不想搭理她,就當是被狗咬了。

  可于酒精上頭的她來說,他這反應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安格睨著他:

  

恐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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