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監(jiān)獄之災
沖動是魔鬼,沖動不對的?,F(xiàn)在木下吉深刻的體會到這沖動有多么不正確。你說都吃飯光吃菜不喝酒了為啥還要沖動呢。
望著警備處看守所用來透風的鐵窗,木下吉心,想著自由即將離自己而去,木下吉眼里止不住流了一下。
也許是坐著有點悶,木下吉下意識地拍了拍隔壁同窗的大腿
“兄弟我跟你說我涼了,我把一個宇智波給打得半死,看情況牢底不穿,我是出不去了。”
“牛掰啊兄弟!宇智波都敢動的么?”同窗老哥向木下吉豎起大拇指,隨即道:“打得半死太虧了啊,我看你這情況肯定是要橫著出去了,要是我絕對往死里干,畢竟保底一換一嘛,他們可能對我用刑,但撐死也是一換一,虧不了?!?p> “大哥是個狠人,說得不錯宇智波可能血賺,但我們絕對不虧?!蹦鞠录焙魞?nèi)行,也是,現(xiàn)在把人打了個半死,這萬一自己橫著出去,那就真的虧大發(fā)了。
“說起來宇智波暴力執(zhí)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不我有一個哥們就買個手紙上個廁所,你猜怎么滴?”同窗老哥仿佛打開了話匣子。
“怎么滴?”木下吉配合得應了一句,示意同窗老哥往下說。
“我哥們就因為長得黑了一點,一名名叫宇智波丹尼的警備人員竟然說他手持起爆符,張口就來了一個豪火球之術(shù),我哥們被烤得連連求饒?!?p> “這宇智波一族怎么歧視長得黑的人呢?”
“這你就不曉得了吧,話說千手柱間就皮膚是麥黑色的?!?p> “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蹦鞠录腥淮笪?,隨后又問道:“我聽小道消息,宇智波家的豪火球之術(shù)又名火遁打不到人但是煙很大之術(shù)呀,大概也就受點驚嚇不至于求饒吧?!?p> “可不是就是那火遁打不到人但是煙很大之術(shù)嘛,我哥們從小呼吸道有問題,當時他被第一發(fā)豪火球之術(shù)嗆得眼淚直流,說來他也是個耿直的人,當時他就表態(tài)說,‘大俠快收了神通吧,我怕你火球沒把握燒死煙先把我嗆死了’。”同窗老哥頓一頓,繼續(xù)說道“可憐了我那好兄弟,話說完就攤上大事了,3個宇智波那豪火球跟不要錢一樣咻咻咻得往外噴,雖然還是一個沒打中,但是那滾滾濃煙活生生把他嗆死了?!?p> “感情那位英雄是皮死的。”
“你甭管怎么死的,我現(xiàn)在跟你說的是宇智波暴力執(zhí)法?!?p> 就在木下吉跟同窗老哥嘮著一塊錢的天,一名警備員打開了鐵門。
“犯人編號9527,這是你的房間,進去吧,一會提審會通知你?!?p> 隨著獄警聲音落下,一名矮個子走了進來,兩人還在嘮嗑,聽到動靜,木下吉隨口問道:
“兄弟,犯啥事。幾進宮呀?”
“木下吉大叔?”
“太子你怎么進來了?”
木下吉一聽,抬眼望去,好家伙!居然是鳴人,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話說鳴人火急火燎地將雛田背到了日向家,卻被仆人當成擄走雛田大小姐的賊人,三下二除一就把鳴人給綁到了警備處來了,因為雛田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所以任憑鳴人怎么解釋,日向家的仆人卻半句都沒聽進去。
“這日向家也太不是東西了,怎么好人當賊辦呢?!蹦鞠录犕犋Q人的遭遇后,為鳴人打抱不平起來。
“大家族有錢有權(quán)彎的都可以掰直,習慣就好了。”同窗老哥發(fā)出了一句感慨,隨后便不再發(fā)聲了。
沒一會,獄警又過來打開房間大門,開口說道:“9526,有人要見你,跟我來一下?!?p> 同窗老哥以為是宇智波一族找了個借口要對木下吉用私行,于是眼神充滿憐憫地目送木下吉離開。
木下吉老實地跟著獄警來到了一個房間,大門打開,里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黑發(fā)黑瞳,豎著大背頭挺著大肚子。
此人來頭不小,乃是木葉警備處城管部一把手,也是宇智波蓮的大伯,跟木下吉那死鬼老子交情也不淺。
“大侄子,說說看是怎么一回事吧?!?p> 中年男子抽著雪茄,眼睛瞇了起來,眼部周圍泛起了皺褶,神情淡然,似乎天大的事情都不值得他驚訝。
“雨村伯,冤枉啊,是那宇智波尚星碰瓷我呀,你想我這小體格殺雞都費勁,怎么可能一掌將一個上忍12根胸肋骨都給打斷呢?!?p> “小家伙隱藏得挺深呀!”
宇智波雨村來之前宇智波月已經(jīng)跟他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邊,自然不會被木下吉糊弄到,他心中也暗自吃驚沒想到木下吉居然擁有如此實力,就他了解木葉體術(shù)最強的邁克凱也不可能隨意一掌就擊敗一名上忍的。
如果木下吉知道宇智波雨村心中所想可能直呼冤枉,事實上,自己能一掌建立奇功無非是因為,宇智波尚星輕敵導致,因為在他眼里,木下吉只是一個連下忍考試都沒通過的普通人,對于木下吉的一掌自然沒放在心上,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戰(zhàn)斗才會結(jié)束得這么快。
“好吧,我承認我藏拙了,雨村伯你就明說你能不能撈我出去吧!”木下吉覺得宇智波雨村既然在這個情形下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有把握撈自己出去的。
“你這小子,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宇智波雨村,深吸了一口雪茄隨后說道:“事情也沒那么復雜,原先就是宇智波尚星理虧在先,何況也沒有真正鬧出人命,如今他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了?!?p> “這么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了么?”木下吉一臉驚喜地問道,人總是這樣的,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原來平淡的生活是多么難得可貴,原先自由是一件多么理所應當?shù)氖虑?,如今卻因為身陷牢籠,讓木下吉格外期盼。
“這事不急,先說說看你曠工大半個月的事先?!庇钪遣ㄓ甏逋蝗蛔兞艘桓弊炷?,那是萬惡的資本家的嘴臉。
“這個,我要說我在修煉可以原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