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一紙婚約(補(bǔ)更)
只是現(xiàn)在做不做數(shù),很難講。
畢竟江父也不是很看重這一紙婚約,若是江徊不愿意,估計婚約就得作廢。
不過剩下的這些他沒說出口。
墨子痕要的也就是他這一句,此刻就笑瞇瞇的看向一邊的周子琰,“周同學(xué),你看,凡事是不是都得先講個先來后到呢?”
周子琰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墨子痕也不著急等他的答案,慢悠悠的喝著手里的茶,心思早就飄到了還在睡覺的江徊身上。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周子琰似乎已經(jīng)說了一句什么。
他沒聽清,裝模作樣的疑問,“嗯?”
周子琰似是下定了決定,站起來,“墨二少,即便您這么說,我也不會放棄的,您也說了,數(shù)年前的事?!?p> “據(jù)我所知,江徊早在之后就與江家失散了吧?若是江徊不愿意,你們莫不成還要逼迫她嗎?”
墨子痕瞇了瞇眼,這要不是他的情敵的話,這一番話下來,肯定要給個掌聲的。
也可惜了。
他隨意的開口,“嗯,自然是這樣,可是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你這番話也只是說說罷了?!?p> 墨子痕掀了掀眼眸,“周同學(xué),建議你還是先讓自己站到跟江徊一樣的高度吧,不說門當(dāng)戶對,至少你也不能比她差太多,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們未來會怎么樣。”
……
“你有病吧?”
江徊從頭到尾聽完了一遍,忍不住罵了一句。
她昨天看這人還是一副恨不得把情敵都趕走的模樣,今天就開始鼓勵起他了。
也不知道一個晚上下來墨子痕經(jīng)歷了什么。
“反正他也搶不過我,”墨子痕毫不在意,“而且讓他去忙著把自己變厲害,就不會再來纏著你了?!?p> “……”
江徊服了,她朝墨子痕拱拳。
“牛還是你牛啊?!?p> 墨子痕淡淡道:“承讓?!?p> 他站起來,看向開著的房門,“進(jìn)來。”
江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一群侍女抬著幾個箱子就進(jìn)來了。
打開一看,里面全是衣服。
江徊一連開了三個箱子,全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路骸澳阍趺促I這么多?”
這得穿到猴年馬月去?
“一天一件,不多?!蹦雍壅f的很隨意,似乎這對他來說還掀不起什么波瀾。
江徊總覺得跟墨子痕一對比,她就顯得有點(diǎn)沒見識了。
江徊想到昨天他要自己演得形象,“你現(xiàn)在就演得很像紈绔子弟?!?p> 簡直是錢多沒處花一樣。
、墨子痕想了想,“確實是沒處花?!?p> 所以干脆都花在江徊身上了。
絕對的投資,物超所值。
江徊打開第四個箱子,里面是鞋子,什么樣的都有。
就連現(xiàn)代的那種酒店拖鞋都有。
她:“……”
“你真把這當(dāng)自己家了是吧?”
這干的事比她還不收斂啊。
還定制拖鞋。
瞧他會的。
“舒服啊,”墨子痕手撐在桌面,托著下巴,略微瞇了瞇眼睛,“新鞋可能會有點(diǎn)磨腳,記得墊個鞋墊。”
他看江徊拿起其中一雙鞋墊,笑了笑,“我縫的,好看嗎?”
江徊瞅了眼上面的圖案,“看得出來,除了你沒有人會縫個叮當(dāng)貓縫得這么丑了?!?p> 她突然有點(diǎn)奇怪,“你怎么知道我鞋碼?”
“你之前在我懷里睡覺的時候,大概目測了一下,差不多吧應(yīng)該,”墨子痕說得很輕描淡寫。
江徊已經(jīng)被他搞得沒有脾氣了,她看了眼最后一個箱子,“那這里面是什么?”
墨子痕擺手讓侍女下去,低了點(diǎn)頭,說起這個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那個,是肚兜,我看了一下,你現(xiàn)在還不需要裹胸。”
江徊:“……”
拳頭硬了。
此刻就是很想給墨子痕一拳。
這人可忒煩了。
墨子痕沉吟了一會,“阿徊,要你不喜歡這些款式我們就去買現(xiàn)成的?!?p> 江徊呵呵一笑,
“再說我揍你?!?p> ……
距離墨子痕跟江徊從風(fēng)城坐馬車出發(fā)已經(jīng)有數(shù)天了。
只是行走的路程緩慢,目前才剛至墨城。
出了墨城過了邊境,還要再走三天左右的行程才能到南蠻那邊。
江徊坐在議事廳的椅子上,整個人都快趴在桌面上了。
墨子痕一邊整理手里的資料,一邊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頂,“乖點(diǎn)阿徊。”
墨子介今日正巧去了狩獵還沒回來。
他也只是回來拿些東西整理好就走的,順便再給江徊去南蠻那邊找點(diǎn)事做。
墨子卿想了也有很久,才肯松口,“那讓徊徊幫忙尋一下罷了。”
能不能找到人,那人愿不愿意回來,也待找到之后再說了。
江徊一聽,很平靜的看過去。
她在到墨城之前就聽墨子痕說過他的事了,此時就很輕的嗤了一聲。
有種莫名的嘲諷意味。
議事廳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主位的墨子卿,提心吊膽的生怕他生氣了遷怒到他們一眾人身上。
墨子卿早就知道江徊帶刺的,也沒什么反應(yīng),“徊徊幫不幫?”
議事廳的長老都是一驚。
壓根沒想到墨子卿居然任由一個小姑娘對他這般不敬。
江徊直起身子,懶懶道,“幫,怎么不幫?!?p> 看不起這人弄丟自己媳婦是一回事。
幫他找媳婦那是另一回事。
“那先謝謝徊徊了,我讓人給你們準(zhǔn)備些干糧一起帶去吧,路上總得要有點(diǎn)吃的。”墨子卿淺淺的勾起一個笑。
墨子痕把手上的紙張排列好,交給了身后的暗衛(wèi)收起來,“弄好了,我這便帶著阿徊走了。”
“路上小心?!蹦忧漕h首,抬手招了人過來,把剛才的事吩咐了下去。
江徊一看能走了,立馬站起來,“走吧。”
一路出了議事廳,她才吐槽了一句,“你們開會都這么嚴(yán)肅這么累的嗎?”
在里面真的太無聊了。
坐的要端正,還不能隨便做隨便發(fā)出聲音。
比坐牢都還難受。
墨子痕就知道她受不住,不然也不會加快速度弄好出來,“習(xí)慣就行,你在醫(yī)院開會不是這樣?”
他可記得江徊有好幾次加班都是在醫(yī)院開會的。
那會還是他去接的人。
“那不一樣,起碼我隨便坐都沒人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