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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第二百二十六章 旁敲側(cè)擊

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小顛獨(dú)奏曲 3121 2023-06-26 20:04:31

  蘇任啟聽上官箐說完與眾人一道往客棧不遠(yuǎn)處的柜臺望去。他看到四個人,其中為首的是一位二十來歲身穿武俠勁裝的小姐姐。她臉蛋輪廓長得還不錯,只是西北地區(qū)的人經(jīng)常在外被暴曬的多了她臉色有點(diǎn)黑。她可能又不善于打扮,乍一看并不出眾,但再認(rèn)真端詳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純樸之美。這或許就是常人所說的耐看型,倘若有人幫她打扮收拾一番那……

  蘇任啟看她神情舉止間透露出一股潑辣勁。她手上拿著一把鋼刀。這刀有點(diǎn)象衙門中普通衙役們用的公門刀。這種刀的特點(diǎn)是:刀頭及上端刀身寬,刀中段至刀柄處漸窄;還有它薄而鋒利。細(xì)看它與公門刀又有點(diǎn)不同之處就是刀柄末端有環(huán),環(huán)上系著紅、黃、藍(lán)、白、黑組成的五條彩布,而公門刀并不允許有這些裝飾。

  蘇任啟根據(jù)這姑娘的神色及打扮來判斷:這姑娘應(yīng)該是母親已故或者沒有跟她一起生活,否則沒有一位母親會容忍自己的女兒打扮得如此邋遢。這一點(diǎn),蘇任啟可以打扮及性格傾向于陽剛得出結(jié)論。

  這小姐姐身后其余三人應(yīng)該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丫鬟和兩個小跟班了。她剛剛質(zhì)問掌柜的?,F(xiàn)在又以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威脅掌柜的。

  “我若發(fā)現(xiàn)掌柜的見到有大批路過此地的外地江湖人,不如實(shí)上報(bào)給本小姐的話,小心你的腦袋?!蹦玫兜墓媚镎f道。

  “是!是!小的一定上報(bào)。”客棧老掌柜的回道。

  蘇任啟聽到她與掌柜的對話,有點(diǎn)無奈地?fù)u了搖。此情此景他只能用蠻橫無理來比喻這姑娘。不過,他暫時不會把這種任性小女孩與自己路途中的計(jì)劃扯上瓜葛。他眉毛一挑后,隨手舉起杯酒一飲而盡表情似乎一切釋然的樣子。

  “幾位前輩,別看了,她只是個初入江湖的小姑娘,礙不了咱們的事?!碧K啟說道。

  “公子,貧道倒不擔(dān)心那小姑娘,而是見她手上的那把刀,有似曾相識感覺。”薩石堅(jiān)說道。

  “哦!黃某也是這么想的?!秉S勝岢說道。

  “薩掌門可曾在哪見過這把刀?”黃勝岢問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貧道的記憶都有點(diǎn)模糊了?!彼_石堅(jiān)說道。

  “這刀與記憶中的,它們或許并不是同一把,而是那幾條彩布打結(jié)的方式跟以前見到過的一樣而已。”薩石堅(jiān)繼續(xù)說道。

  “道長說得有理,事情哪有這么巧隨便就遇上了?!秉S勝岢說道。

  “請問兩位前輩,這刀有什么特殊的來歷嗎?”蘇任啟問道。

  “回公子,此刀名為‘五鬼斷魂刀’,刀上那五條彩布分別代表人間五食之色,刀正是因刀柄上的彩布而得名。”黃勝岢說道。

  “它是一把斬首如風(fēng)的傳奇快刀?!秉S勝岢又說道。

  “彩布五色既然是代表人間煙火五色,意思就是只要食人間煙火之人,皆可被斬殺之意?!秉S勝岢繼續(xù)說道。

  “它是三十多年前與江湖高手江稀客、閉克石齊名彭天壽的成名兵器?!彼_石堅(jiān)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彭天壽的來路,但是這兵器模樣不一定是他一人專用吧?!碧K任啟說道。

  “公子有所不知,這‘五鬼斷魂刀’與公門刀模樣雷同,但公門刀被其材質(zhì)所克制,因此前朝時曾被朝廷明令禁止使用。”黃勝岢說道。

  “依前輩說來這刀在江湖中除了彭天壽及其家人,其他極少有人使用了?”蘇任啟問道。

  “回公子的話,的確如此?!秉S勝岢說道。

  “那問題就來了:這姑娘與彭天壽是什么關(guān)系?她打聽咱們干什么?彭家堡是不是彭天壽所建?我們須弄清事實(shí)?!碧K任啟說道。

  “三十多年前,彭天壽與江稀客、閉克石一樣在江湖中名盛一時,最后又不知因?yàn)槭苍蚨既吭诮袖N聲匿跡了?!彼_石堅(jiān)說道。

  “正當(dāng)這三位高人在江湖中大放異彩時,貧道還只昆侖派籍籍無名的小道士?!彼_石堅(jiān)又說道。

  “貧道以為‘五鬼斷魂刀’已經(jīng)成為絕響,想不到他還有后人,如今這刀重現(xiàn)人江湖,或許他本人尚在。”薩石堅(jiān)繼續(xù)說道。

  “說不定哪天是那個閉克石的孩子被咱們碰上都有可能?!碧K任啟說道。

  “呵呵…公子說笑了,那到不會,因?yàn)殚]克石修練的是道門天玄氣宗一脈,又名天罡純陽童子功,他無后的?!秉S勝岢說道。

  “哦!既然這姑娘可能彭天壽的后人,咱們把她及引過來探探底細(xì)不就知道了?!碧K任啟說道。

  “也好,一會公子吸引她過來探探底細(xì),我們幾個老家伙默不作聲只當(dāng)旁客聽便是?!秉S勝岢說道。

  “好,看我的!”蘇任啟說道。

  此時為午食時間,那姑娘問完掌柜話后,她也找座位吃飯。當(dāng)她準(zhǔn)備走過蘇任啟背后時,蘇任啟手端一杯酒看也不看便住背后潑去。

  “這酒太難喝了,象馬尿,咱們南方人真喝不慣。”蘇任啟說道。

  “是啊,是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早知道是這樣就不來了?!鼻厣儆⑻崃颂嵘ぷ诱f道。

  蘇任啟方才往后潑的酒差點(diǎn)就潑到人家姑娘身上。她先是愣了一下,待她聽到秦少英的話后朝蘇任啟等人望過來。蘇任正背對著人家,所以他都沒看清對方模樣。

  “你這白癡,差點(diǎn)把酒潑到我身上。”那姑娘喊道。

  蘇任啟聽到她說完才故意急忙轉(zhuǎn)過身去。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任啟說。

  那姑娘初看蘇任啟長得俊俏,先是愣了一下打量一番。她的臉先是紅了一下,過了一會才緩過來。

  “店里人多,你應(yīng)該小心點(diǎn)?!蹦枪媚镎f道。

  蘇任啟還沒來得回話,姑娘身后的丫鬟上前一步。

  “小姐,他們是外地人?!毖诀咛嵝训?。

  “嗯,知道了!”姑娘說道。

  她說完,又朝蘇任啟等人看過來。

  “我叫彭康琪,是附近彭家堡的人。”姑娘說道。

  “你們幾個外地人是不是跑江湖的?來這干什么?是不是要對彭家堡不利?”彭康琪繼續(xù)說道。

  蘇任啟聽到她自稱是彭家堡的人后,不自覺與薩石堅(jiān)對望了一下。

  “我說彭小姐,聽你的口氣好象是想準(zhǔn)備欺負(fù)我們幾個外地人呢。”蘇任啟說道。

  “我…我并沒有欺負(fù)你們,我只是想問個清楚?!迸砜电髡f道。

  “不好,彭家堡是個土匪窩。”秦少英配合說道。

  “我們不是土匪,只是一群江湖好漢不想受朝廷管轄而聚義在一起而已。”彭康琪說道。

  “你再敢胡說抓你回彭家堡處置。”彭康琪繼續(xù)說道。

  “你一個女匪首,抓我回去干嘛?莫不是還缺一個相公?告訴你,我可不喜歡當(dāng)土匪!”秦少英說道。

  “你胡說什么呢,你自然不行?!迸砜电髡f道。

  彭康琪說完往蘇任啟望去。她很明顯的意思是:你不行,他行。

  “嘻…少英知道什叫人比人氣死了沒有?”上官箐笑道。

  “是!是!是!我就不應(yīng)該在我哥在的時候說這話?!鼻厣儆⒄f道。

  “還過好在我跟我哥長相只差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這一點(diǎn)我是很自信的,嘿嘿…”秦少英繼續(xù)說道。

  “你倒是會自我安慰?!鄙瞎袤湔f道。

  “小姐,這幾人無理得很,而且不把咱們彭家堡放在眼里呢?!毖诀哒f道。

  “我們干嘛怕彭家堡呢?這里還是朝廷管轄的地方,你們一點(diǎn)也不怕王法?”蘇任啟說道。

  “我們不受朝廷管,干嘛怕官府?再者說就憑附近縣衙那幾個衙役哪里敢干涉我們彭家堡的事!”彭康琪說道。

  “聽你的意思是:你們可以在這附近隨便欺負(fù)百姓,而官府不敢管是這個意思嗎?”蘇任啟問道。

  “臭小子,你胡說什么?我可沒說彭家堡欺負(fù)百姓。”彭康琪說道。

  “我們做的全部都是些江湖買賣,與我們打交道的自然也是江湖人?!迸砜电骼^續(xù)說道。

  “只要合法,江湖人的利益同樣被王法保護(hù)?!碧K任啟說道。

  “江湖人本就是百姓群體的一部分。”蘇任啟又說道。

  同桌的薩石堅(jiān)等人開始明白蘇任啟套話彭康琪的用意了:所謂山頭聚義不過是小群體利益建立在損害大眾利益的基礎(chǔ)之上實(shí)現(xiàn)的。這種行為于國家于百姓一點(diǎn)好處也沒有。

  “你這人怎就專挑別人的刺?你們當(dāng)真要來與我們彭家堡作對的是嗎?”彭康琪問道。

  “我們只是路過之人,這也還是朝廷管轄范圍之內(nèi),彭小姐為何說我們與彭家堡作對呢?”蘇任啟問道。

  “本小姐不與你一個書生爭口舍之利,總之我說是它就是?!迸砜电髡f道。

  “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碧K任啟說道。

  “跟我講道理得自己有本事才行?!迸砜电髡f道。

  “你這不是歪理嗎?”蘇任啟說道。

  “本小姐懶得與你爭辯。”彭康琪說道。

  “還有你們幾個最好不要讓我在彭家堡遇見你們,否則叫你好看?!迸砜电骼^續(xù)說道。

  彭康琪處世方式簡單而粗暴,處處體現(xiàn)出土匪本性。她說完便不再理會蘇任啟等人帶著丫鬟和兩個跟班徑往大堂另一角的空桌去了。

  蘇任啟等人長期在外走動,各種型型色色的人都見過了。他們自然不會把彭康琪的話放在心上。這時客棧老掌柜來到蘇任啟身旁并付在耳邊說了幾句話。蘇任頓時怒火中燒。

  “這事若是真的,我豈能饒她?!碧K任啟說道。

  眾人看見掌柜的從蘇任啟身旁離開后,蘇任啟一臉鐵青。他們不知道當(dāng)中是什么情況一臉疑惑。上官箐正想開口詢問之時秦少英卻先開口了。

  “元信哥怎么了?”秦少英問道。

  “看來地獄有時離咱們并不遙遠(yuǎn),只是有的時候我們眼瞎了。”蘇任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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