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何出此言,娘娘贈送的東西豈是無價兩字了得,沉機一定好好保管?!闭衍糁t遜的回道。
雍袖欣慰的點了點頭,雖說是她隨意帶來的釵子,但聽到此方言論,不覺有些高興,畢竟昭荇不識趣的話,會讓她很難做。
“呵呵,昭充依的嘴兒真甜。來人,賜酒?!?p> “本宮敬妹妹一杯?!庇盒鋵⒁唤且滦錉可献旖?,不待昭荇回應(yīng),抿嘴輕飲。
“各位隨意?!卑驯右恍?,幾乎沒有酒水滴落出來,雍袖一飲而盡,以表她的誠意。
隨著越喝越多,眾妃都開始隨意了起來,有的撲在昭荇身上,有的搭著昭荇的香肩,好生親熱。
此情此景竟不像妃嬪聚會,多了些人間煙火氣。
聚會結(jié)束,個個都喝得酩酊大醉,眾皆失儀,昭荇雖也是顫顫巍巍地回到了寢宮,可內(nèi)心卻無比清醒。
這次生辰,雖也結(jié)得好友,但更多的都是仇敵,后宮自是如此。
她也知道,那些所謂與自己交友的妃子,早晚也會背后使刀子。
只是不會像皇后那般,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昭荇正坐與房內(nèi)圓桌之上,手扶著額頭,皺著眉頭苦苦思考著,忽聞大門洞開的聲音。
“咳咳。”一個男性的咳嗽聲傳來,聲音加雜著稚嫩,但也不失威儀。
昭荇抬頭觀望,情緒有些不悅,但還是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此人正是正帝李望。
“陛下萬福?!闭衍纛濐澪∥〉貜淖簧险酒?,好似快要站不住了般。
李望見狀趕忙前去扶下,一臉的輕浮。
“陛下前來怎不通知宮內(nèi)侍女,好讓沉機好好打扮一下,這般模樣怎好意思見陛下?”
“哎,不必勞師動眾,朕就不是想你了嘛,想來就來了。”
“呵呵?!闭衍粑孀燧p笑起來,被酒水映紅的臉此刻就像那牡丹盛開一般。
一向給人高冷的感覺,如今鋒頭調(diào)轉(zhuǎn),竟也說得出這般肉麻的話。
“美人今日生辰,怎地不通知朕?”李望死死攬住昭荇的細腰,盯著她的眼睛問道,有些生氣。
昭荇試了試掙脫出來,無果后便道:“還不是陛下政務(wù)繁忙,此等小事怎敢讓陛下勞神?!?p> 昭荇語氣有些冰冷,李望也識趣,撒手哈哈大笑道:“政務(wù)是小,美人是大!”
誰知昭荇剛聽見此言,惶恐地跪在了地上?!氨菹麓搜圆钜?,沉機一介女子,豈敢與朝廷相提并論,望陛下收回您所說的話。”
誰人不知,李望自比曠古未有之明君,怎會將一女子歸于高位,只是試其爪牙罷了。
李望聽見此言,欣慰地點了點頭,心中的些許顧慮消散大半,卻還是緊握拳頭,心中暗想:“有如此格局,確實很對胃口,可惡啊,似乎她對朕沒有意思?!?p> 李望想都這里,倍感失落,開口試探道:“朕有些乏了,就讓美人今晚侍寢吧……”
“這……”
“陛下,沉機今日多飲了些許酒水,恐有些不便,敬請諒解?!闭衍粲行@訝,以飲酒為由,,拒絕了李望。
“無妨,朕只想摟著美人睡。嘿嘿…”此時的李望,面部表情雖管理的尚好,言語卻十分輕浮。
“陛下貴為天子,怎會出此淺薄之言?”
“沉機要睡下了,請陛下速回?!闭衍舯硨钔苁巧鷼?。
誰知李望不但沒有離開,卻是抱起了昭荇,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欲來個霸王硬上弓。
“你還知道朕是天子,朕想得到的女人,哪個不是心甘情愿?
今天你必須得侍寢?!闭f罷,伸出雙手,狠狠撕扯著昭荇的衣服。
昭荇無言,也并未反抗,只是眼角淚水潸然滑落。是啊,皇帝,那是天下之主,誰敢不從。
李望看到昭荇的眼淚,頓覺索然無味。
“無趣?!闭f罷,便拂袖而去。
昭荇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這是她未曾想到的會發(fā)生的事情,讓一向步步為營的她感到了彷徨。
翌日清晨,冬日里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昭荇的房間,映在了她尚有些驚慌的臉上,雖因了酒,卻一夜未眠。
“娘娘…”應(yīng)姝大喊一聲,隨后端著一盆水,小步跑了進來。
不知是不是沒睡醒,剛要跑到床頭,便狠狠摔了下去,本以為水要潑到昭荇的頭上,心中大驚不好。
誰知在倒地的一剎那,昭荇便一把攬住了應(yīng)姝的腰,盈盈一握,膚如凝脂,并將水盆接住,一滴未灑。
“你…原來你會武功!”應(yīng)姝有些震驚,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道。
明眼人都知道,能將掉落的水盆在最后關(guān)頭一把接住,并一滴不灑,一般人不可能輕易做到。
“我的兄長乃是當朝大將軍,耳濡目染,自然是會得些?!闭衍裘鏌o表情,柔柔弱弱的輕聲解釋道。
誰知應(yīng)姝聽到此言,更是瞪大了雙眼,隨后一掌拍在了昭荇背上,大聲說道:“想不到你這看似嫻靜端莊的女子竟也會武功!哈哈哈…”
“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吧……”昭荇并未理會應(yīng)姝,出言說道,聲音很柔,略帶傷感。
昭荇開始逃避,她不知道繼續(xù)呆在宮中事情會如何發(fā)展,但她又何償不知道,這深宮大院,豈是她能出得去的。
不過只是說說罷了,雖然是說說,但也想讓應(yīng)姝出主意,哪怕是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