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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的我竟然是個NPC

第二章 搭救女主

穿書的我竟然是個NPC 靡從 4041 2021-07-23 20:00:00

  清早,出云正在給御花園里的桃樹修剪枝葉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和自己一道的宮女換了一個人,有些納悶,難道是生病了?

  本著一片好心,出云向這個換過來,叫桃子的宮女打探了一下。

  “這樣的大事你竟然不知道?”桃子有些驚訝。

  出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有多做解釋。

  好在桃子也不是個尋根究底的性子,看出云也像是個老實人,便也不瞞她。

  “昨天夜里,安信公公就派了人將前些天議論南書公主是,額,你這總知道吧,對,就是這事兒的宮女太監(jiān)們都發(fā)配去了慎刑司,聽說出來后就趕出宮去?!?p>  桃子小心翼翼的略過那些類似于“罪人、妖孽”的字眼,簡單介紹了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和你一起的那個肯定也在其中,我是今早才被臨時調(diào)配到這里的。幸好我之前管住了嘴,沒有胡說八道。進了慎刑司哪還有命出來,還談什么出宮??!”

  桃子雖然幸免于難,但還是有些后怕的。

  出云想到了翠喜說的話,頓時覺得翠喜真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這邊,洛南書本來是打算睡個懶覺,中午再起床的,可是,耐不住德妃娘娘昨晚上連夜前來相邀的盛情,只好起早來赴什么賞春宴。

  其實,哪里是什么賞春宴,這花都還沒開呢。

  洛南書心里門清,德妃娘娘是為她的寶貝大外甥找場子來了。

  幾天前她打了吳丹青一記耳光,本來嘛,直呼公主名諱就是大不敬,一記耳光都算是便宜他的了。不然,那吳尚書怎么沒和皇上告狀去,還不是沒理。

  估摸著吳丹青自己也不會把這么沒面子的事兒到處亂說,應(yīng)該是他那個愛子如命又沒啥腦子的娘進宮和自己的小姑子,也就是如今的德妃娘娘添油加醋亂說一氣,才有了今天的宴會。

  離德妃的宮殿還有些距離,洛南書眼神很好的看見了幾個印象中,應(yīng)該說是南書公主印象中熟悉的面孔,正是郭家的幾個小姐。

  那幾個罵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冬日里污蔑南書公主偷東西,把她關(guān)進柴房,不給她飯吃,還放老鼠咬她的姐妹們。

  “春雪,昨晚上德妃娘娘的人是怎么說的?”

  經(jīng)過這些天洛南書有意無意的調(diào)教,春雪已經(jīng)很聽話了,盡管洛南書知道春雪背后另有主人,但礙于眼下她也找不到更合適的替代,再加上原著中春雪也沒做什么對不起南書公主的,甚至還挺護著公主的,洛南書也就姑且用著了。

  春雪麻利地將昨天來人的話又復述了一遍。

  “確定沒有說今天的宴會有宮外的客人?”

  “奴婢確定?!贝貉┖芸隙ǖ幕卮?。

  “既如此,沒有請柬也算不得什么要緊的宴會,本公主不去了?!?p>  洛南書說著就真的轉(zhuǎn)身走了。

  春雪本來想提醒一句,不去赴宴,好歹也要派人去說一聲。

  但她還是忍住了,公主自然知道這些禮數(shù),不做那就是故意的,用不著自己多嘴。

  “春雪,這個時辰,父皇是不是該下早朝了?”洛南書站在一個分岔口,突然問道。

  “回公主,這個時辰,陛下已經(jīng)下朝有一會兒了,應(yīng)該在御書房?!?p>  “那走吧?!?p>  洛南書突然笑了一下,看的春雪心中一顫,公主怕是又有什么整人的點子了。

  御書房外,洛南書向安信道明來意,但因為皇帝和朝臣還有要事相商,所以,安信便將洛南書帶到了偏殿等待。

  “公主稍歇,奴才先告退。”安信行了禮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有人進來上茶,洛南書打眼一看,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忘了這一茬,女主慕容無憂現(xiàn)在可是御前服侍的宮女啊,來這兒,不是自投羅網(wǎng)嘛。

  仔細回想了一下,索性南書公主這時候還沒有對女主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言語刻薄過幾次。不是大錯,還好還好。

  洛南書其他或許不行,就是能裝。

  她拿起桌上的書兀自看起來,并不打量慕容無憂,任由慕容無憂上茶。

  誰知,洛南書這一個不留心,一碗滾燙的茶水就潑了過來,全部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手里的書也都濕了。

  洛南書只覺一陣鉆心的疼痛在手上炸開,她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一不小心就跌在了地上,好不狼狽。

  “大膽,哪來的賤婢竟敢燙傷公主!”

  春雪站在一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滾燙的茶水啊。

  春雪一把將傻愣著的慕容無憂推開,迅速將洛南書被茶水浸過的衣袖掀起來,再用手帕為洛南書擦去多余的茶水,最后用干凈的帕子暫時包裹住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通紅一片的傷處。

  而慕容無憂被這么一推才反應(yīng)過來,忙跪倒在地。

  雖說她自己也是個大員之女,洛南書從前還是郭家庶女的時候,她都沒拿正眼瞧過人家的,但今時不同往日,人家現(xiàn)在是公主了,自己卻只是一個奴婢。

  何況洛南書前多日子剛刻薄過自己,今天自己當差就潑了對方滾水,這怎么看都是蓄意報復。

  到這個時候,慕容無憂也知道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了。

  自己沏的茶明明溫度正好,可是剛才那分明是碗滾水,她隔著茶盞尚且端不住,這落在身上得多疼啊。

  這背后作亂之人心思惡毒,是下了殺心了。

  這邊動靜太大,安信也跑了進來,一看洛南書坐在地上,春雪正在包扎,也嚇壞了。

  這可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寶貝。

  皇帝昨晚上才為了她處置了一批散播流言的宮人,今天早朝更為了她和群臣據(jù)理力爭,此刻還在御書房給一些老頑固講道理。

  要是知道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傷,自己這太監(jiān)統(tǒng)領(lǐng)恐怕是做到頭了,腦袋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混賬東西,怎么辦事的?!?p>  安信看見碎了一地的茶盞以及跪在一邊的慕容無憂,瞬間就明白了。

  一向?qū)δ饺轃o憂照顧有加的他頭次動了怒,飛起一腳就踹在了慕容無憂的身上,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

  沒辦法,一個官員家的小丫頭,那也不能和公主相提并論呢。

  何況,犯了錯那就是犯了錯。

  “來人,快叫太醫(yī)?!卑残虐l(fā)了怒,同時沒忘記叫太醫(yī)是正經(jīng)。

  洛南書已經(jīng)被春雪扶著坐好,一雙翦瞳含著淚,卻硬是忍著不肯落下來,也沒有吱一聲。

  安信想著,這事兒要是發(fā)生在宮里隨便哪位主子身上,誰能不叫喚一聲,這南書公主也是個有脾性的。

  “春雪,你回去給公主取件衣服過來?!卑残乓娐迥蠒囊路紳窳耍愿赖?。

  春雪看了洛南書一眼,直到洛南書點點頭,方才離開。

  太醫(yī)來得很快,安信也是藏了私心,讓太醫(yī)悄悄進來的。

  盡管春雪急救措施很到位,但是傷口還是不受控制的已經(jīng)起了水泡,太醫(yī)顧不得其他,先上藥治療。

  “公主,您看這丫頭怎么處理?”

  安信剛一開口,外面皇帝便掀簾而入:“怎么處置?安信你是老糊涂了?”

  “陛下恕罪,奴才這就去處理?!卑残耪f著,揪起慕容無憂的衣領(lǐng)就往外倒拖。

  慕容無憂好歹也是御前的人,自然知道皇帝對于洛南書的態(tài)度。她敢肯定,自己今天要是被安信拖出了門,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于是,她開始拼命掙扎,大喊冤枉,然而,滿寢殿里的人沒有誰理會她。

  即便她真的有隱情,但在御前辦事,能這么被人隨意算計,那也是她功夫不到家,活該如此。

  洛南書看見皇帝來了,并沒有見到親人的委屈,相反,她不顧太醫(yī)的阻攔,硬是將衣袖放下,并把受傷的手藏在了身后,隨即呵斥道:“安信你喊打喊殺的是要做什么,還不快滾?!?p>  安信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這到底聽誰的呀,就是以為自己一定完蛋了的慕容無憂也沒想到洛南書會這么說。

  畢竟,南書公主性子古怪,又對丹青哥哥有意,怎么會為她說話?

  皇帝也不明白,他向洛南書又走近一步,洛南書似乎陷入了夢魘之眾,不認人了,慌不擇路,連連后退,嘴里還嘟囔著:“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不要把書兒關(guān)進柴房,不要把書兒關(guān)進柴房,有老鼠,老鼠……”

  安信發(fā)現(xiàn)洛南書不對勁,連忙拉著慕容無憂以及一旁的太醫(yī)悄悄離開。

  這種事情,怎么能旁觀呢。

  “書兒,書兒,你看清楚,朕是父皇啊,是父皇?!?p>  皇帝一邊安撫洛南書的情緒,一邊向洛南書靠近。

  自己的女兒生下來的時候,小小一只,后來長大了也是粉雕玉琢,任誰見了不夸贊一句可愛,如今,卻變成了這樣,受了傷不是像親人訴苦,而是害怕再次受傷。

  皇帝這是第一次看見洛南書失態(tài),之前洛南書雖然和他不是特別親近,但也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樣,如今,這分明就是被迫害后的后遺癥。

  皇帝心痛不已的同時,開始懷疑被自己加官進爵的郭家,這些年到底是怎么照顧自己的女兒的。

  洛南書可不管他心里的思緒,繼續(xù)求饒:“是我自己不小心燙傷了,不是姐姐做的,真不是姐姐做的,不要罰姐姐,不要,不要……”

  “朕不罰姐姐,不罰姐姐,書兒別怕,到父皇這兒來?!被实勖柿寺迥蠒l(fā)瘋的點,做出保證。

  “真的?”洛南書懵懂的看向皇帝,呆在原地,沒有再繼續(xù)躲下去。

  “真的,父皇不騙書兒,書兒乖?!被实劢K于慢慢挪過去,將洛南書抱在了懷里。

  洛南書在皇帝懷里輕輕顫抖著,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洛南書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手上隱隱泛著癢意,一抬起來,自己的左手被紗布裹得像一塊大饅頭一樣,腦袋后面還有些疼。

  “公主,你醒了!”

  春雪端著一壺茶和一碟子點心走進來,驚喜的發(fā)現(xiàn)洛南書已經(jīng)醒了。

  “公主不能撓?!贝貉┳哌^來,止住了洛南書想要撓傷口的動作。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洛南書發(fā)現(xiàn)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問道。

  白天她演了一出大戲,就為了在不OOC的情況下救女主一命。

  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就這一壺水女主就真的會被處死,只怕會來個絕處逢生,順便再收獲一枚追求者,那么自己只會成為眼中釘,加快狗帶的速度。

  誰知直接被皇帝給弄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慕容無憂怎么樣了,另外她的正經(jīng)事兒還沒做呢。

  “回公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辰時了,宮門都落鎖了。”

  洛南書接過春雪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問道:“我怎么會昏過去的?”

  “書兒,你醒了!”

  “參見陛下?!?p>  “你先下去吧?!被实圩龅铰迥蠒拇策叄愿琅匀松⑷?。

  “父皇,這么晚你怎么來了?”洛南書舉著左手就要給皇帝行禮,被攔住了。

  “沒有外人,書兒不必拘禮。我剛才聽你問白天的事,你不記得你都做了什么了?”

  皇帝這么說著將洛南書白天的行為大致說了一番,洛南書的臉由紅轉(zhuǎn)白,最后沒了表情。

  “父皇,書兒沒事,請父皇忘記今天的事情。”洛南書平靜地請求道。

  “書兒,朕想知道你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郭家對你怎么樣?”皇帝也換了一張嚴肅臉,認真問道。

  “父皇?!甭迥蠒p抬眼眸,執(zhí)拗地重復道:“請父皇忘記今天的事情,書兒一切安好?!?p>  南書公主在郭家受的苦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得完的,同樣,皇帝也絕不會因為她的一面之詞就把郭家怎么樣。

  所以洛南書什么也不會說。她要讓皇帝自己去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皇帝最相信的還是他自己。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讓郭家永無翻身的可能。

  “書兒,你……”皇帝沒想到洛南書這么倔。

  原本他就已有懷疑,洛南書越是這么說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是一定會查的,只是,他更想自己的女兒可以依靠自己,可以把自己當天。

  “陛下,德妃娘娘求見。”

靡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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