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母親和若欣做的有點過分,但是左皙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第二天起來時還是神清氣爽。其實,說真心話,左皙還是蠻享受昨天發(fā)生的事的,只有一點不好,不能發(fā)出聲音讓別人聽到,不然,會出大事的。
“左皙姐姐,再見!今天晚上我還會來的?!碧炝亮耍粜篮妥箴鎰e。
“不,你可別來了?!弊箴哪樕戏浩鹆思t暈。
“嘻嘻?!比粜佬α艘宦暰筒灰娏僳櫽?。
指揮部的議事廳內(nèi),一眾勢力的重要人員圍著“U”形桌而坐,“U”形的拐彎處。左皙旁邊是王二,二人坐在右側(cè),挨著一個副官的位置。
“今天寧某請諸位來是有一件事,那就是收集物資。城衛(wèi)軍的油料儲備可以堅持很久,但是緊缺物資,從糧食到彈藥,無一不匱乏。在下拜托各位多多收集物資。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今天電磁風暴停息了,這意味著我們的發(fā)電機可以啟動了,我已經(jīng)派人加設(shè)好了電網(wǎng),在危機時刻可以啟動電網(wǎng)御敵,城衛(wèi)軍駐地的安全性大大增加?!?p> 在說前半段時,眾人的態(tài)度帶著幾分不屑,因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靠著才能穩(wěn)住自己在自衛(wèi)軍的位子。有人甚至直接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左皙看,畢竟這里只有一個女孩子,就是左皙,而且她還十分漂亮。
如果左皙的目光可以殺人,那在場的大部分都死翹翹了,好在聽見后面的話,眾人的目光終于回到了身上。瞬間,地位似乎提高了不少。
若欣出場給每個勢力分發(fā)一張地圖,可以看出這是在旅行地圖上修改的,添加并標注了幾個重要的地點。(軍營等涉密單位一般是不會標注在民用地圖上的)
“我在地圖上著重標注了一些值得注意的地點。我把有關(guān)城市的任務分成了個階段:
第一階段,收集物資,現(xiàn)在就處于第一階段,我們要做的是盡可能收集物資,解救幸存者;
第二階段,鞏固成果,這一階段我們需要肅清城內(nèi)的大部分變異生物和敵對分子,其中尤為重要的一點是完全控制城墻,屆時,我們會憑借城墻設(shè)置火力網(wǎng),攔截一切變異生物;
第三階段,收復階段,那時我們會基本收復臨江地區(qū),徹底控制城內(nèi),恢復城外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
第四階段,我們重新?lián)碛辛斯I(yè)文明,我們會協(xié)助其他城邦,恢復工業(yè)化。”
“我知道這無異于天方夜譚,但為了地區(qū)的民眾,我在這里拜托大家了?!痹谌粜勒f完后向眾人誠懇地說,還鞠了一躬。
除了左皙和王二,其他人都是一愣。左皙和王二率先鼓掌,其他人才反應過來,跟著鼓掌。顯然他之前沒有和別人通過氣。
“以下是各方的任務分配。城衛(wèi)軍第四支隊(血狼幫),西南角樓警署;第三支隊(濟世軍),中央商廈;第二支隊(同鄉(xiāng)會),西北購物廣場;城衛(wèi)軍第一支隊,中央警署?!?p> “這不公平,憑什么讓第一支隊去中央警署,他們是人和槍最多,怎么還要給他們讓他們收集武器?!睕]錯,城衛(wèi)軍第一支隊,就是左皙的人組成的。
城衛(wèi)軍的規(guī)矩,收集到的武器不必上繳,只要部分物資,解救的人也歸解救的勢力管理,而這些支隊不要的人,則歸城衛(wèi)軍憲兵隊,也就是管理,各支隊和憲兵隊對各自的人有絕對的管理權(quán),其他支隊和憲兵隊無權(quán)管理。能夠戰(zhàn)斗的精壯男子,是其他支隊最想要的,而老弱婦孺和暫時不能轉(zhuǎn)化為戰(zhàn)斗力的人員,比如科研人員,則被踢到了憲兵隊。也是各支隊爭搶的對象。
“就是,這太不公平了,是不給我們活路?。 ?p> “我抗議!”
“我們一起抗議!”
“抗議!抗議!抗議!”
“有種你們來打一場??!”王二倒是不慫。
“兄弟們,聯(lián)合起來,誰怕誰啊!”
“夠了!”大喝一聲,十幾個憲兵沖進了議事廳,拉動槍栓,對準眾人。議事廳鴉雀無聲。
“好,我認了?!币粋€勢力頭領(lǐng)表態(tài)。
“那就這么定了!”議事廳儼然成了一言堂??墒潜娙嗽跇尶诘耐{下只能敢怒不敢言。
結(jié)束了會議,眾人紛紛離開議事廳,左皙晚走了一步。
“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寧軍長搖了搖頭。
“他們的野心都不小,都想取我而代之。這次不壓下他們的氣焰下次他們只會更過分。”
“好吧?!币姏]接受自己的建議,左皙搖搖頭,離開了議事廳。
“怎么辦?”王二知道,這么做不是在給自己利益,而是把他們逼在風口浪尖上,一個聰明人,幫助人的時候是不會把人放在風口浪尖的。就像一些自媒體公眾號,想要捧某本不太好的書的時候,會把它和一些好書放在一起,一起贊揚,這樣,不知不覺中就達到了為這本不太好的書引流的目的。
能做到這個位子的,顯然都是聰明人。
左皙也想到了這些,但是她想的更多,這也是在敲打左皙,想這樣告訴左皙,他有很多辦法去制衡她,哪怕她的勢力是目前城衛(wèi)軍中最強大的。
左皙想到了前一天的談話,她明白這個人不止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更是一個會耍心機的理想主義者,左皙不喜歡這樣的人,她更愿意和那些純粹的人打交道,要么是一個完全以自己利益出發(fā)的人,要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理想主義者,可事實是人是復雜的,很難找到一個純粹的人。左皙認為他是一個又蠢又壞的人,縱然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出發(fā)點是好的。她能想到的同類,哦不,是有一點相反的人,了解得更多,才發(fā)現(xiàn)他不止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還是一個蠢到爆的壞人。
雖然昨天她打定主意要追隨,那是因為為了自己的理想。可是通過今天他的舉動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于是左皙決定一旦有機會,就要取而代之。左皙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她是一個比較現(xiàn)實的理想主義者。
回到了帳篷,左皙向父母說明了情況,父母也決定支持她,尤其是母親。
其他勢力的大佬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和手下商量著對策。
下午,心懷鬼胎的眾人在防空洞口集合,簡短的說了幾句話后就離開了。
隊伍向著各自的方向出發(fā)了,身后的防空洞大門哐當一聲關(guān)閉,緊隨其后的是電流的“滋滋”聲,竟然開啟了電網(wǎng)。
左皙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仿佛什么東西壓在心口似的。
這樣做城衛(wèi)軍不會分崩離析么?左皙這樣想。
內(nèi)戰(zhàn)的陰影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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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花似淚
這兩天可能只有一更,因為今天我去醫(yī)院檢查身體,無大礙,卻浪費了一個上午。明天我小妹來,我要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