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恒臉色微凝,說道,“其實我對公益片很感興趣,如果葉小姐不嫌棄的話,希望這次能和葉小姐有個合作的機會?!?p> 秦邵恒說得很謙虛,葉臻倒有些不知如何回應(yīng),她頓了頓,笑著說道,“邵恒哥言重了,您是前輩,應(yīng)該我和您學(xué)習(xí),只是做公益的話,很費事,我擔心您忙不過來!
秦邵恒溫和笑了笑,“我最近有部電影快要上映了,打算修整一段時間,閑人一個,正想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做。還有,你和筱筱認識這么多年,也照顧了她不少。我該感謝你才是,不用跟我客氣?!?p> 話說到這個份上,葉臻就是婉拒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確實,如果秦邵恒能幫她,整件事情要順利很多,而且關(guān)注度也要高很多,怎么說都是一件好事。
葉臻思忖片刻,說道,“筱筱照顧我比較多,那以后就麻煩邵恒哥多多指教!”
秦邵恒笑道,“我們互相學(xué)習(xí)!先吃飯吧!”
葉臻嗯了一聲。
接著,兩個人并沒有聊太多,午飯結(jié)束,兩個人又找了一個安靜的咖啡館,葉臻將這個公益項目的情況詳細和秦邵恒說了一番,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傍晚。
先前,葉臻沒怎么和秦邵恒聊過,這么一聊,發(fā)現(xiàn)很多方面,兩個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這樣以后的合作倒也是順暢了不少。
葉臻不想耽誤秦邵恒太長時間,掐著時間點,和秦邵恒結(jié)束了討論,臨別前,兩個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就分開了。
本來,秦邵恒要送她回去,葉臻不想太麻煩他婉拒了,秦邵恒也沒再堅持。
出了咖啡館,葉臻突然接到一個緊急電話,調(diào)了方向,去了一家酒吧。
她到酒吧時,明顯已經(jīng)是一番打斗之后亂糟糟的場景。
酒吧的中間,一個男人躺在地上,已經(jīng)被打得奄奄一息。
盡管滿身傷痕,葉臻只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葉昀鴻。
葉昀鴻的旁邊站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個黑衣套衫的男人,并不意外葉臻的到來,冷著一張臉,盤著手里的核桃,“葉小姐,這次我可給不了你面子了!”
滿臉橫肉,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男人,人稱道哥,整個海城,不管位置高低,都要讓三四分的薄面。
先前葉家沒有破產(chǎn)前,道哥和葉家有些生意往來,葉家破產(chǎn)后,葉昀鴻在道哥的場子里,混得紙醉金迷,三番五次,葉臻花了不少錢才把葉昀鴻撈出來。
這次,道哥變本加厲,一開口就是一百萬。
但道哥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葉臻回旋道,“道哥,家弟的事情確實讓您費心,只是一百萬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而且現(xiàn)在葉家的情況您也知道,每分錢都得花在刀刃上?!?p> 道哥犀利的眼神瞥一眼身后,立馬有人上前送上一張紙條。
道哥接過遞給葉臻說道,“我和令尊合作這么多年,情義總歸是要講的,怎么說我都算是你們的長輩,又怎么會坑你們,你看清楚,這是昀鴻簽的借條,黑紙白字,一百二十萬,我給你去個零頭,一百萬,不過分吧!”
葉臻接過,確實是借條,也確實是葉昀鴻的親筆簽名。
葉昀鴻撐著身子爬起來,一把抱住葉臻的大腿,求饒道,“姐,這次你一定要救我,如果拿不出錢,他們就要M我的器G。你幫我,我發(fā)誓,我以后會乖乖聽你的話,絕對不會再做糊涂事。”
葉臻看著不成器的葉昀鴻,心里無論多么恨鐵不成鋼,多不想一次又一次對著同一個人失望,還是得咬牙,拿出這一百萬。
葉昀鴻再怎么犯渾,都是她的家人。再者,如果葉昀鴻出了什么事,父親葉文山怕是要活不下去。
葉臻清楚葉昀鴻不是真心悔改,但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指甲掐入掌心的肉,葉臻從葉昀鴻身上收回視線,推開葉昀鴻,冷聲說道,“道哥,該還的錢我一分不少,如果您還念著和家父的一份情誼,就麻煩答應(yīng)我一件事,以后要是昀鴻來您這里,和您借一分錢,都請您拒絕?!?p> 道哥圓滑地笑了笑,“葉小姐,別誤會,我呢,也是看昀鴻需要幫忙,才借了點錢,哪知道他還不上,但是D上也有D上的規(guī)矩,我手下一幫人看著,不能壞了規(guī)矩。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和他們說一聲,以后,凡是我的地方,不讓昀鴻踏上一步。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