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拓姓奧名拓,跟某個汽車的牌子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姓名父母所起,代號而已!
一來,是自身的一個標(biāo)志。二來,更是為了方便他人記?。?p> 奧拓這個名字,讓他很容易就被人記住!
可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奧拓這個名字竟然跟“敖鼉”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
“敖烈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不管怎么說,你都是他的表弟。
便是看在我這個姑姑的面子上,也不能把你打暈!”
看著面前這個絮絮叨叨不停的美貌夫人,奧拓,哦不,是敖鼉,開口勸道:
“娘,你就別再埋怨三表哥了,他也是心情不好,也怪孩兒嘴上不留德,惹惱了他!”
西海龍王三太子敖烈,先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新婚妻子不忠,大怒之下與那女人大打出手。
誰料想到,敖烈竟然是個銀樣镴槍頭!樣子貨,中看不中用!
被他那新婚妻子萬圣公主,狠狠地修理了一頓不說,兩人爭斗之間,竟然失手打碎了御賜的明珠!
西海龍王知道這事之后,氣得火冒三丈,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兒媳婦’,竟然拍屁股走人,不見了蹤影!
打碎御賜之物,那可是天大的罪過。
老龍王趕緊想辦法找補,最后以忤逆之罪,上玉帝面前狀告與他。至于打碎的明珠,則被老龍王說成失火損毀!
敖烈被玉帝降罪,囚禁于蛇盤山鷹愁澗白龍?zhí)丁?p> 前些日子,敖鼉領(lǐng)著蝦兵蟹將,帶著美酒佳肴。
不遠(yuǎn)萬里,前去看望自己的三表哥!
敖烈向來不怎么待見自己的這位小表弟,實在是因為敖鼉作為涇河龍王夫婦的第九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
好吃懶做,修為也極差!
要不是敖鼉龍子龍孫的身份在哪兒放著,在涇河水府中,他連身邊這蝦兵蟹將都比不上!
說是廢物,也不算罵他!
有道是,見面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人家跑這么遠(yuǎn)上門看望自己,敖烈壓著心里的惡感,與敖鼉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量不怎么地的敖鼉,嘴上就沒了把門的了!
將敖烈被戴了綠帽子,跑了老婆的事,一禿嚕嘴的說了出來!
這事對敖烈來說,那可是龍之逆鱗,觸之即翻臉!
惱羞成怒之下,狠狠地照敖鼉的臉上,來了這么一下子!
酒勁上頭的敖鼉,腦袋本就迷糊,被敖烈這一拳直接給干暈了過去!
看到敖鼉“咣當(dāng)”一頭栽到在石桌上,就一桌子酒菜砸的一片狼藉。敖烈心中頓時便有些懊悔,自己跟這意味紈绔子弟較什么勁!
這下子好了,要是讓姑姑知道了,又該傷心了!
敖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蝦兵蟹將帶回了涇河水府!
醒來的敖鼉也不再是單純的敖鼉,身體里換成了奧拓的靈魂。
敖鼉昏迷的時候,奧拓經(jīng)歷了車禍的靈魂,就已經(jīng)趁虛而入。
更是融合了敖鼉的記憶,吞噬了敖鼉的龍魂。
好不容易安慰了不忿的母親,敖鼉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娘,父王呢?!”
融合了記憶后的敖鼉,早早地打定主意,既然擺脫了九九六的福報工作,有了一個不錯的身份,照著原身的樣子日常躺平,做個紈绔子弟,豈不美哉!
唯一需要注意的一點,便是一定要制止自己的父王,千萬不要跟那個袁守城打賭!
因為這次打賭,涇河龍王夢中被魏征斬首,失去了一身修為!
涇河水府的實力因為涇河龍王修為大損,也一落千丈!
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敖鼉想要紈绔子弟的想法,恐怕難以實現(xiàn)!
“你父王好像有事出去了!”
“父王平時很少離開水府,今日又無降雨的旨意。他出去干嘛去?!”
敖鼉好奇的問道。
涇河龍母也沒有想那么多,只當(dāng)是敖鼉順嘴問到這里了,蹙起眉頭回想了一下,道:
“他走的時候,嘴里嘀咕著要跟人打賭什么的,我也沒聽清楚!
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
“什么!”敖鼉大吃一驚,從床沿站了起來。
胡亂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跑!
涇河龍母猝然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他跑開了一段,才在背后大喊道:
“小九,慌里慌張的要去哪里?!
你臉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
敖鼉心中焦急萬分,也沒工夫回頭跟母親細(xì)說,只是用力朝背后揮揮手,急速沖出了水府!
“嘩啦!”
一道人影沖出水面,倏然化作一條白龍。
“昂~!”
白龍仰天一陣長嘯,在水面上空盤旋了一圈,認(rèn)準(zhǔn)長安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而在涇河岸邊的龍王廟里,正在祭祀的人們,聽到動靜,抬頭看到的便是一條白龍,騰空咆哮遠(yuǎn)去的場景!
一眾人趕緊跪伏在地,臉上寫滿了激動的神色!
表情愈加的虔誠,等到白龍消失在天際之后,半晌才從地上起身,又多上兩柱香火!
敖鼉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舉動,給涇河邊上的人們帶來怎么樣的震撼!
現(xiàn)在他也無暇體會自己的第一次飛行感受,心中所想只有快些,再快些!
眼見長安城就在眼前,敖鼉一鼓作氣便向城中飛去!
不料想,在無限接近城池的剎那,敖鼉眼前一道金光閃過!
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響起,“昂~!”
這道龍吟之聲,比之先前他自己在涇河之上的那道龍吟,不知要浩大多少倍!
其中龍威如獄的壓懾,更是讓敖鼉心中一陣!
口中無意識喃喃道:
“氣運金龍!”
敖鼉鬧出的這一場動靜,被未被凡人知曉,在滿城凡人的感知當(dāng)中,只不過是老天爺晴天里打了個霹靂而已!
城中一處卦攤之前,攤主聽到這聲霹靂驚響,眼底閃過一道異色,抬頭望向碧藍(lán)如洗的晴空,眼中竟泛起一片金光!
這讓坐在他對面的白衣秀士看了個透徹,他心中一凜,看來這袁守城并非是虛名之輩!
順著他的目光,白衣秀士也看到了那條金黃的氣運金龍,正盤在城池上空不斷游走!
只是那眼神似乎一直在盯著某一處地方,似乎那里有什么威脅!
過了好一陣子,在確認(rèn)威脅已盡之后,龐大的金黃色龍軀,這才緩緩消散!
敖鼉顧不上身體被摔的疼痛,見到守護(hù)大唐國都的氣運金龍消失,連忙朝長安城中跑去。
這一次,他便再未有受到氣運金龍的攻擊,順利的進(jìn)入到城中。
進(jìn)城之后,他便向人打聽當(dāng)朝欽天監(jiān)臺正先生袁天罡的叔父,神課先生袁守誠!
當(dāng)下就有人替他指明了方向位置,看來袁守成在長安城中也是赫赫有名之人!
一腳生風(fēng)一刻未停,直奔袁守成的卦攤。
還未走近,便看到父親涇河龍王化作的白衣秀士,正在跟那卦攤的攤主說談。
疾行幾步走近,便聽到那袁守成道:
“明日辰時布云,已時發(fā)雷,午時下雨,未時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
敖鼉當(dāng)下心中便叫道:不好!
還未等他開口攔阻,便聽父王不容置疑道:
“此言不可作戲!
若是明日有雨,照對你所斷的時辰數(shù)目,我送黃金五十兩奉謝。
若無雨,或不按時辰數(shù)目,到時候休怪我打壞你的門面,扯碎你的招牌!
將你這惑眾之人,趕出長安!”
涇河龍王這話說的又疾又快,似乎是生怕袁守成反悔!
他哪里知道,實際上在這袁守成的心底,更害怕涇河龍王反悔!
他當(dāng)下便應(yīng)道:
“就照你說的辦!
今日請了!明日雨后你我再會!”
敖鼉“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道:
“完了,這下全完了!”
涇河龍王聽到聲響回頭便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當(dāng)下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小子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袁守成達(dá)成了今日之目的,算完這一卦之后,便麻利地收起了卦攤!
有人問起便回道:
“老夫一日三卦這是規(guī)矩,今日最后一卦乃是這位白衣秀士得卦!
諸位如有需要,明日再來!”
說完瞧了瞧涇河龍王正扶起的那位少年,眼神掃過便覺得這少年面相不凡!
不過低頭沉思了一下,心里便笑道:
涇河龍王的龍子,當(dāng)然不是凡人。
感覺自己有點想多,搖搖頭便走遠(yuǎn)了!
涇河龍王瞧著還未緩過勁來的敖鼉,問道:
“你怎么在這里,還搞得這身狼狽?!”
敖鼉一激靈反應(yīng)過來,抓著涇河龍王的手臂道:
“父王,禍?zhǔn)乱?!禍?zhǔn)乱樱?!?p> 涇河龍王眉頭深深地皺起,呵斥道:
“休得胡言亂語,什么禍?zhǔn)?!我看是不是你又在哪里惹禍了?!?p> 敖鼉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好累,不但緊趕慢趕沒有趕上阻止父王與袁守成打賭!
現(xiàn)又面對父王這一副啥也不知的情況,便是想做一些找補的動作,恐怕又得費一番口舌,他還不一定會相信!
人家一開局又是系統(tǒng),又是金手指的,還有各種主角光環(huán)加持!
怎么輪到自己這里,開局便是這么大一坑!
這坑里的人,是原身的父王,關(guān)系到自己以后的躺平大業(yè),不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