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生的時候也沒問過他是否愿意,將他生下來了又漠不關心任由他人欺負。
那當初又為什么生下他?這一個問題蕭望想問了十幾年。
現(xiàn)在寒先生又告訴他,他的父皇母后正聯(lián)手密謀讓自己消失,好給皇弟讓位。
蕭望想笑,也笑出了聲。
“殿下?!?p> 門外傳來通報聲,蕭望收起笑聲,面無表情,“何事?”
“殿下,太子妃讓奴婢送個東西?!?p> 蕭望頓時想到了一天前的賭注,“進?!?p> 小丫鬟行禮后放下手中的盒子,沒敢抬頭看。
總覺得今日的太子殿下大不一樣了,具體哪方面她說不出來,但能感覺出來。
倉皇告退,小丫鬟出了門后才敢喘大氣。
媽呀,今日的太子殿下也太嚇人了吧。
嚇走一丫鬟,蕭望絲毫不知。
盯著盒子看了,好一會,蕭望拆開。
拆開之前,蕭望以為很好看,但事實上這荷包只與看沾上了邊。
誰能告訴他,荷包上繡著的是什么東西?
恕蕭望看透了天,也未能看出來。
看著有點像兔子,但尾巴過于長。
貓?但又不像。
猜了半天,蕭望也未能猜出來,干脆直接問荷包主人。
“這是什么?”
蘇灼探頭看了眼,有些不自然說著,“老虎?!?p> ???
蕭望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與老虎有什么關系。
明白自身繡工有多差,蘇灼也不辯解,“我早說了,讓你選個其他的賭注,你不聽。”
蕭望看著手中之物,眉頭舒展,“其實也挺好看的?!?p> 處在意識中的系統(tǒng)吐槽,“這太子指不定眼光有問題。”
“我也覺得”蘇灼認同。
就這也算好看?蘇灼壓根不信,除非審美偏差。
仔細收好荷包,蕭望望著眼前的蘇灼,心微一動。
“蘇灼?!?p> “嗯?”
“你為什么會嫁給我?”
這是小可憐第二次問,蘇灼察覺到不對勁,卻也沒追問。
“你挺好的”蘇灼斟酌了會,選擇了個萬金油的回答。
這個回答蕭望當然不信,但他突然不糾結了。
無論蘇灼因何嫁給他,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人。
又好好安慰了會,蘇灼口干舌燥。
喝了口茶水,蘇灼朝系統(tǒng)解悶,“小二,你說這個世界的小可憐是不是缺愛啊?”
“有可能?!?p> 討論了兩句后,蘇灼喚來冬竹。
最近她發(fā)現(xiàn),冬竹真的很呆萌,招人喜愛。
“冬竹,我且問你,你可有心悅之人?”
冬竹一聽,這不就是要嫁人的節(jié)奏嗎?
滿心哀怨,“小姐,你是不是不要冬竹了?”
“怎么可能”蘇灼玩心大起,故意打趣,“但你執(zhí)意要嫁人,我也沒有辦法是吧?!?p> 一聽這話,冬竹眸中蓄滿眼淚,期期艾艾,“小姐,我不要嫁人?!?p> 見玩過火了,蘇灼補救,“傻丫頭,你才多大?!?p> “那小姐不催著嫁人了?”
“不催,想多留還來不及?!?p> 原本掛滿淚痕的冬竹頓時止住,“太好了。”
“你說什么?”
“沒什么”冬竹心虛低下頭,“小姐若沒什么事,就先告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