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痛意并未傳來,溫禾奇怪睜開眼。
救生墊穩(wěn)穩(wěn)托住了她,救了一命。
終究是從高處落下,受到了一定沖擊,溫禾暈了過去。
送上救護(hù)車時,溫禾毫無求生欲望。
警車消防車救護(hù)車來了又去,原本圍了許多的群眾瞬間離去。
秦灼慢慢揉了揉手腕,回到家中。
打開電腦,秦灼發(fā)現(xiàn)那人又發(fā)來一段視頻。
依然是溫禾,不同的是,這次還有其他人。
兩三人粗暴扯開所有衣服,肆無忌憚摸著。
鏡頭底下,溫禾緊緊閉著眼,兩行清淚落下。
視頻只有十幾秒,在淫笑中結(jié)束。
最后一兩秒,出現(xiàn)了一道清淡的男聲。
“秦灼,感覺怎么樣?”
在聲音出現(xiàn)的瞬間,秦灼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只是始終對不上,秦灼繼續(xù)看視頻,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
視頻到此結(jié)束,秦灼始終淡定平靜。
只是敲得飛快的手指,仍透露出一絲情緒。
她在查,溫禾過去十幾年到底接觸了什么人。
結(jié)果毫無頭緒,秦灼不由感到煩躁。
沒有失眠也沒有噩夢,秦灼只是起早了點。
君越有個湖,名為中心湖。
繞著中心湖慢跑了幾圈,秦灼漸漸平靜。
坐在木椅上,秦灼將她所有記憶翻了一遍,細(xì)細(xì)做著整理。
從小到大,秦灼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只是秦灼始終想不到那聲音究竟是誰?
或許做了變聲也說不定,秦灼暗暗想著。
即使想著事,秦灼仍感覺到身邊多出一個人。
警惕抬起頭,秦灼又坐下。
是帶著面具的小可憐。
見秦灼沒有驚喜,宴鶴有些失落,“你似乎不意外?”
“沒什么可意外的。”
宴鶴不甘心再問,“那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到這?”
秦灼依舊淡定,“不外乎兩個原因,第一你喜歡我,第二這里有你要隨時觀察的人。”
“你屬于哪個?”
移過目光,宴鶴低著頭,“晏家二公子住在這?!?p>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主要的是秦灼在這。
這些話宴鶴不敢,也沒法說,他于秦灼,只不過是路人。
宴鶴清楚明白,卻立志遲早有一天,他會讓秦灼驚喜到。
見秦灼在想事,宴鶴也不打擾,默默陪著。
從下午到黃昏,宴鶴陪了秦灼整整兩個小時。
彼時,彩霞鋪滿云層,半隱于山中的太陽肆意散發(fā)余暉。
整理了一下頭緒,秦灼隱約得出一些線索。
正打算去看看溫禾時,秦灼猛地發(fā)現(xiàn)身旁的人沒走。
“你……”秦灼擰著眉頭。
宴鶴連忙補,“我正好沒事,陪你也無妨?!?p> 想起晏家的情況,秦灼還是說了句。
“晏家骯臟之事太多,你小心些?!?p> 聽著提醒,宴鶴只覺心頭被一汪泉水澆灌,很是清甜。
“嗯,我會的”
乘勝追擊,宴鶴信心滿滿問,“當(dāng)初你救了我,我沒有什么可回報,不如我請你吃一輩子的飯吧?”
“一輩子倒不用”秦灼最怕麻煩,又補了句,“請我……一個星期就行。”
一個星期也好,宴鶴以極快的速度答應(yīng),“行,那就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