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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祖宗她又改劇本啦

第十五章 在戰(zhàn)神懷里撒個嬌(七)

  后來,寧醺回到房間里,明天一天的時間,孟壑真的能夠應(yīng)付得過來嗎?

  還是有很多的不放心,這個時候也只能求助絨絨。

  “我還是不放心孟壑,你知道聯(lián)賽那天都有哪些戰(zhàn)神嗎?我想要他們作戰(zhàn)時的分析,越詳細(xì)越好,這樣孟壑就能多一點(diǎn)把握。”

  【絨絨:寧寧~你說的這些不太好辦啊~主要是有一些東西就是需要身臨其境去體會的,所以不是簡單的筆記就能夠消化的,如果我現(xiàn)在通過特殊的方式讓寧寧知道了,但是孟壑也沒有辦法知道呀!】

  說的是那么個回事。

  但是寧醺管不了那么多,這個時候的孟壑在消化自己的那些筆記,消化完之后最好立馬就能知道對手喜歡用的戰(zhàn)略,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浪費(fèi)了。

  “那我不管,你看著辦好了,孟壑要是這次聯(lián)賽沒有辦法取勝,那我也就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完不成任務(wù)也拿不到精氣,還不如隨意一點(diǎn),想做什么做什么。”

  絨絨聽著這些渾身都在冒冷汗,寧醺這個啤酒精要是想做什么就做,那還了得?

  【絨絨:求求你了祖宗,我?guī)湍阆朕k法不就好了嗎,好像還有一個方法,只要你能夠把自己領(lǐng)悟到的傳輸給孟壑就好了,既然寧寧是啤酒精的話,直接用啤酒吧~】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寧醺一想到,要是想要通過啤酒,把自己領(lǐng)悟到的東西傳給孟壑就只有那一種方式就有一點(diǎn)想打退堂鼓。

  沒錯,任務(wù)是讓孟壑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換而言之,也是自己的攻略對象,但是寧醺心里還是不怎么愿意。

  因?yàn)閷庻赣幸恍┦虑檫€是沒有辦法確定。

  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多了,寧醺深呼吸了一口氣,反正時間也沒有多少了,自己又不是說不想去嘗試。

  但是如果孟壑這個時候已經(jīng)睡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手里拿著兩罐啤酒,是冰的。

  走向孟壑房間的過程,就像是要去戰(zhàn)場打戰(zhàn)一般。

  都不用敲門,孟壑的房間沒有關(guān)上門,離得還有一段距離,就看見從里面透出來的微光。

  寧醺微蹙著眉,這下不好了。

  或許孟壑只是忘記關(guān)燈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呢?

  所以還是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房間里面。

  但是看見孟壑挺直了背坐在桌子前,整個身軀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光。

  剩下的都是從周遭傳來的微弱光芒。

  “那些筆記還沒有看完???”

  寧醺走到了跟前,把流著汗的啤酒罐放在了孟壑的旁邊。

  “啊,我已經(jīng)看完了,但是還是要再消化一下,你怎么還沒有休息啊?”

  孟壑看著穆云云滿是疑惑,尤其是已經(jīng)放在自己面前的兩罐啤酒。

  再消化一下又能消化到什么地步呢?

  寧醺知道孟壑的天賦在哪里,所以臉上滿是不屑,但是也盡力克制著自己,不要表現(xiàn)的太明顯。

  想著這些的功夫就已經(jīng)把啤酒罐打開了。

  “不管怎么說也需要休息一下對不對?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還冰涼呢,我陪你喝一罐吧,喝一罐之后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的比賽一定沒問題的?!?p>  寧醺在說明天的時候,能夠明顯感受到孟壑的臉僵住了一下。

  都已經(jīng)是凌晨了,比賽也不過就是明天的事情。

  孟壑怕從啤酒罐上流下來的水珠弄濕了筆記,所以往外面挪了挪,“不用了,我再消化一下,現(xiàn)在還不需要休息。倒是你,時間都這么晚了,你快點(diǎn)休息吧?!?p>  看著孟壑的眼神里滿是關(guān)心,語氣也變得溫柔,寧醺只是想不明白,自己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怎么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呢?

  寧醺才不管這些,反正啤酒都已經(jīng)打開了,不喝也要喝!

  “哎呀,你說你怎么那么費(fèi)勁。不就喝啤酒嗎?又不是喝毒藥?!?p>  說著寧醺就自己灌了一大口。

  孟壑看著灌下一大口的穆云云,英勇,孟壑滿腦子里都是這一個詞,但是想到這個詞之外,穆云云趴在陽臺上披著夕陽睡著的畫面一下子閃過。

  想著想著,覺得胸口燥熱,拿起桌子上面的另一罐也開始喝了起來。

  孟壑剛喝完一口,手里的啤酒罐還沒有放到桌子上,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頭腦發(fā)昏,暈暈沉沉。

  堅(jiān)持著把罐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手就沒有了一點(diǎn)力氣,沉沉地垂了下去。

  “膽小鬼。”

  寧醺嘆著氣從嘴里說出來了這三個字,只不過這一次,這三個字寧醺是送給自己的。

  孟壑是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寧醺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把孟壑從桌子上拉到了床上。

  猛喝了一大口啤酒,鼓著嘴巴,俯身下去。

  柔軟的接觸讓寧醺感受到身體也跟著暈乎乎,但是寧醺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

  不要慌,這次是因?yàn)樽约捍_實(shí)喝酒了。

  是啊,這才第二口,就已經(jīng)暈乎乎了。

  要不是只能通過這個辦法,借用啤酒把自己頭腦里面的那些東西傳給孟壑,寧醺才不會那么做。

  可能是把頭腦里面的那些東西全部傳輸給孟壑需要消耗自己的體力。

  在寧醺把最后一點(diǎn)東西傳給孟壑的時候,自己也體力不支,趴在床邊暈了過去。

  是孟壑先醒過來的,畢竟就喝了一口,想睡太久也不太現(xiàn)實(shí)。

  還沒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揉著自己的腦袋,太沉了,也太痛了。

  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側(cè)頭卻看見寧醺就趴在自己的床邊,昨天是什么情況?

  又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啤酒,沒錯是喝酒了,但是也沒喝那么多吧。

  不明白什么情況的孟壑艱難的從床上起來,渾身都痛,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寧醺從地上抱了起來,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床上。

  從腦里面的昏沉消散之后,孟鶴深呼吸了一口氣,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可置信那些東西會在自己的腦子里出現(xiàn)。

  那些筆記是徹底消化了,還有各種戰(zhàn)略,只是腦子里多出的一部分,讓孟壑不敢相信,自己的腦子里怎么會有那些戰(zhàn)神在作戰(zhàn)時的習(xí)慣。

  那些完全可以說是致命點(diǎn)了,總結(jié)的特別詳細(xì),只是除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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