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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總裁談戀愛?

第26章.預(yù)謀已久的復(fù)仇

你在教總裁談戀愛? 花橘喵 2338 2021-08-10 09:00:00

  看著對面的靳邱,萬久全臉上帶著的都是欣慰的表情,而白紗下的萬姜,臉上更是一臉幸福,她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祝福,對上靳邱的那一刻,不自覺的低下頭去,挽著父親的手,慢慢向前方走去。

  司儀在此刻說著贊美新娘的話,他背后的大屏幕上輪流播放著兩人的合照,花瓣漫天灑下,沈新悅抬頭看著臺上的靳邱,眼中直覺干澀,卻是一滴淚也沒有,她心中長嘆一口氣,心道:這段在心中埋藏了十一年的荒唐,就在這里結(jié)束吧。

  此刻的宋夏,站在酒店三樓的陽臺上,冷漠的注視著下方,那喜慶幸福的場面在他看來彷佛是好戲上演的開頭。

  身后陳雨低著頭道,“老大,都準備就緒了,隨時可以開始?!?p>  宋夏點了點頭,見靳邱朝他看了過來,便點點了頭道,“開始?!?p>  “是,”陳雨恭敬的回道,說完拿出平板點了幾下。

  下方開始人群開始出現(xiàn)騷動,背后的大屏幕上,兩人恩愛的合照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視頻的開頭,時間顯示在凌晨三點,視頻中一個穿著礦工服飾的男人正在礦洞的洞口中專心致志的安裝一個東西,安裝完成后,男人左右小心的打量了一番,才偷偷摸摸的走開,畫面變得清晰后,眾人才看清,這男人安裝竟是一個起爆器。

  看到這一幕的萬久全,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一對眼睛盯著靳邱,沒有想到靳邱手中竟然會有監(jiān)控記錄,按道理來說,早在計劃行動之前,他就已經(jīng)摸清了靳家礦洞洞口的攝像頭,并讓自己的人做了手腳才對。

  靳邱性格乖張,從他有意提出訂婚之時起,態(tài)度就難以捉摸,而偏偏唯一的女兒又非他不嫁。

  兩家聯(lián)姻本就是一場力量的結(jié)合與吞并,只有一個獨女的他絕不能看著萬氏被一個小小的靳家占了上風,因此他只能早做打算,早日為女兒籌謀。

  女兒的幸福要保全,萬氏更要發(fā)展,久經(jīng)名利場的他清楚,要讓靳邱順從這場婚姻,唯一辦法便是這利益夾雜下的人情冷暖,因此擊中對方要害,乘機結(jié)合吞并,再拿沈家做文章,一串連帶效應(yīng)下來,既能傷敵一千,也不至于自損,靳邱也自然沒有第二選擇。

  靳父因為這場事故而受刺激,重病不治去世,靳母柔弱不主事,他本以為靳家此次是被他打得毫無翻身之力,靳邱才會乖乖聽話與自己的女兒完婚,不料對方卻是在這里等著他,看來是他小瞧了這些后生,但僅憑一段視頻根本說明不了什么。

  臉色凝重片刻后,萬久全臉上旋即恢復(fù)了正常,他拍了拍萬姜的手,示意她心安,又轉(zhuǎn)頭問靳邱,“大喜的日子,你這是做什么?”

  看著這老狐貍還在裝蒜,靳邱也不著急,冷哼一聲,“萬叔還在裝糊涂?我靳家淪落至此難道不是你的手筆?”

  看臺底下有賓客騷動了起來,討論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更有記者上前拍照。

  坐在靠前桌于桃被這突然起來的轉(zhuǎn)變驚得有些懵,他轉(zhuǎn)頭看向鄭恒逸,卻見這位大哥臉上帶著微微的笑,一副看戲的表情,而母親和繼父則是臉色凝重,兩人還時不時的低頭交流兩句。

  于桃看向鄭恒逸,“這是什么情況?”

  “下風鎮(zhèn)礦場坍塌事件你不知道?”鄭恒逸解釋道。

  于桃點點頭,這她怎么能不知道了,年后剛過,H市便發(fā)生的慘案,下風鎮(zhèn)礦場坍塌,三死五傷后,并引發(fā)社會重大關(guān)注,再加上采礦導致環(huán)境污染,引發(fā)民怨,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H市政府嚴查整頓,最終勒令企業(yè)做好相關(guān)賠償,并取消采礦資格,做好被污染環(huán)境區(qū)的善后治理工作,政府各個部門更是出臺了相關(guān)方面的規(guī)定,這才將這場風波平息了下去。

  而這礦場便是靳家,靳家也在這場風波中聲名狼藉,靳父更是一病不起,后來重病不治去世,給靳家造成打擊可想而知。

  但那時正值年關(guān),她正在臨省外婆家。

  而再過一個月回校以后,這件事早已銷聲匿跡,又恰逢畢業(yè)、實習等事情接踵而至,她和沈新悅忙得不可開交,自然不曾深究這場事故背后有什么黑暗。

  而此刻看向臺上的視頻,盡管不涉商場的她,也恍然明白,靳邱家是做礦場開采的,而結(jié)合剛才靳邱的話,靳家元氣大傷,肯定也和萬氏有離不開的關(guān)系,她心下了然,表情也變得凝重,看來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婚宴,也不是沈新悅的鴻門宴,這是一場預(yù)謀已久的復(fù)仇。

  “H市的天在今晚就要換個天氣了,”鄭恒逸笑著,低聲和于桃道。

  于桃偏頭看了他一眼,想起了收購靳邱家公司的人明明是他,便問道,“也有你的功勞?”

  聞言鄭恒逸低頭前笑了一下,“順水推舟而已?!?p>  去年年底回國,剛接手鄭家產(chǎn)業(yè)不久后,鄭恒逸在新聞上看到這場事故,便覺得不簡單,一直派人特意關(guān)注著,而后果然發(fā)現(xiàn)此事并不僅是簡單的事故,而是人為的預(yù)謀,但縱觀當時局面,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沾染上這件事并無好處,這件事便不再他的關(guān)注范圍之內(nèi)。

  直到處理結(jié)果出來后,靳家轟然倒臺,看似再無翻身之力,但商業(yè)圈精明的商人們都知道,就算被取消的采礦資格,礦場的歸屬權(quán)最終還屬于靳家,所以靳家還是一塊大肥肉。

  這塊大肥肉被拋到H市這競爭激烈的商業(yè)漩渦中,等待這猛獸吞并,向來謹小慎微的鄭恒逸本只想坐山觀虎斗,卻不曾想,剛進軍H市的龍頭企業(yè),宋氏突然向他拋出了橄欖枝,對方向他提出了一個雄心勃勃的,誘惑極大的提議,使他甘愿置身于這場漩渦之中……

  站在父親身旁的萬姜此刻有些焦躁不安,她伸手碰了碰萬久全,卻因為渾身顫抖而說不出一句話。

  隨著臺下議論聲漸起,萬久全臉上也不再平靜,看臺下匯聚了國內(nèi)商業(yè)圈知名企業(yè)、H市上流社會個豪門世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有不少記者此刻拿著攝像機,不管今日發(fā)生了什么,無疑今天過后他萬家都會淪為笑柄。

  而對面的靳邱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樣子,他心中也也略微發(fā)顫了起來,他叫來了身后的助理,低語了兩句,確認了某些消息后,臉上的表情才恢復(fù)了一些,他轉(zhuǎn)頭看向臺下靳邱的母親,眼中已是十分惱怒,“一場好好的婚禮,看你的兒子在胡鬧什么!”

  臺下靳邱的母親,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看到這個曾經(jīng)屬意的親家,現(xiàn)在的仇人,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面對萬久全的憤怒也是嗤之以鼻,“胡鬧?我倒是覺得他說得有道理?!?p>  “你……”萬久全被她咽得更加憤怒,臉上發(fā)紅,“你可別忘了,是誰救你靳家于危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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