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男人多得是
陳怡憐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視線從床上人的身上挪開,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辛苦姐夫了?!?p> “我讓司機(jī)送你一程?!毙扉苣馅s緊放下手里的東西,聯(lián)系了一下自家的司機(jī),“有事兒你打電話給我。”
“行。”陳怡憐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快步離開了病房。
她讓司機(jī)先送自己回一趟和林懺的家里,剛上車就給辜妄嵐和丁遠(yuǎn)發(fā)消息,讓兩人往病房掛個(gè)眼睛。
辜妄嵐多提了一嘴李惟已經(jīng)醒過來了。
陳怡憐:〔別盯太緊,也別盯丟了?!?p> 辜妄嵐:〔好的?!?p> 還沒等陳怡憐下一句話打完,一個(gè)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她掃了一眼上面的那串?dāng)?shù)字按下了接聽。
“小姐,您今天要回來給老爺祝壽嗎?”
陳怡憐嗯了聲:“在路上了。”
聽見那邊的人沉默著,又不想掛電話,陳怡憐才發(fā)覺事情不對勁,她問:“怎么了張姨?”
“我,我就是想告訴您一聲,今天老爺……就是老爺想趁著自己八十大壽,趁著這個(gè)時(shí)機(jī)給您和陳絮少爺訂婚,昨晚聽說林先生出了車禍,然后他們就……害,小姐,您還是不要回來好,那么多賓客在場,您不好做。”
聽此言,陳怡憐不禁冷笑了聲,怪不得最近那老頭子都沒動(dòng)靜了,原來計(jì)劃著趕鴨子上架。
“去?!标愨鶓z拉著懶散的調(diào)子,“怎么不去,那么多賓客,肯定要給那老頭子和方絮一個(gè)面子?!?p> “……行,小姐,您別說我告訴您的,我先去忙了?!?p> 陳怡憐意味不明的嗯了聲:“行,謝謝張姨?!?p> —
上午十點(diǎn),陳怡憐一身酒紅色襯衣配一條黑色西裝褲和她那兩個(gè)好友一塊入場,她帶了一副墨鏡,目中無人的走上了鋪在院子中鵝卵石上的紅毯上。
她把壽禮遞給邊上的人,田蔓夕和伍迦衾也一并放在桌上。
那人扯著嗓子吼道:“怡憐小姐,白玉算盤一個(gè),田小姐字畫一副,伍小姐百壽圖一副?!?p> 田蔓夕挽著陳怡憐的手臂,嘖了聲:“要說陰陽大師還是我家憐姐。”
“咱不爽,咱就內(nèi)涵他?!蔽殄若涝谂赃呅π?,“不得不說,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p> 還未走到盡頭,方絮就迎面走了上來。
三人面不改色,踩著紅毯朝前走著。
田蔓夕小聲嘀咕著:“不知道為什么,我越瞧他越覺得眼睛痛。”
“誰不是呢?!蔽殄若勒f,“裝模作樣,惡心死了?!?p> “怡憐?!狈叫跬蛄寺曊泻?,正準(zhǔn)備說其他的,后面又來了一個(gè)賓客,他朝著三人頷首一笑,“田小姐、伍小姐里面請?!?p> 說完便走過去迎接另外的賓客。
“路總,幸會(huì)幸會(huì)。”
“嗯,幸會(huì),這是給陳老爺?shù)膲鄱Y?!?p> “您看您,來就來,還帶這么貴重的禮物,里邊兒坐?!?p> 田蔓夕擠眉弄眼的陰陽了一番,挽著陳怡憐的手臂進(jìn)去了。
陳怡憐看笑了:“當(dāng)他不存在?!?p> “誒,你可別說,我們可沒有你這么能忍啊,都在你跟前蹦跶了快二十年了,你什么時(shí)候制裁他啊?”伍迦衾笑道,“姐妹兒,不是我說,別念著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怕有些人——”她側(cè)頭,意有所指的盯著剛從旁邊走過的方絮,“動(dòng)機(jī)不純,居心叵測,跟之前那樣挑撥你和你爺爺?shù)年P(guān)系?!?p> 田蔓夕故意嗯了聲:“就是,有些人就愛當(dāng)那綠箭男,別人是白蓮花,他充其量是白蓮藕?!?p> 陳怡憐似笑非笑的與他對視著,任由田蔓夕和伍迦衾對他冷嘲熱諷。
方絮面上的笑意忽然僵住了,不過這么多年,他忍辱負(fù)重練就了不崩面色的本領(lǐng),即便是再難堪也堅(jiān)決不讓自己露出一點(diǎn)不悅來。
短短一瞬,陳怡憐收回眼神往前邁步:“走吧。”
三人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喝酒,宴會(huì)上很多人,面生的面熟的,喊得出名字喊不出名字的,陳怡憐漠不關(guān)心,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宴會(huì)上忙不迭的傭工。
要不是張姨打電話告知她,那她還真猜不到老頭子來的這一出趕鴨子上架,看這個(gè)樣子,宴會(huì)上的人基本都不知情。
伍迦衾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總感覺你有心事?!?p> 陳怡憐拎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說說唄?!碧锫Π素缘臏惿蟻怼?p> 伍迦衾又想起新聞上說的那檔子事情,給她倒了一杯酒安慰著:“人生無常嘛,沒什么事情是幾杯酒解決不了的,萬幸的是什么呢,他至少是活著的,還有醒過來的幾率不是嗎?”
“哎呀?!碧锫π念I(lǐng)神會(huì),猛得點(diǎn)點(diǎn)頭,“男人嘛,等過幾天我就帶你去挑男人,男人多得是?!?p> 陳怡憐笑笑:“男人多得是這點(diǎn)沒錯(cuò)?!表汈?,她擺擺腦袋說,“可他就只有一個(gè)?!?p> “誒,其實(shí)我和衾姐根本沒想到的事情,你猜是啥?!碧锫粗?p> 陳怡憐搖頭。
伍迦衾說:“我以為你是那種男友三天一換的,最起碼得融入組織不是,你看我倆,多瀟灑?!?p> “別說誒,咱們憐姐吶,夫管嚴(yán)。”田蔓夕打趣道,“我告訴你,這女人啊,真別被男人吃死了,就像你和你家那位?!?p> 陳怡憐饒有興致的捏著杯子壁,聽著兩人胡亂吹。
“慘了,你陷入愛河了?!蔽殄若勒f,“我什么時(shí)候才能像你這樣看中一個(gè)人就認(rèn)定了一輩子啊?!?p> 田蔓夕嗤笑:“咱們陳大小姐眼界高,一般人她還真的瞧不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也說不定。”陳怡憐端起酒杯打量著,沒了下文。
“昨天吃了個(gè)瓜。”伍迦衾盯著陳怡憐的側(cè)臉,“你家那大寶貝是周遇行的兒子?”
陳怡憐嗯了聲。
“親生的?”
陳怡憐抬起鳳眸,不打算回答她。
伍迦衾瞬間明白了:“操了,那周遇行活脫脫一個(gè)渣男啊,拋妻棄子二十余年,要不是迫于輿論壓力,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承認(rèn)啊?!?p> “不啊,我聽著他說的那些挺深情的啊?!碧锫φf,“就干的那事兒吧,真不是人?!?p>
流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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