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好了,她和閻解曠打起來了(求收藏,求推薦票)
王昌舒舒服服的喝著湯,要不是得維持形象,他真想把碗都舔干凈。
“我永遠都不會進他們家門!”棒梗依舊杵在門前,由他奶奶抱著他,再次激動到情緒失控。
我說你們家怎么總喜歡說永遠呢?
上次賈張氏就說遺像永遠都不能摘下來,現(xiàn)在遺像在哪呢?
現(xiàn)在這小兔崽子又說,永遠都不會進他們家門!呵,好家伙,你當以后聾老太太的房子真是咱家的?。?p> 真是夠夠的了!
王昌放下碗,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這才側(cè)過臉,輕描淡寫道:“這可是你說得,知道永遠是什么意思吧?”
他有理由懷疑,這家人并不懂永遠這個詞的含義。
賈張氏埋怨道:“你這煽風點火的,是干什么呀!”她那爽眼睛每天不瞪自己幾下,好像就不舒服似的。
“干什么?”
王昌把腿一翹,習慣性的伸手掏兜,想叼根煙出來。一摸口袋卻是空的,得,多年來的臭毛病,一時半會還真不好改。
“子不教,母之過!”王昌站了起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王八蛋!”
就現(xiàn)在棒梗這副德行,那是誰看誰來氣!
現(xiàn)在湯也喝了,飯也吃了。雖然有點意猶未盡,但現(xiàn)在自己是個寡婦,是不是得注意一下身材管理?是不是得運動一下了?
“想阻止我改嫁!還反了你小子!”
王昌也不裝了,滿屋子找雞毛撣子和笤帚??梢赃@年頭沒有蒼蠅拍子,有的話,倒也可以試試。
那玩意打起人來,也老帶勁了!
“你干什么呀!”
賈張氏連忙擋在棒梗身前,張開手臂??吹某觯@老婆婆現(xiàn)在到底有了幾分懼色,終不復先前那般猖狂。
她苦口婆心的勸道:“孩子是做得不對,可你也不能打孩子?。∫娲驂牧?,那怎么辦?”
棒梗藏在賈張氏身后,縮頭縮腦的看著秦淮茹,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一直以來,秦淮茹對自己那可是百般疼愛,事事遷就。就算她自己受委屈,也不曾動過武。
現(xiàn)在好了,跟換了個人似的。始終天不怕地不怕的棒梗,現(xiàn)在也慌張起來。
鼻子一抽,便是嗷嗷大哭。
“嘿!我還沒動手呢!你哭什么哭!”王昌動作一頓,他還真受不了這個。
“媽,你讓開!”王昌伸手把賈張氏拉向一邊:“你看看你都把他慣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不打,等老了,想打也打不動了!”
賈張氏甩動肩膀,現(xiàn)在倒是有些寧死不屈的意味了。
“你打吧,連我也一起打吧!”
打婆婆和打孩子,這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哎,看來這次是沒機會了!王昌到底不是死腦靜,反正以后日子長著呢,不愁沒這個機會!
“我告訴你,我還就要嫁給你傻叔。有本事你就別進這個家門!”
王昌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向前走去,棒梗的哭聲更大了!
賈張氏連忙拉著棒梗躲過,卻發(fā)現(xiàn)秦淮茹并不是沖向他們,而是走到了門口。
“你干嘛去?”賈張氏緊張的問道。
“您管我吶!”王昌沒好氣的回了一嘴,頭也不回的拉開了門。
現(xiàn)在,他可沒工夫陪他們玩老鷹捉小雞。
……
夜幕降臨,昏黃的燈光撒在了地上的積雪。
一覺睡起,又等了小半下午的何雨柱,終于等來了劉光福和閻解曠。
這倆小子可不是棒梗,也不是許大茂。沒道理能忍饑挨凍的在外面呆一晚上。更沒可能在躲在外面,永遠都不回來。
眼看著自己好事將近,沒曾想許大茂橫插一杠,把自己這事給攪黃了。
許大茂是不能放過,可人家現(xiàn)在到底是工廠副主任。真來硬的,那搞不好吃癟的就是自己了。
嘿!我收拾不了許大茂,我還收拾不了你手下的馬仔了?
于是劉光福和閻解曠這倆被許大茂當?shù)叮€千恩萬謝,感恩戴德的狗腿子,就遭了殃。
何雨柱攬住他們頭,雙手發(fā)力,只聽嘭的一聲。倆人腦瓜撞在了一起,都狠狠摔在了地上。
“兔崽子,惹我!我扒了你們皮,你信不信!”
劉光福別看長得比閻解曠要高一頭,可他膽小啊!當即忙不迭的認慫道:“信!”
何雨柱一手一個,又把他們拉了起來。兩人更是急了,生怕何雨柱再給他們磕傷一下。
“錯了,錯了!”
“誰的主意,說!”
但是戰(zhàn)神對他們的認錯完全不屑不顧,他只是想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許大茂策劃的。
這不是小事,他必須聽兩人親口說出。
“許大茂,許大茂!”閻解曠連聲承認道,劉光福也不甘示弱:“對!是他讓我們倆干的!”
何雨柱冷笑一聲,先將學會搶答得閻解曠甩在地上,并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滾!”
閻家老三年紀還小,自己老大不小的人了,欺負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傳去可不好聽。
不過劉光福嘛,已經(jīng)年滿十六,那可就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了!
“爺,我服了,我服了!”劉光福徹底慌了!
“服了就完了?把衣服脫了!”何雨柱喝道,劉光福一時間卻沒反應過來,反而下意識將大衣?lián)Ьo。
“脫了!聽見沒有!”何雨柱語氣更歷,怒氣再度升騰而起。抬腳就是一踹:“脫!”
劉光福只能像要被強暴的小姑娘一樣,委屈巴巴的拖延起了時間:“這等一下,扣子不好解!”
等棉衣,外褲,秋褲,全都被扒下來之后,何雨柱伸出指頭點著他:“回去告訴許大茂,再犯壞,下回就是他了!”
懲戒過兩個人之后,何雨柱氣消了大半,也就放劉光福滾了。
直到劉光福滾遠,何雨柱這才將他的衣服褲子,一股腦扔到了前面的窗檐子上。
仔細一想,是時候找秦淮茹談談心了。
可他走進院子,各家都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秦淮茹的影子。這才剛走到前院,就看到已經(jīng)被凍的哆哆嗦嗦的劉光福跑了進來。
何雨柱覺得有些奇怪,都脫成這樣了,不抓緊時間回家,還有功夫在外面溜達呢?
“秦淮茹呢?你見著了沒有?”
劉光福臉色一遍,左右還是不敢掉頭就跑。目光顫抖的湊了過來,伸手指向院外,帶著哭腔喊道。
“不好了,她和閻解曠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