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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然歡

當(dāng)初友善,現(xiàn)為情

對然歡 藥相葉籽 2358 2021-09-01 19:05:53

  也許是看的多,也許確是心中郁積太多感情在此刻全部得以釋放。

  不像是山下人跳的舞,比其更有一絲蠱惑,大概是黑玄在天上見人家仙子跳的舞罷。腰肢身擺,長袖舞,一圈一圈的轉(zhuǎn),但就在舞動的縫隙間在人群中似乎現(xiàn)了熟悉的黑影,像是他。教主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狂奔向那熟悉的身影。提起紅裙奔向那希望,可還不知到底是真的希望還是徹底的絕望。而黃老見此狀,也只好安撫眾人,再將剛才還沒舞完的女子們招呼來頂替上。而眾人也伴著酒意,繼續(xù)看舞而喝,幸好都已經(jīng)喝了半醉,瞬時間就把教主奔跑而向的事忘到腦后了,就如教主就沒舞過一般。

  黃老把現(xiàn)場交代給左右護(hù)法,就去追教主去了。這丫頭又抽什么瘋?

  追來了,但只見徐容一人蹲在地上,懷抱住自己的膝而泣。黃老就湊過去,也蹲下,安撫徐容。

  徐容察覺,抬頭一看是黃老,就對黃老哭訴:爺爺,我剛才跳舞時明明看見有個身影特別像他,就追隨來,但我跟丟了。明明就是他的……

  黃老心疼的把手放在徐容肩上,攬進(jìn)懷抱里,說:丫頭,你是太想他了。你的眼睛又怎能看的太清楚了,就僅僅憑熟悉感?

  徐容聽之卻一下子就坐在地上,脫離開黃老的懷抱,而黃老也就隨著坐在地上。

  徐容對黃老訴:爺爺,我是不是魔怔了?

  黃老用過來人的身份告訴她:愛應(yīng)該如此。你心中有他便好,以后即使不與人好或是與人好,心中有他便好。交給時間罷,時間會給你最后的適應(yīng)的,最好的對待方式與態(tài)度。

  一老一少就這樣坐在地上,談著早就逝去的愛或是還未結(jié)果的愛。

  日后照樣過日子,做該做的事,行該行的禮。直到,直到眾教徒的好心。一日堂會上,一護(hù)衛(wèi)見之教主年歲已一十八歲,就因此向教主提議,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眾人聽之皆操心的答復(fù),是啊教主,也老大不小了,我們開明的很,什么樣的人只要教主喜歡,我們都認(rèn)可。而徐容只是苦澀的笑,笑著說,好,我知,只是再等等,就再等兩年,兩年后,若我還無心儀的人,你們就給我介紹罷。隨即眾人皆說誰家誰家的公子不錯,誰家誰家的小兒有才又有貌,徐容只在寶座上微微笑著聽著堂下人給自己的介紹。在心中告訴自己就再等兩年,兩年后若再等不來他,也就隨便湊合的找一人相伴,或是也就推脫掉教徒的好意就一個人過了。怎樣都好,只是思念太煎熬。

  可也就在這紛亂時刻,門口侍衛(wèi)來報,殿門有人來見,眾人也就停止了喧嚷,徐容就宣人進(jìn)來。一來,原是當(dāng)初投靠之人,他道之,后日白嵐便出關(guān)。而徐容聽了也就兌現(xiàn)當(dāng)初約定隨便安排什么職務(wù)給他,打發(fā)他下去。此人退下,而徐容也就對眾人說:眾教徒,教主我心中一直有一結(jié),就是我與那梅山派師尊白嵐還有些羈絆,我就想趁此他出關(guān)之際好好與他參談參談,不必太過大動干戈,只帶領(lǐng)幾千人隨我前往便可,我不太想心平氣和的交談,就想攻打到白嵐眼皮下,告訴他一些事情。誰愿與我同往!

  堂下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握拳微鞠躬的喊道誰誰誰愿前往,而徐容也就在寶座上露出欣慰的笑,也便說:我知教徒們都愿前往,但也去不了這樣多的人,那就實在愿意前往的來右護(hù)法這簽個名字,準(zhǔn)備準(zhǔn)備后日與我抵達(dá)梅山處理一些事情。

  眾人簽了所謂生死狀一般的東西,堂會也就散了。而徐容下寶座時卻失意的踩空了,導(dǎo)致堂下眾人皆擔(dān)心詢問教主怎樣。徐容抱歉而笑,道裙角太長絆了下,無事無事,你們散去好好準(zhǔn)備。

  眾人見之的確無事也就散去,去準(zhǔn)備后日之戰(zhàn)。

  而徐容被右護(hù)法攙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倒,徐容來不及穩(wěn)定情緒就接過右護(hù)法遞來的名單。右護(hù)法統(tǒng)計正好一千一百人。徐容見之一張紙上滿滿的名字簽署,心中說不出的感覺?,F(xiàn)在已不同往日,教派庇佑下心中才會暫無孤單之意。

  而后右護(hù)法依舊攙扶徐容前往,前往何處不知,但似乎散心般閑談著。

  右護(hù)法:教主剛不是裙角的事罷,教主剛在想什么?

  徐容猶豫停頓了一會兒便說:我只是想起了前些日子的黑色眼帶了。

  右護(hù)法:眼帶?教主不是早就不帶了嗎?怎又想起了?

  徐容:那是白嵐給予的。他與我有知遇之恩,但也有不救之仇。

  右護(hù)法也聰明不再深問,也只聽之點頭。兩人相伴到湖邊,徐容讓護(hù)法下去,說自己想要靜靜心。護(hù)法退下,而徐容就坐在湖邊,挽起裙角來,將小腿浸在湖水中,蕩漾著湖水而思念。

  此湖是去年才灌溉進(jìn)去的,名為軒容湖,再明顯不過的意思。不過是用來寄托感情的。

  腳兒漂揚著湖水,就口中自言自語起來:不知來這人間究竟在干什么?好友,要去殺伐,要去讓他認(rèn)識自己錯誤;姐妹,也因魔教逼迫自殺而亡;良人,不知影蹤,生死未卜。但好在有整個教派的人與我相陪,還有黃老在,還有知我懂我心的左右護(hù)法在,要是他們再離開我,真不知自己一人會怎樣活下去。湖水,你知道你自己的深意?你說最后老了老了我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子的?我總覺得自己會沒有什么善終,不是因哪教哪派的仇人殺害,就是被孤獨情耗死??傊谖铱偛粫瓦@樣給我一個好的結(jié)果的,于以前一樣,肯定是讓我流干了淚,哭啞了嗓子也不肯罷休。我也想做一汪清水,見各種人愁,各種人喜,而自己則無感情,多好。

  徐容竟就在湖邊待了一夜,而此期間右護(hù)法還來了幾次,不放心教主看教主是否離開。果然如自己所料教主并未離開。教主總是這樣,一來到湖邊總不容易離開。右護(hù)法見教主偏躺在湖邊就知教主又睡在湖邊,便又把教主抱回房間去。

  右護(hù)法是一俊良男子,比教主大幾歲,也就兩三歲的樣子,而這心中似乎對教主也有愛慕。如此掛記著教主,不是歡喜又會是什么呢?總不會是純潔到盡的君與臣關(guān)系。而的確,右護(hù)法境阮心中愛慕著教主,此事也只有他自己知,他是一不怎么愛說話,心里眼里都是徐容的人。自那日起,想必就是徐容征他入教,而那時也正是他最落魄時刻。他清楚的記著徐容友善的笑,溫暖而又讓人有歸屬感,而向自己伸來的手,也同樣感覺并柔力。那時他深知眼前女子雖年少,但定有她不同之處。果然,與她攜力料事多年心中也由欣賞慢慢變?yōu)榱藧勰?。像是一見鐘情,也像是日久才生了情。不管怎樣愛慕上的,現(xiàn)都已點點付出,右護(hù)法境阮也知教主心中有人而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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