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都沒說完呢!誰要照顧你弟?。坑斜臼履阕约簬О?!”Wade拳頭緊攥著,重重地錘在地上,罵道。
“哥~~”那傻里傻氣的人跪在老大頭子的身前失聲痛哭,差點沒難受得暈過去。
走到那里的孟筠緊緊地凝視著地上的人。
心里好不是滋味,“又是這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逼迫他們都走上這樣的絕路了嗎?
為什么!為什么害了自己的母親,害了那么多人還是不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他們的老巢到底在哪里……如何才能將這害人的東西徹底從這世上消失,才能不讓那么多人平白無故的喪命……
孟筠上前打算碰那老大頭子時,那傻里傻氣的人見狀急忙地上前捉孟筠的手。
“你要干嘛?我是不會讓你再傷害我哥哥的……”說話的聲音帶著些沙啞。
可他哪里會是孟筠的對手,正要捉孟筠的手時,孟筠扼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開口:“讓開,別妨礙?!?p> 現(xiàn)在的孟筠是不會安慰他一下的,因為,他哥哥身上帶著某種東西。
孟筠這低冷的語音竟讓他有些發(fā)怵,那一個眼神卻是如此的駭人。
孟筠捉著他的手明顯是松了一下,而那人對孟筠的戒備心還是絲毫不減,依舊是奶兇奶兇地看著孟筠。
孟筠又伸出另一只手碰到了那老大頭子的胸口處,他那里硬繃繃的,摸著很光滑,是不銹鋼,摸著時這東西在冰冷之中又帶著點溫度。
他的心臟是后天制成的,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難道是用來控制他們的?。??
很快,在那老大頭子的身上找出了一件精密巧小的機械來。
是一個小型的監(jiān)控器,是依靠人體的溫度運行的,現(xiàn)在老大頭子的體溫還尚在,所以現(xiàn)在也還在運行著。
這真有他們的,用這個來綁架人家,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真的是細(xì)思極恐。
Wade:??這玩意咋還隨身帶!這特么的變態(tài)吧……在人體弄這種東西。
傻里傻氣人:??這是個什么玩意,怎么從來沒見過,為什么哥哥體內(nèi)會有這玩意?
兩臉懵逼。
“這是什么,你還要對我哥哥做什么?”那傻里傻氣的人哭著說道。
他是真的著急了,現(xiàn)在他是打不過人家也對人家無可奈何,只能干看著。
孟筠將鏡頭轉(zhuǎn)向一邊去,哼!可真有他們的,都隨身帶著監(jiān)控器了。
難怪會選擇在這時間服毒。
如果他們平時輕舉妄動的服毒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大好的理由讓他們服毒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孟筠將那小監(jiān)控室迅速地扯了出來,用手指捏裂了它。
這東西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韌度可想而知。
咔嚓一聲,這小型監(jiān)控器報廢了。
孟筠的身影傳到了后面的人,只是孟筠女扮男裝得很好,對方只覺得這男的有類似于黃泉。
幕后暗黑處的人手中搖晃著紅酒杯,微微勾起唇角,很邪妄。
“去找這人,用他來試驗的話,那肯定是個完美的試驗品。”男人道。
邊境上。
孟筠見這老大頭子身上有這東西,隨之,又看向傻里傻氣的人,不見孟筠做了什么動作,只見那傻里傻氣的人背對著孟筠。
“疼疼疼,我的腰,我的手,我的膝蓋?!?p> “你身上的這東西呢?”孟筠問。
因為孟筠確實沒感覺到傻里傻氣的人身上有什么異樣。
“什么東西……我身上沒有這玩意。你要是不信的話我脫光給你看。”傻里傻氣人說道。
“我去,筠哥,這福利??!現(xiàn)在不看更待何時啊,以后機會可難得啊?!盬ade在一邊調(diào)侃道。
“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孟筠掃了一個凜冽的眼神過去,又道:“快去摸摸,看有沒有?!?p> “呃??!好的吧?!盬ade從地上撐起,走了過去。
Wade在那人身上仔細(xì)摸索一遍并沒什么異樣。
摸了一遍后,Wade看向孟筠不語,然后搖頭。
孟筠放了那傻里傻氣的人,他轉(zhuǎn)過身來抱著躺在地上的老大頭子。
被捏碎的小型監(jiān)控器在最后的一抹夕陽反射中閃閃發(fā)光。
“喂!他們沒在你身上放這東西嗎?”Wade指著孟筠手上的玩意問。
“他們是誰?。俊鄙道锷禋獾娜搜壑刑煺鏌o邪地看著Wade哽咽問。
Wade看她這人無辜無害單純的樣子,并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哈?你……那你是怎么認(rèn)識你大哥的?”Wade是想問,你不是和他們一樣,都被帶去做實驗的,可考慮到在在遠(yuǎn)處的人會聽到,所以Wade只能將那話給咽入腹中,轉(zhuǎn)而問是怎么認(rèn)識他哥的。
“我從小就沒爹沒娘,小時候就在街頭流浪乞討,每天都是有上頓沒下頓的。
然而,就在一個大雪紛飛,夜深人靜時,哥哥無意中碰見到我在一個狗窩里躲雪,二話不說他就帶了我回去。
后來得知,我長得特別像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在早些年前就被人販子給拐走,如今一直都下落不明。
再后來,我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直接就叫他哥哥了,他也特別的樂意高興。
而從他收留我開始,我都是一直跟著他的。我大哥人特別好,有什么都會給我吃,有什么都會給我穿。
只是,有時候他很奇怪也很反常,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需要打針才能治好,還很聽他們老板的話。”那傻里傻氣的人在那里娓娓道來。
他越說聲音越來越低,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這男孩看著年紀(jì)也不大,約莫十五六歲,臉上還有點嬰兒肥。
孟筠也在認(rèn)真的聽著他說。
這么一說的話,他口中的老大應(yīng)該就是操控他的那些人了。
“那你知道他的老大是誰嗎?”孟筠問。
那人思忖半晌才搖頭,一臉無知的樣子,道:“不知道……哥哥平時很少讓我出門,我接觸到的人也都是少之又少,這次我也是軟磨硬泡,苦苦哀求他,他才會帶我來的,沒想到……嗚嗚嗚……沒想現(xiàn)在就天人永隔……嗚嗚嗚嗚嗚……”
傻里傻氣的人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的抱頭痛哭了起來。
這……怎么……唉……管他的,先讓他哭著痛苦吧!像他這樣心智不全的人見到自己的最親密的人這樣……
唉!這換做誰都是一樣的。
這人一時之間是不會緩過來的,問也問不出什么話來。
孟筠站起身,將手中的那小型監(jiān)控器放入兜中。
“你先帶他去那地方,然后安撫好再問關(guān)于他哥哥的事,現(xiàn)在他可是最后的線索了,記得保護(hù)好?!泵象蘅粗鳺ade,叮囑著說道。
“哈?”Wade聽出來孟筠這意思是要讓自己安撫好他,并保護(hù)好他。
這是在開什么國際大玩笑,還安撫別人,不把人家搞得抑郁,雪上加霜就阿彌陀佛了,況且還有個宴書書。
宴書書本來就難搞,現(xiàn)在又來個……抗拒和別人相處的小孩,這不是在搞人嘛!
孟筠看他的樣子顯然是不樂意的樣子了,看來得拿出殺手锏才行。
中瑰中橘
前面有提到過孟筠的母親,之前只知道了發(fā)生爆炸,現(xiàn)在差不多也知道是為什么會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