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們紅師姐什么關(guān)系?”
光頭男吼完后自己也迷惑起,這是什么問題,就好像這個問題早就準(zhǔn)備好似的。
大師兄思緒在上場一刻,已經(jīng)刻意不去深度思考。
他知道對方實力,更自知自己優(yōu)勢,只要用淺層意識配合身體對抗的慣性反應(yīng),拿下這局可以是五五開的。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對方居然會問這種不知哪和哪的奇葩問題,也讓煩不勝煩。
心里很生氣,想著自己明明與對方口中說得‘紅師姐’沒任何關(guān)系。
也不想有任何關(guān)系,也是好奇地自問起,腦里閃出一個嚴(yán)重問題,如果因為對方這個話術(shù),讓自家武館的師兄弟們,自家的老爸都誤會了,這問題就大了,還有,如果這是對方的......
啊的一聲。
武臺上大師兄手上長棍停止揮動,重重錘砸在地,發(fā)出砰的悶響。
見他強忍著腦袋疼痛,左手緊握的長棍也在猛烈抖動,右手用力捂住腦門,表情扭曲痛苦,緊咬著牙滲出血紅。
光頭男不解,一個問題就可以讓對方奔潰?
猜疑起剛才的問題,難道是真的?
自家得打武館的紅師姐已經(jīng)秘密搞定了對方?
幾個問題下,他腦海里那個妖嬈聲音再次響起:“想啥呢?想贏就別沙楞著!”
光頭男再次無法抗拒這道‘命令’,雙拳鼓足最后能量,趁著對方捂頭止痛的機會,生猛的一拳就掄了下去。
大師兄頭痛欲裂,但眼睛還是盯緊對方動作。
猛烈拳勁裹挾橙色能量光,呼面而至,大師兄強忍痛楚,彎腰沉身,橫掃一棍,啪的一聲,結(jié)實打在飛升過來的光頭男腰間。
“呀~”的一下,光頭男預(yù)料不到對方還有還手余勁,被打得意外。
但是,由于雙方狀態(tài)不在一條線上,所以,光頭男還是占有優(yōu)勢的。
雖然被打中,但是對方力度與開初已經(jīng)有著明顯下降,已經(jīng)不可以讓他有實際傷害了。
雖然還是會疼,但是忍著還是可以將鼓足勁的能量拳頭,送到對方身上。
轟。
雙方在短暫對抗下,分出勝負(fù)。
大師兄長棍掃在對方腰間,將對方打得彎腰不起。
對方光頭男拳勁結(jié)實打在大師兄曉強身上,讓對方身形不穩(wěn),向后飛出武臺,落在邊界之外。
“嘟~~~~”
司儀姐姐在臺上宣布,獲勝方為‘得打武館’的光頭男。
全場一陣歡呼,都說打得刺激好看,觀賞感滿滿。
臺上那個穿著衛(wèi)衣的神秘人不動聲色,起身再坐前幾排,遠(yuǎn)離再次吵鬧的身周環(huán)境,他只想安靜的看完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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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場內(nèi)武臺外。
此時,雙方比分2:3,得打武館暫時領(lǐng)先。
在司儀姐姐宣布比賽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去到大師兄曉強身旁,迅速灌入炁勁,讓他恢復(fù)。
大師兄恢復(fù)后,非常憤怒:“我,唉,壞事了!”開始自責(zé)起來。
筱瀧安慰道:“大師兄,沒事的,還有我們,結(jié)果不礙事的?!?p> “......”身后方剛趕上來的那云仙小師妹聽到,心想,這新師弟日常都是這樣說話的嗎?
這不像安慰吧!
“這樣安慰他,真的沒事嗎?”井笑愚在一旁輕聲問向筱瀧,他也是認(rèn)為這樣安慰方式有問題。
筱瀧回復(fù):“嗯,這就是讓你過來的原因,就是要預(yù)防這個情況?!?p> 這下連不用腦的大師兄都聽出問題了:“小師弟,你......啊~!”
館主看著悲催的親兒子又開始腦瓜疼,也不知道怎樣安慰好,擔(dān)心安慰說太多讓他想得更深會更痛,但看著不安慰吧,好像也不合身份,就著輕重,還是說了嘴:
“強仔,沒事的,我可以理解的。”館主希望言簡意賅,不讓兒子多想腦瓜疼。
那云仙不合時地自問:“館主這樣說,好像在補刀吧!”
啊~大師兄曉強腦瓜更痛,叫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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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瀧眾人安頓好大師兄進(jìn)去準(zhǔn)備室后,向著自己帶過來的援軍井笑愚說去:
“小魚......”
“是笑愚啊,兄弟!”
“哦,笑愚兄,這次比賽雖然是代表武館,但我和你先透個底?!斌銥{說得神秘兮兮的。
釣出井笑愚幾分好奇:“我說兄弟,我都說你有事瞞我的,你說,有錢賺么???”
“錢?沒有的。”筱瀧說道:“但如果贏了,我們就有機會進(jìn)入那個神秘的另外那個世界。
“那里有很多我們沒有見過的東西,如果可以將里面的信息,拿回這個世界的話,我相信,還是會有很多人想知道的?!?p> 筱瀧說完,用那種你懂得眼神看起對方。
井笑愚看這貨的表情,瞬間秒懂:“嘻嘻~財路啊~”立馬意會出自己那條生財之道。
稀有情報是可以賣出高價錢的。
義憤填膺地拍起胸口道:“兄弟,我們都是歷過生死的,只要你老弟一句話,這場比賽,不敢說贏,但絕不會輸?!?p> “好,看你的了,兄弟,上?!斌銥{鼓勵道。
井笑愚想到贏比賽什么的,沒壓力,能夠在那次刀疤男那么生猛火力攻擊下還能活,他就不信真有人可以弄死自己。
心說,只要弄他不死,耗也可以耗慘對方,對方慘了,那時候才是自己的主場啊。
再說深一層,這是為了他自己事業(yè)拼搏的事,不上心就假了。
邁起輕佻的步伐,哼著小曲悠悠上了武臺。
讓臺上的司儀姐姐與對手感到不適,看著井笑愚薄如紙片的身板,就像隨便一陣風(fēng)都可以刮走,納悶他自信心是哪來的。
司儀姐姐表面還是敬業(yè)專業(yè)的,職業(yè)笑容講解注意要點后,示意比賽正式開始。
井笑愚這場比賽,是沒有名字的強悍胡須男對手。
胡須男一身莽肉,身材魁梧,手上拿著能量如錘的能量鈍器,狠辣眼神不屑看著紙板脆弱的井笑愚,像隨便一錘子下去,就可以砸他個破碎,發(fā)出宣戰(zhàn)宣言:
“我不會因為你的弱小而看你不起,更不會因自己的強大而小瞧對手,放心,你會帶著榮譽而戰(zhàn)敗的?!?p> 啪啪~啪啪~啪啪啪~
胡須男傻眼了,那個弱小的存在,突然在場內(nèi)消失不見,臉上更見鬼似的被看不見東西連刮數(shù)下。
驀地,胡須男耳邊傳出幽深的囈語:
“兄弟,你在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