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反復研究,星伈透析功能需要在視覺上下意識地提高專注度才能成功。
星伈被折騰多次后賞一腳丫子對方才收手肯罷休。
井笑愚眼神奇怪看著筱瀧,見對方雙手不斷在空中比劃,好奇問去:“你義眼膜拍照還要用手勢這么低端么?”
筱瀧鄙視了他一下:“你說的位置是不是‘鑫睨油鬼雜貨鋪’?”
“......”
井笑愚驚訝道:“你咋知道滴?”
筱瀧心中一震,拎起不知是驚訝到還是驚嚇到的井笑愚,大步向里走去。
講真,井笑愚還真被驚嚇到了!
他懷疑筱瀧是不是植入了帶有透視功能的義眼膜,所以才看到最深處那間雜貨鋪。
想著不對,按理說他是不知道要去牛哥那間雜貨鋪的。
又懷疑起筱瀧的昨晚是不是在交易是駭入自己系統(tǒng)盜取信息。
想想更不對,牛哥雜貨鋪位置只存在自己腦子里,即便真被他入侵設備也不可能找到。
腦補著排除義眼膜的功能,似乎只剩下他說過自己不正常的異能方面了。
想到這,悄悄打量著身高相仿的筱瀧,對方黑色短碎頭發(fā),帥氣的樣貌在陽光照耀下,隱約透出一絲與眾不同的味道。
心想道,這人真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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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分鐘后。
兩人一毛球出現在鑫睨油鬼雜貨鋪前。
店鋪門面十余米寬,進深五米不到,中間架著一長條鐵架子,上面堆滿繁雜臟亂的各類二手物品,架子后方還有一扇暗紅色的門。
這對比附近的商鋪而言,這里屬于大店面,而且還有著超寬門面。
店家資金實力不言而喻,豪橫。
店里一個短寸頭中年男人,叼著根煙,指點著幾個年輕小愣頭,忙前顧后地招呼上門的顧客。
一眼看去,就是標準的舊物雜貨店和管事的人。
井笑愚看到叼煙男人,臉上立馬堆滿笑容,哈腰賠笑著靠了過去:
“志哥,約了牛哥聊事呢,來了嗎?”
看著眼井笑愚突然出現,叼煙男先是一愣,表情稍顯驚訝,定了定眼看到和他一道的筱瀧,對方已自顧自地走在店里摸弄貨架舊物。
志哥肩膀上隱隱析出掃擺的微弱紅光,抬手指了指身后那道暗紅色的門:“到了,在里面?!?p> 突然又想說點什么,止住了。
進來前,筱瀧與井笑愚利用義眼膜內置的視聽共享功能,實時同步著雙方的視聽信息,也是預防突然情況而準備的一手。
井笑愚機靈地借著身位,手互環(huán)巧妙的輕輕碰了碰對方,動作行云流水般自然,低聲問道:“有話交待?”
筱瀧看到直呼高手,不動聲色就完成賄賂。
應該也不是第一次這般操作。
這貨打聽消息還是有點基礎的。
叼煙男志哥眉頭輕跳,看見新到一筆轉賬,臉上笑容變得可愛,壓著嗓子說道:“老板昨晚的場子被人砸了,老熊突然也沒影了,愁著呢!”說完便觀察起井笑愚的表情。
井笑愚驚訝道:“老熊?那個酒鬼?沒死吧?他還欠我錢呢,死了就虧大了?!?p> “嗤,你那雞毛蒜皮的就別說了,這次是...算了,你當不知道就行?!蓖蝗辉掍h一轉:“哦對了,昨晚居然忍住沒去大保健”叼煙男像似隨意地問道。
井笑愚身形一歪,心想,怎么突然就扯到大保健了呢:“沒呢,到哪附近有事就沒過去了,啥拉?”
志哥像是確認了什么,隨口說道:“我就說嘛,你要去了,今天能見著你就真見鬼了?!?p> “兄弟,別嚇我啊,到底啥情況了吶?”井笑愚聽出一身虛汗。
志哥聲音壓得更低:“沒去就好,昨晚整個保健中心的人都碎了?!?p> “碎了?”
“嗯,沒去就行,不聊了,具體可以問老板!不過牛哥心情不咋地,悠著點!”
筱瀧在一旁也聽清楚了,突然想起昨晚被蟲子吞掉的那個醉漢。
酒鬼?
也在這個時候,星伈忽然蹦出,像發(fā)現寶物般,去到鋪內一處旮旯位置,叼起一個隨意丟放的破舊磁帶播放器,蹦跶幾下去到筱瀧手上。
除了筱瀧,外界是無法觀察到或者觸碰到星伈的。
剛才一幕,外人看來,就是旮旯位置的破舊播放器被筱瀧用意念隔空取物。
志哥見狀露出詫異神色,手肘頂了下井笑愚:“你兄弟是異能者?已經二度覺醒了?”
二次覺醒了?
這問題,井笑愚也想知道,現狀他連初始覺醒都沒整明白,還突然來個二度覺醒?信息量有點大呀老哥。
雖然沒搞懂什么是二度覺醒,但字面意思八九不離十是更厲害的意思。
再望深一層想,現在敵我未明狀況下,對方越在意的東西約有利用價值,甭管實情是怎樣,先忽悠,讓手上多一張牌絕對不是壞事。
反正進來前就定下情況不對撒腿就逃的策略,心里不虛。
隨即露出一副你懂的笑容,沒說是也沒不是,更作死的說道:“你也看不明白?不過我兄弟看上那破東西,當小禮物送他交個朋友,沒壞處的?!?p> 志哥看了眼那個不知道封塵多少年的玩意兒,確實是個不值錢的東西,送是無所謂的。
不過,他作為生意人,一直秉承只有互利的交易才能恒久的宗旨。
要送也不能白送。
二度覺醒者情報在黑市是可以賣出高的價錢,而且他也在為組織找擁有強大異能的覺醒者。
眼前這人能力有潛質,借機測試下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著側身走去,禮貌向筱瀧示意,先取回那個破舊播放器在手上掂了掂,說道:“這是20年前的播放器,翻新下可以做很好的收藏品,初次見面的小禮物,以后常光顧。”
說著露出標準的職業(yè)笑容,用他那大于常人的手握著遞了過去。
筱瀧這般近距離下才發(fā)現,對方握住播放器的整條手臂,有著復雜的紋路還隱隱發(fā)光,手中的播放器更是被擠壓的發(fā)出咯咯聲音,就像隨時會捏的散架。
心里嘀咕著對方來意不善,愁著要怎樣接。
這時候,窩在頭頂的星伈哼了聲:
“小動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