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飛的很急,也很聚集,它們都是朝著一個方向飛去。李玲玉看著柏懿,眼里的不喜歡差點就要泄一地,但在柏家李玲玉也就不再多說,要是平時自己準會多罵幾句的。
李玲玉走后,杜嘉宏才拉出柏懿,而此時的柏懿仍舊是滿臉的怒氣:“怎么發(fā)這么大火?平時看著你不做聲不做氣挺溫順乖巧的啊,剛剛那個柏懿可不像是你??!”杜嘉宏故意問。
“她說要燒死那些夜鳥我才發(fā)火?”柏懿一臉倔強。
“那只是一些野鳥,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叫的確實讓人心里不舒服。再加上你父親和你外祖他們現(xiàn)在生死未卜,你李嬸擔心也是正常的,你等一下回去別和她起爭執(zhí)知不知道?”杜嘉宏看著柏懿的臉色仍舊是在試探。
“李嬸向來就不喜歡阿姐,從前在夜水村的時候就總是挑阿姐錯處!”柏鈺上前替柏懿說話。
“舅舅今天算是看到了柏懿的另一面了吧?這要是從我嘴巴里說出來你們是不會相信的,向柏懿今天這樣的發(fā)火舅舅是第一次見我可是見慣了的?!卑冂鼜奈輧?nèi)走出來?!熬司丝纯?!我這脖子上的傷痕就是柏懿掐的,你別看著她這么瘦小,力氣可是大的不得了!柏鈺!柏懿說忘記了,你當時也是在場的,我說的沒錯吧!今天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說這些,只是這些都是事實。柏懿難道你還想當著舅舅的面賴不成?”柏琰死咬著柏懿不放。
“你脖子上的傷痕不是我弄的!我說了不是我弄的就不是我弄的,你還要說幾遍!”柏懿直對著柏琰語氣十分堅定。
柏鈺有些吃驚了,這幾天不在家里柏懿怎么又跟換了個人似的,杜嘉宏也覺得反差很大啊,但自己心里是有數(shù)的!
“現(xiàn)在外祖他們還沒有回來,我不想和你狡辯,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裝的下去!”柏琰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真的是跟李玲玉如出一轍。
柏懿轉(zhuǎn)過身,一屁股坐在地上,繼續(x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杜嘉宏和柏鈺站在一旁呆住了!
連著兩天未進食的原因,沈天奇和杜廷幀相互依偎在一起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老哥……!看來我們是出不去的了……”沈天奇脫水嚴重,嘴唇干裂脫皮,說出來的話也是沙啞的。
“這時候別說話了,保留自己的體力,再等等看!”杜廷幀也是同樣的狀態(tài),但精神要好一些!
這一頭丁三克三人三人仍舊在街上四處尋找可疑的地方,周圍的人家的燈火一間一間的亮了起來。
“我們什么時候去那院里?”沈明權(quán)問,這又是半天過去過去了。
“這些燈火怎么亮起來了?”丁三克看著一家一家的燈火不解。
“這大晚上的務(wù)農(nóng)的也都回來了,亮了不是很正常!”柏旭堯道。
“你們看見有人進屋里了?我怎么沒看見?”丁三克回過身問。
二人一愣,其搖頭:“沒有!沒看見!”
丁三克又猛的轉(zhuǎn)過身去,動作干脆利落:“對啊!去看看!”
“我們不是應(yīng)該去找我父親他們嗎?這在耽擱下去真的怕要來不急了!”沈明權(quán)有些不耐煩。
“你現(xiàn)在才擔心來不及???這樣跟你們說吧,這兩個老頭要出事的話早就出事了,要是沒出事就看他們能不能等到我們?nèi)ゾ退麄儯∧莻€院子去不去都是一樣的,你們以為那個老太婆會告訴你兩個老頭的行蹤!那個老太婆眼下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丁三克隨口說,人也往一間亮著燈的屋子里走去。
身后的二人不說話,丁三克繼續(xù):“這次你們來不也是做好回不去的的準備了嗎?在這里少說話,你們要是相信我就跟著我,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吧!現(xiàn)在我們得抓緊時間一邊找人一邊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嘭!”一聲!門被丁三克重重的推開,輕簿的門板來回反彈了好幾回,最終停了下來。在里面燭火的照耀下,門板上的灰塵散落在半空中,就跟打翻了面粉一樣濃烈。
三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屋內(nèi)有任何的動靜和聲響,但是里面的燈確實是亮著的。
“看著門上的灰塵,好像很久都沒人住一樣,那怎么屋內(nèi)的燈是亮著的?”柏旭堯疑惑。
丁三克又跑去隔壁將門踢開,也是一樣的的狀態(tài),又連續(xù)去了幾家,都是一模一樣的,丁三克陷入了沉思。
“白天的人呢?”沈明權(quán)問!
“先進去看看!”丁三克蹲在地上,將包裹打開從里面一頓亂翻,又是剛才那支筆桿。
“你們快過來,這里太詭異了?!倍∪四闷鸸P桿拔開一頭就在自己的額頭點了一個紅心,又為柏旭堯和沈明權(quán)一一點上!
“走!進去看看!”三人一同隨便進了一間屋子!剛走近屋子,還來不及查看,身后的門就突然緊緊的關(guān)上,而三人原本身處屋子一下子就變成一片空曠無人的地方,黑色密不透風(fēng)。
“喂!老太婆你給我出來別裝神弄鬼的!”丁三克束手無策只得大喊大叫。
沒人回應(yīng),沒有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