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糯拋開所有因素,仔細想了想厲裕琛這個人的外在因素。
厲裕琛一看就知道屬于身體底子非常好的人,他身上有一層緊實的肌肉,腹肌胸肌肱二頭肌漂亮極了,鎖骨和下巴頷線都是景糯喜歡的樣子。
劍眉星目,輪廓深邃。
他平時穿的全是正裝,撐的衣服肩腰線條無敵優(yōu)秀,只穿襯衫時如果挽起袖口,敞開兩粒紐扣,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擋都擋不住。
景糯沒有辦法不承認,她折服于厲裕琛出色的外貌身材,還有哄人時低沉性感的嗓音。
景糯最后在直播間用八個字總結了厲裕?。骸袄善G獨絕,世無其二。”
稱得上是最頂級評價了。
景糯下樓見到厲裕琛時仍然不可避免地失落下來,但還是主動對他說:“不好意思啊,剛剛在直播。”
厲裕琛第一次知道她是主播,問她:“你平時播什么?”
“游戲比較多……有的時候也會播做飯的過程。不過我合約到期了,后面就不怎么播了。”
“不拍我的原因是?”
“這……如果被人認出來很麻煩吧,我們這種關系……”景糯磕磕絆絆地解釋,“就是,不清不楚的……”
厲裕琛點點頭,沒再繼續(xù)問,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劉助理說你今天不高興了?”
景糯沉默下來,想,她這個時候該怎么表示呢?是露出笑臉撒嬌,還是撅起嘴巴鬧脾氣呢?
但是嚴格來講她也不是不高興,只是“厲裕琛和任瑤瑤認識”這個認知,讓她很煩躁,可是這不是厲裕琛的錯,她不能無緣無故就對著金主爸爸發(fā)脾氣。
當她想笑一笑假裝沒有事情的時候,又想起來,她同意這份同居協(xié)議的初衷是什么呢?
是想要嘗試一下,兩個人如果結婚了,婚后同居生活是什么樣子的。
她既然結婚了,又為什么不能在婚姻里肆意發(fā)泄自己的情緒呢?
不,她沒有結婚,結婚只是自己設置臆想的一個假設前提,事實上他們沒有任何感情,這也只是一份明碼交易的見不得光的合同。
那基于這種合同之上,按理來說她應該只把自己好的一面,給金主爸爸,也就是厲裕琛看,所以她應該是隨時保持快樂的,她不應該生氣或者難過。
那如果厲裕琛喜歡的其實是情緒真實的她呢?
景糯陷在自己的亂成一團的邏輯里,厲裕琛見她不吱聲,又喊她一聲。
景糯情緒還沒有好好收起來,下意識就說:“沒事兒,那會兒可能,”她胡亂想了個辦法,隨意搪塞過去,“可能是起床氣吧。”
厲裕琛一眼就能看穿她是在說謊,他感覺自己有時候,有些看不懂景糯的做法。
尤其是在談到他們兩個的關系時,已經不止一次,景糯的語言都好像在暗示他們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關系,可是他又能感知出景糯對他并不是喜歡,所以他也不明白景糯是不是真的只是隨口說說,沒有其他想法。
于是他跳過了這個話題,沒有再深究,說:“今天給你打了150萬,額外獎勵你的零花錢?!?p> 景糯果然高興起來,歡呼一聲跳到厲裕琛身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真的呀,厲老板真是大手筆,謝謝呀。”
厲裕琛連忙伸手托住她,免得她掉下去。
下一秒景糯就親了厲裕琛一口,響亮的一聲,不老實的掛在他身上搖搖擺擺。
景糯哭哭啼啼的用貓叫似的綿軟的聲音放狠話:“你下次要帶我去拉斯維加斯,我要去把你的錢都花光!”
這種時候厲裕琛都格外縱容她一些,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那你要加油。”
景糯簡直氣死了。
因為沒有出去玩,厲裕琛又暫停了工作,所以宵夜就不一定都在晚上吃了。
早上中午下午都可以嘛,而且也不一定非得在臥室吃。
吃到最后景糯已經撐得不要不要的了,崩潰地哭著喊不吃了。
厲裕琛收拾了宵夜的殘羹剩飯,神清氣爽的去給人煮粥了。
近兩天的親密接觸,讓兩個人的關系突然就拉近了一大截——具體表現在,厲總在廚房給煮粥,居然大大咧咧的裸著上身。
景糯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懷疑,厲裕琛是不是一夜之間被什么人奪舍了。
厲裕琛把粥端到臥室來,景糯莫名就有些委屈,情不自禁就又想到那個破娛樂訪談,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淚眼盈盈的樣子。
厲裕琛完全不會對付哭臉,把粥放在小茶幾上,向來沉穩(wěn)的男人,難得手足無措地坐到景糯身邊:“怎么了?”
景糯一味地搖頭什么也不說,伸出手來想討一個抱,白嫩光滑的肌膚現在慘不忍睹。
厲裕琛連人帶被子擁進懷里,景糯趴在厲裕琛的肩頭,小細胳膊環(huán)著他,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淌,她又不肯哭出聲來,只能用力抑制著要嚎啕大哭的沖動,把要哭出來的聲調從牙齒縫里再使勁咽下去。
厲裕琛面對這種情況的經驗幾乎為0,上次在醫(yī)院也只會抱著人來回走,這次也會只抱著人說“怎么了”,“別哭了”。
景糯哭得實在傷心,厲裕琛赤裸的肩頭潮濕一片,只得親親她的耳朵,哄她:
景糯搖搖頭。
厲裕琛逗她:“那我再努力一點?”
“不是這個……”她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沙啞著聲音,委屈極了,“我就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想哭,我忍不住……”
“好好,我知道了,沒事的?!眳栐h≥p撫她的頭發(fā)。
初霜念妻
我的吃宵夜還在嗎。 夠隱晦吧,不會這都不行吧,其實我可會開車了,但是平臺不允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